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什么‘有伤风化’?”
“可皇兄自己不也享受得很?”殷承凛俯在他耳边,低低地笑,继续道,“明明这么yín_dàng,却总是嘴硬……”
殷承凛被他戳破,从脖子根乃至那被那人不断顶撞着的屁股上都漫上羞赧的桃色,而那下边的穴竟是又不由自主地夹了一下,直让身上那男人“嘶”了一声,才强行按捺下在这穴里拼命驰骋的冲动。
“总、总之……别在这……”殷承凛转过去望着对方,满眼尽是哀求之意。
殷墨白佯装思索状,慢悠悠道:“既然皇兄难得开口,朕自当满足皇兄。”
话罢,他略作收拾,便牵了自己那匹黑马过来。一个利落的上马后,又握着殷承凛的手,道:“上马。”
殷承凛衣裳还未穿好,头上的发髻亦是散乱不已,膝部已经跪得发红,光裸着的腿上还残留着草木的碎屑,混合着青草的湿气和情欲的淫骚气息。他有些为难,只得胡乱套了一下,应道:“我这样……还不能见人……”
殷墨白将人拉上马,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道:“无碍,这样反倒更方便些。”
“你说什、什么……啊啊……你又……”
殷承凛还未回过神来,这人竟又撩开他的下裙,将那乎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孽根插进了他的前穴里。他情事未完,方才惊魂未定,此刻那yín_xué竟更为敏感,里边yín_shuǐ直顺着那希望的缝隙中流了下来,将二人的交合处染得一片泥泞,甚至将这马鞍皆打湿了。
坐在男人的胯部上,他只觉男人耻部的毛发将他那本就被撞击得翻红的臀部搔刮得麻痒无比,有些竟还窜进他后边那菊眼里去,令他觉着这今日还未经雨露的后穴亦起了痒意,只渴望着男人能多一根那粗硬的yáng_jù,好令他前后两边的穴都得以满足。
殷墨白见自己这皇兄已不再言语,裹着自己那男根的前穴反倒柔顺得很,一吸一咬皆为合意,心中便知对方是发了浪,不禁玩心大盛。他一手揽过对方的腰,一手牵着缰绳,侧过头含着对方的耳垂含了半晌,直到殷承凛的手揪着他的袖子时,才意犹未尽地松了口,低声道:“皇兄,朕还从未在马上做个这档子事情。”
殷承凛如今已说不出话来,那群人的马蹄声似乎愈来愈近,铺天盖地的紧张令他既是害怕又是激动,遏抑着愉悦的呻吟,却又忍不住在唇齿之间泄出几句压得低低得闷哼声。他狠狠抓住对方环着自己腰上的那只手,说道:“唔……你、你……还想做什么?”
“自是同皇兄享受一下,在这天地间交合的另一番感受……”殷承凛说着,竟拉着缰绳,驾着这黑马在林间穿梭了起来。
我!!累了!!!游戏使我玩物丧志
第29章第二十八章:西陵赋(3)
男人此举有些突然,殷承凛低呼了一声,又忙捂住嘴,愈发紧地抓着男人揽在他腰上边的手。方才那嘈杂的马蹄声已渐渐抛却在身后,模糊而遥远。
风从耳边掠过,慌慌张张地,扫得他脸有些疼。他被吹起了一小绺头发,整个人完完全全地被这又野又狂的风撩开防备,毫无保留地迎接温煦的春日。
长久地习惯于黑暗,他眯起双目,觉得有些过于耀眼。
虽说这马并非肆意狂奔,可山路有些颠簸,男人不需要动作,也能顺着这颠簸的势不断地肏着他。下身被衣裙挡住,可他觉着那地方是完全不受他控制的舒服,舒服到紧紧夹着男人的孽根,里头的花露汩汩流出,几乎要将马鞍也打湿了。正如它的到来一般,他极不情愿,却难抵沉沦。
殷墨白喉头发出低沉的笑声,兴许是笑他yín_dàng,又或许是笑他不自量力,总之他听来刺耳得很。对方又扬着马鞭重重挥了一下,这黑马也似乎得了令一般,倏然迅猛地奔跑了起来。
他霎时双眼睁大,只觉在这一沉一浮间,那人的yáng_jù也似乎吸了这天地精华,有了灵气一般,顶得又深又有力,随着这骏马的驰骋,每次顶入都恰恰好地抵在他前穴那处酸软而快活的地方。同时,这yáng_jù又是炙热而胀满的,烫得他觉着刚经历过一轮疼爱的屄穴里仿佛要烧起来,甚至能在这热液情潮中勾勒出这男根的形状——坚硬的guī_tóu,粗长的柱身,前端微微弯曲,毫不费力便能肏到他穴里那敏感的花心。
他倚在男人的胸膛上,蜷缩着,好像整个人攀附着对方的高大。若是平常,他不会任由自己如此软弱;可现下,满溢的情欲和羞耻感将他湮灭。他张了张口,流溢出一串难以止息的呻吟,是他从未发现的甜腻。
“呜……不、不要了……太多了……啊……”
殷墨白单手牵扯缰绳,另只手松松地揽着他,面上还有几分闲庭信步的悠哉,可被他深深吸附着的阳根却是不容小觑的凶猛。对方亲昵地腻在他耳边缠绵,低声道:“皇兄……不喜欢么?”
他无法驳斥,拒绝的话语如挑逗一般,苍白而无力:“啊……嗯……不、不喜欢……啊啊……”
“不喜欢?”男人反问道,压着他的腿,下身却是发了狠一般,一下下地往上顶弄着。情欲反反复复,嚣张地沿着男人的孽根,在那yín_xué里头搅了个天翻地覆。
殷墨白倏然扯着缰绳呼唤底下那匹黑马停下,细密的吻直直地、不停歇地落在他后颈的同一个地方,手趁他失神之际解了他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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