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看了一夜书,这会儿便觉得眼花起来,倍感困倦,头一歪倒下,随手抓过一本书盖住脸,就想小憩会儿。
哪知刚合上眼,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清冽的钟声,这声音和平日里听到的钟声极不相同,他失神地愣了一会儿,猛地惊坐起,差点打翻身边的烛台。
这声音是……落霞钟?问云宗生变了?
沈越慌忙熄灭烛台,跑,见阁外,众弟子早已乱成一团,慌慌张张地提着法宝长剑,朝山下跑去。
昨夜来他房外摸鱼的小师弟陆岳西正巧从他身后跑来,见沈越还呆站着,不禁急声叫道。
“越师兄!快下山,魔修要打上来了。”
“什……什么魔修?”
沈越惊道,“怎么回事!”
陆岳西吼道,“不知道!!守山大阵被破了!!”
作者有话要说:
然后小攻就要来了~
第2章第二章
守山大阵被破了!
沈越闻言震惊抬头,忙朝天看去。
只见天上原本流光溢彩的护山大阵早已变得残破不堪,还时不时发生剧烈的震颤,每次震颤过后,法阵就更加残破,仿佛被火苗舔舐过的薄纸,变得支离破碎,千穿百孔起来。
魔气从山下席卷而来,从守山大阵的残pò_chù灌入流云山,乌云一般遮天蔽日,霎时天地变色,整座流云山仿佛又回到了黑夜一般。
待他同小师弟陆岳西赶到山腰时,不远处十几名魔修已经攻了上来,而山脚处,两名守山长老正被一只七八丈长的巨大金环黑蛇缠住,自顾不暇,那黑蛇一边与两名长老厮杀,蛇尾还不断撞击着护山大阵,每撞一下,护山大阵就破碎得更加厉害。
这次出征,流云山筑基期以上的弟子几乎全都下了山,如今山里留下的小弟子们都不过炼气期,哪里是金丹魔修的对手,百人与十几名金丹期的魔修缠斗在一起,竟毫无招架之力。
就在这时,一名魔修一鞭子抽飞两名弟子,转头便朝沈越这边杀来。
流云山下,四名金丹魔修护着一尊软轿,软轿宽大无比,四周更是支起纱幔,随风轻舞,让人一见便生慵懒之心。
轿中的软塌上,此刻正懒懒散散地斜倚着一名青年魔修,若沈越此刻见了,定会觉得这青年十分古怪。
这人好似天生有一股说不出的清澈气息,比起周围神情不堪的魔修,竟隐隐有种仙人之姿,可他容貌竟生的十分妖艳,额心一条漆黑的蛇纹蜿蜒入发,身着赤色的宽衣,打扮得十分邪气,而且姿态慵懒,周身魔气缭绕,仿佛一朵沾满漆黑淤泥的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此刻他正只端着一只酒杯慢慢啜饮,垂着眼帘,远远静观流云山上的缠斗,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致。
软轿外,一名金丹魔修喜道,“魔尊这出空城计唱的极好,这次流云山果然高手倾出,等到了天山城,那群蠢道士扑了个空,不知那清江老货脸色该有多精彩。”
另一名魔修阴声笑着,“还是这三宗的空城计唱的更妙,给兄弟们留了这满山白嫩嫩的小弟子。殿下,咱不上去凑凑热闹吗?”
软榻上的男子望着远处那条正在空中狂舞乱斗的黑蛇,轻笑一声道,“让月儿玩个痛快吧。”
又见周身四名属下个个摩拳擦掌,望着流云山一脸垂涎,眉头似乎微皱了一下,心中厌恶至极,面上却依旧只是淡淡的,“你们也去乐一乐罢。”
那四名魔修得了许,立刻朝流云山扑了上去,加入与问云宗弟子的缠斗,但凡见到其貌不扬的弟子就残忍杀掉,见到貌美清秀的就打伤制伏,揽入怀中肆意轻薄。
且说这边魔修舞着一根魔气萦绕的黑鞭朝沈越和陆岳西袭来。
俩人堪堪躲过,便知对方修为高出自己不知多少,沈越翻身躲在树后,陆岳西则拔剑迎上,几招之下就被黑鞭逼得节节败退,胳膊上很快就被刮出了一道细长的血痕。
沈越在问云宗两年,基本里当学霸,从没习过武,也没有佩剑,更没实战过,战斗力弱的爆表,武力值基本为零。
他没办法像陆岳西一样与魔修正面对战,好在他这学霸也不是白当的,这两年来苦思各路脱身之法,旁门左道练了不知多少,那些个不怎么主流的杂门法术此时倒成了沈越的救命稻草。
就在魔修与陆岳西缠斗的几息之间,沈越已经急急退了两步,躲开黑鞭的魔气,跃到树上,从腰间摸出一直晶莹剔透的白玉笛来。这可是他两年来整夜不眠不休,几近翻遍整,呕心沥血练出的外挂。
这次攻上流云山的均是金丹期的魔修,而沈越和陆岳西还未筑基,若是往常,一招下来,他俩早被魔修按死了。
只是这魔修见陆岳西同沈越两个生的清秀可人,年纪也只有十几岁,白白净净,不禁目露轻薄之色,这次来袭也不仅仅是为了杀人。故而手下魔鞭也不狠绝,才让两人堪堪躲过,之后便如黑猫戏鼠一般,只是招招都往陆岳西的衣上抽,不多时,陆岳西的道服已经裂了七八个大口子,血液染红了白衫,更是露出大片肌肤来。
陆岳西受辱大怒,挥剑冲过去,少年心性,看那剑招,竟是要与那魔修同归于尽。
然而炼气期的招式如何伤得到金丹期的魔修。
魔修见陆岳西朝他来的是玉石俱焚的招式,反而蔑笑起来,展开双臂,目露嘲讽之色,毫无招架之意。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然而就在此时,陡生变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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