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要洗澡,江悦庭拿保鲜膜把温睿的石膏给包住了,把人扒光以后放到浴缸旁坐着,拿花洒给他洗澡。
“自己来。”温睿要抢他手里的东西,一个没坐稳,差点翻到浴缸里,幸好江悦庭把他给抱住了,不过动作太大,腿疼得厉害。
“嘶……”他疼地直皱眉。
江悦庭看着他,神情有些冷,温睿只好拉着他衣角小心赔笑,“错了,你来你来。”
江悦庭卷着袖子给他洗澡,不一会儿衣服就打湿了,干脆把上衣脱了扔到一边。
温睿低着头看他给自己这儿浇浇,那边浇浇,半天也没把自己全打湿,心里发愁,这是准备干洗他吗?
又不敢说嫌弃的话,只能用两只手在自己身上小心地搓着,也不使劲儿,跟抚摸一样。
江悦庭看他低着头认真地给自己搓身子,感觉那手就像搓在自己身上,都要起火了。
温睿抬眼就看见他叫嚣的yù_wàng,不禁有些想笑,好不容易忍住了板着脸说:“都说了让你别给我洗,你看你……”
“我不碰你。”江悦庭唇角紧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骨裂不是什么大事,但就怕错位,他不敢乱动对方。
“哦。”温睿了然地点点头,然后伸手摸上了江悦庭的小腹,他手凉凉的,只不过所到之处都能撩得起火。
“老实点。quot;江悦庭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好不容易才把他完全打湿,往手上挤了些沐浴乳抹到他哥身上。
“不是我老公吗?我还不能摸了?”温睿看着他,眼里带着一抹笑,浴室里水汽太多,蒸得他眼角脸颊都红了,看着说不出的勾人。
江悦庭知道他这是在安慰自己,每次他心情不好,对方就会说各种好听的话来哄他,字字搔在他心上,骂他哥一句老妖精不为过。
不过今天的江悦庭非常有定力,冷着脸一点也不为美色所动,要不是身下撑了个小帐篷,温睿都要以为他这是肾亏了。
洗到私密处,温睿两只手都遮上去了,嘴里念叨着自己来。
江悦庭心口一把火烧得旺,不敢再招惹他就随他去了。
温睿红着脸随便搓了搓,腿疼,小家伙疼得都没精神了,乖乖地趴在草丛里。
江悦庭见状让他好好洗,挨了温睿一记幽怨的眼刀,心中的火如春风吹过,火势直接蔓延,烧遍了心房。
温睿叹了口气,和他讨商量:“要不你出去吧,你在这儿我没法儿好好洗,你看我腿都包上了,不会弄湿的。”
江悦庭不肯,两人折腾半天才洗完一个澡。
拿大毛巾帮他哥把身子擦干,刚准备把人抱出去,就瞥见他哥的身下,突然说:“刮了吧。”
温睿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知道他要刮哪儿,气得把毛巾丢对方脸上,“走开呀,我要回去穿衣服睡觉。”
江悦庭不肯罢休,非要帮他刮毛。
温睿不明白他发哪门子邪疯,抵死不从,两人对峙半天,温睿真是怕了,小声问:“干嘛刮啊?总得给个理由。”
江悦庭认真地说:“看着干净。”顿了顿又补充了句,“和你的人一样干净。”
温睿被他说得脸红,在那里坐了会儿就随他去了。
江悦庭拿了刮胡子的刀片,又给他上了点泡沫,一脸严肃地给他刮。
温睿手搭在他肩上,脸不争气地红了,两人在一起这么些年,对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可他还是不习惯江悦庭这么注视着他。
他闭上眼睛,感受冰凉单薄的刀刃在他身上游走。
对方很小心,没伤到他,刮完后拿水把那里冲干净,温睿就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满脑子都是江悦庭的那句和你人一样干净,羞耻地身子发颤。
江悦庭把人拿浴巾裹好放到床上,对方直接缩在了被窝里,看样子羞得厉害。
“今天平着睡。”
“嗯。”温睿不敢看他,闭着眼睛听他又出了卧室。
江悦庭一夜没睡踏实,他哥习惯右侧卧,睡着以后无意识地开始翻身,他只能拦着,生怕他睡觉不老实伤了腿。
第二天江悦庭伺候着人起床。温睿正喝着豆浆,就听对方说:“叫周叔过来接你去别墅那边。”
温睿还没问干嘛,对方又改口了,“我送你去吧。我要上班,你一个人在家不方便,在那边还有毛叔和徐姨帮衬着。”
为了不让对方操心,温睿只能同意。吃过早饭,江悦庭就把他送到了别墅去。
这块地依山傍水,还有大师说风水不错,他本来想开发,不过江悦庭说留着,后来盖了栋别墅,大得惊人,连泳池和网球场都有,不过两个人住太空了,他们迟迟没搬。
江悦庭找了个管家打理这边,又请了位阿姨,他的司机也住在这里,只是……三个人,连一层都住不满。
温睿刚开始觉得浪费,后来江悦庭说:“我们又没后人,不用考虑给谁留钱。”
他心里稍稍释然了些,也对,挣那么多钱,不花白不花。
他笑江悦庭是暴发户,对方也不恼,扫了他一眼,慢慢说:“我好歹靠技术发家,你是靠炒房地产和搞餐饮。”
温睿闻言乐不开支,笑了会儿突然板着脸说:“都是暴发户,谁还瞧不起谁了?”说完又笑了。
江悦庭那会儿在处理文件,看他自己乐个没完,心里骂了句大傻子,可嘴角还是不由自主地往上挑。
去了别墅,毛叔和徐姨看他腿受伤了,都吓了一跳,忙不迭问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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