的生辰?没听闻啊?”
皇后摇头:“不,昨晚上才传来的消息,刚刚才添了喜,还不显怀呢。”
元青青默默点头,真是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作为太子,居然消息这么不灵通,真的是要认真考虑一下培养自己的亲信的时机了。
皇后叹了口气:“昭阳啊,你可是要努努力啊,即使称不上是文武双全,但也不能落下了哪一样啊。”
元青青稍微有些敷衍地点头:“母后所言甚是。”
“尤其是武这一方面,不是到了禁军之中么,凡事多学着些,有用的,真的有用的。”皇后担忧地看着元青青虚胖的身板,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可一定要上心呐,没多久就派上用场了。”
元青青惦记着等会和池北一起上路呢,赶紧答道:“是,母后自己也要多注意身体,孩儿一定会加倍努力的。”
直到元青青离开了,皇后看是看着他的背影发呆,忧愁之色渐重,但又不能跟元青青明说,相当担心他的小脑袋瓜能不能转悠过来自己的深意。
几天下来,元青青简直是腰背酸痛,比之前背了一月书还要累人,只想赶快爬到床上去大睡一场,结果却听到了门前侍卫的通传说是三皇子来了。
元青青愁得都快哭了,看着邓三福:“不想见。”
邓三福苦口婆心地劝:“那毕竟还是三皇子啊,太子还是见见吧。”
元青青撇嘴,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小旗子马上机灵地跟着侍卫到了东宫门口,去把人迎进来。
元青青捏着鼻子喝了一杯苦涩难耐的浓茶,强打精神坐在椅子上,目光却稍微有些呆滞,眼睁睁地看着元源进来了,却不知道要站起来迎接一下。
邓三福赶紧在一边打圆场:“不知三皇子殿下有何要事,太子今日奔波了一天,煞是疲倦。”
元源眼角一挑,声音冰冷:“我同大哥说话,何时轮得到你这个奴才插嘴?掌。”
邓三福老脸一怔,但还是按照元源的话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继续说道:“就算是三皇子要继续掌老奴的嘴,也还请……”
“不消多说,出去。”元源不耐烦地挥了挥袖子。
元青青早在邓三福扇自己巴掌的时候就清醒了,相当震惊地看着元源,说不出话来,等到屋里就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三弟当真是——勇猛无比。”
“多谢称赞。”和平常不一样的,元源居然还接受了元青青这个粗犷无比的形容词,施施然一撩长衫下摆,坐在椅子上。
元青青挑了挑眉毛,想让自己再聚精会神一些:“不知——三弟到此,有何要事啊?”
元源勾起嘴角的微笑:“听闻大哥今日到了城外禁军驻地?可是去强健体魄去了么?”
元青青失笑:“三弟言重,只求能同三弟一般的身量,不求孔武有力之躯啊。”
元源微笑加深:“既然如此,不知可让三弟同行?也锻炼一下身体,为以后做好打算呢?”
元青青呛了一口茶:“城外寒冷,三弟倒不如在宫中习书,倒也不枉费这天生的聪颖。”
“大哥。”元源突然表情严肃,但是眼神极其具有诱惑力,“用一个秘密,换得同行,这个买卖,可还妥当?”
元青青也不傻,继续喝茶,稍稍吐了吐舌头,苦死个人了。
“倒不如先说来听听。”
“既然是同大哥交换,就必然是哥你——有关了。”元源仍旧是不先说,等着元青青先同意。
元青青觉得自己在玩心眼方面是肯定玩不过元源的,要是自己不先同意,肯定不会知道是什么。于是吹了吹水面上漂着的茶叶,觉得邓三福年纪的确是有点大了,居然还会把茶叶倒进来。
“可三弟若是不说,我怎能肯定两者相当呢?”
“这就是哥哥没想到了。若是昭原不同大哥讲,仍旧可以到城外去;可若是大哥不从我这里得知,别处的人——可就不安什么好心了。”元源嘴皮子溜溜的。
元青青一梗,还真是这个样子。元源直接去跟元乾明说就行了,何必要来自己这里多跑这么一趟呢,难不成又其他的想法。
想到这里,元青青狐疑地看了元源一眼,元源就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地让元青青看,脸上笑容不减。
“可以,你说。”终究还是妥协了。
“父皇今日心情不好,相信大哥远比我清楚得多——”元源顿了一下,看元青青不由自主地点了一下头,“不知是东南的水贼日益猖獗,更有西北方外族内部争斗的无辜牵扯,现下应当正是忧心忡忡呢。”
元青青点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元源看出了元青青的表情,继续往下说:“邢征远将军在西北建了座城,自封为城主而先斩后奏,父皇当初也是大怒,看在效果不错上放他一马。此番便有些担心了……”
元源话说到一半,因为这些其实也是他自己揣摩的,准不准还是另一说,只是用来和元青青结交的途径罢了。元青青自己也在思考着元源说的话的真实性,突然就想到了几日之前皇后和自己说的话,神色一凛,莫不是要自己……
“西北之地,天高帝远,父皇自然是想要派出完全衷心之人到西北视察一番,朝中大臣三两结党之风颇重,倒不如派出皇子来得妥当啊。”元源也是对元青青的理解能力不大放心,索性直接把话挑明白了。
元青青知道如果是皇子前往西北,那必然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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