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黏糊糊,也不会非要让他在累了一天后,还要抽出时间陪她。
她成熟识大体,虽然也会吃吃小醋,耍耍性子,但那都是情趣使然,她并不会真的干涉他自由与隐私,她给他绝对的信任,就算有问题也是直说,并不会拐外抹角地闹别扭加深矛盾。
…………
反观自己比她小了两岁的妹妹——陆禹秋,谈个恋爱作天作地的,要男友以她为中心,各种宠她哄她,谨记各种日子,二十四小时秒回信息……
为何楚恬这么懂事?是因为从小没有亲人,习惯使然?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想疼她,照顾她;想要给她依赖和倚靠,庇护着她永远无忧无虑。
只是说到结婚,现在并不是好的时机。
且不说陆家如今的情况,大概不会同意楚恬进门;就算同意,楚恬那样的性子,只怕也应付不来那样复杂的关系。
他挑剔的父亲,势力的姑姑们,心机深沉的继母,还有一心同他争夺继承权的私生弟弟……
不是没想过自立门户。
当初母亲前脚病逝,父亲后脚便将养在国外的私生子——陆湛,光明正大地接回陆家时,陆禹夏就知道,终有一天,他要从这个家里脱离出去。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他在用了三年多的时间,好不容易将陆氏集团梳理整顿清楚后,却重新创建奥纳集团的原因。
打着试水的名义,经过四五年的经营,如今的奥纳集团已经成了陆氏集团盈利的核心。只是如今奥纳同与陆氏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要想拆分独立出来,恐怕还需要些时日。
生出了结婚念头的陆禹夏,随即生出了要将奥纳从陆氏脱离出来的迫切想法,这使得他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异常忙碌,每天早出晚归的,有时一周要飞好几个地方。
陆禹夏忙碌起来,楚恬只好调整自己的节奏配合他。
他在公司的时候,她就多待在公司,或是是帮他整理整理她看都看不懂的文件,或者只是单纯的陪着他,提醒他规律饮食按时健身。
他外出应酬或是出差外地,她就自己在家码剧本,隔个小时给他发些笑话或段子,借此提醒他注意休息。
一日,陆禹夏在日本出差,楚恬下班后,随便拎了个外卖回家做晚餐,上楼的时候却遇到了放学归来的钟朗还有拎着一袋子新鲜蔬菜,俨然刚逛完超市的钟意。
“楚楚姐姐,你又吃外卖啊?”钟小朋友明显已经好几次看见楚恬拎着打包盒回家了。
“是啊。”楚恬道。没办法,最近陆boss都出差,她晚餐都解决的比较随便。
“舅舅说了,老吃外卖吃对身体不好。”钟朗于是又问,“楚姐姐为什么不自己做饭呢?”
“因为,以我自己的手艺,自己做的对身体更不好……”楚恬惭愧。
钟朗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看向自己舅舅道:“舅舅,晚上徐姐姐不过来了,我们可以请楚姐姐吃饭吗?”
钟意想想,自己外甥上次麻烦楚恬做手工作业的人情都还没还呢,遂看向楚恬道:“我今天买了好多菜,楚小姐不介意的话,晚上一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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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施律师好久没出场了,是不是该牵出来溜溜了……
牵线不易
就这么被邀请了?
双线型通道式厨房,宽敞干净,一面靠墙,一面半开放正对着客厅,厨具应有尽有,调料一应俱全。
“你舅舅经常下厨吗?”楚恬问钟朗。
“是啊,他嫌弃外面的东西不健康。”钟朗。
“……”楚恬。
她不记得自己有赋予钟意厨艺这项技能,而且她看着厨房中系上围裙忙碌起来的男人,只觉对方就算穿上了围裙也没有半分烟火气。
“需要我帮忙吗?”楚恬问钟意,虽然厨艺不咋滴,但打杂她还是很利索的。
“不用了。”钟意拒绝了她的帮忙,“如果无聊,你可以随意参观一下。”
谈话的瞬间,食材已经被他拆出来清洗干净了。他洗菜的姿势很从容,令人赏心悦目;没一会儿流理台上已经整整齐齐地摆好了待处理的食材同辅料。
好吧,他是真的不需要自己帮忙。
楚恬在外面指导了会钟朗的作业,然后真的参观起了钟意这公寓来。
大概公寓都是精装好后卖的,钟意这套公寓与自己如今住着那套在风格上并没有太大的差异,连布局都只是换了个方向而已,楚恬逛了一圈,最后停在了画室门口。
她如今公寓里被改成书房的两间客卧,在钟意这里,则是被被打通做了画室。
朝外的玻璃墙面让画室采光格外良好,中间一张大长桌,画板颜料四散却又有序的摆在周围,一溜的画架上,楚恬看到了几幅尚未完成的画作,一副是灰色调的类似照片的静物图,而另外两幅是抽象画。
算起来,钟意并不是个高产的画家。
虽然他是主要画抽象画的,但他抽象画不是随意自发画的,而是分为许多工作步骤长时间内慢慢完成的,表面上很具表现性的笔法,实际是经过计算及考虑的。
这一点,当初楚恬是参照的是某个出名的当代德国画家来设定钟意的。
“他的作品大多是后现代主义抽象画风:在看似杂乱,实则有序的色彩的排列钟,展现出一种充满秩序的静谧的美感;作为一个画家,他似乎解放了一个画家受过纯正训练的包袱,去除了绘画作品的叙事性和主观化倾向,只是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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