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却是刻意吊着,故意在那屄穴深处磨着。那处好似还有另一张小口,又软又热,直吸得他近乎精关失守。他强压着这释放的感受,追问道:“皇兄,您说是这玉势好,还是朕好呢?”
被这求而不得的快意折磨到疯狂,殷承凛甚至微微抬腰迎着男人的yáng_jù,应道:“嗯……你、你的……啊啊……”
殷墨白只觉现下自己也被这快意冲昏了脑,不禁脱口而出道:“那——您为朕生个皇子如何?”
“什、什么……啊啊啊……”
殷承凛话音未落,那yín_xué又是再一次喷了潮,yáng_jù直挺挺地正欲勃发,竟也忘记刚刚男人所言。雌穴又是在喷潮时紧紧吸咬着穴里的两根阳物,须臾间,那玉势被抽出,穴里涌入一股热流。他直觉是男人泄了精,可刚撑满了两根巨物的屄穴此刻还未复原,大股的浓精堵不住,从那穴里流出。浓白的阳精衬着那殷红的穴,更是让身上的男人多了几分凌虐的yù_wàng。
殷墨白倏然俯身啃咬着他的嘴唇,唇上是对方的齿痕,穴里还被男人的性器占据着,交合处被二人的阳精和yín_shuǐ所污染。他指甲陷入对方肩上的皮肉,渐渐也泄了身。
随即是欢愉后的倦意席卷了全身,他觉着神志昏昏沉沉,眼前朦朦胧胧一片。他缓缓闭上眼,耳边是轻而低的叹息,似是大梦方醒,春梦了无痕。
第19章第十八章:幽兰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垂着头的少女白皙的左脸上留下一道浅红的掌印。
“茵兰,这可是要呈给皇上的上好的碧螺春,你现在把它洒了,皇上怪罪下来,怎么办?”
茵兰面上的掌印渐渐肿了起来,嘴唇发白,颤抖道:“奴婢、奴婢知错了……”
教训她的那位颇为年长的女人仍气不过,食指点了点茵兰的额头,语气缓和了些:“你跟了皇上这么多年,又不是知道陛下的脾气,也该长长记性了!”末了,又拉着茵兰的手轻声道:“你莫怪姑姑,要知道在这宫里,一个不小心,便可能——”话音渐渐微弱,女人张望了一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茵兰知道……”茵兰乖顺地应了声,渐渐地有些哽噎,“只不过今日、今日是娘亲的祭日……”
闻言,女人眼露哀色,轻叹了一声,正欲离开,又道:“皇上那儿我来应付,你啊……”
茵兰的眼睛有些闪烁,复而又低着头躲避着对方的眼神。明明已至深秋,寒风飒飒,钻心透骨,可她攥紧了手心,却是握出了一手的凉汗。
再见到殷承凛时便已是深夜。她摸了摸左脸,手心仍有些发烫,可那触感已不是白日那般红肿。她松了口气,闻见对方轻微的呼吸声,正欲靠近俯在书桌上的男人之时,却倏然有些心悸。
还未等她开口,殷承凛便揉着眼直起身,声音有些倦懒:“茵兰,你愣在这里做什么?”
“奴婢听公子睡得正香,不知应不应该叫醒您……”
殷承凛低头一笑,却侧眼望见茵兰脸上的痕迹,瞬间收了笑意,严肃道:“茵兰,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茵兰下意识捂着自己的脸,吞吞吐吐道:“奴、奴婢……奴婢今儿犯了错……”
殷承凛问道:“你做了什么?”
“奴婢把陛、陛下……”
话还未完,殷承凛便抬手打断道:“行了,我知道了,多半又是他那个莫名其妙的脾气。”
茵兰垂着眼正欲反驳,却被男人的手掌托住她受伤的左脸。那人的手很大很温暖,手指上有着习武时磨练出来的茧,在她那泛红的地方轻轻摩挲着。面颊上是微微的刺痛,她心中一震,后退半步,竟是把对方的手拍开。
不到半晌,见自己方才那犯上的行径,茵兰倒吸一口凉气,猛地跪下道:“公子,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殷承凛搓了搓手,将茵兰扶起来,道:“你别这样,方才……是我唐突了。”
少女抬眸,才见她杏眼含泪,两弯柳眉似蹙非蹙,真真是我见犹怜。她哆嗦着唇,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我又不是会吃人,”殷承凛叹气,掏出一个小瓷瓶,“来,我给你上药。”
“公、公子,不用了!”茵兰低头说着,“奴婢自己来就行了。”
殷承凛沉思半刻,复将手中的瓷瓶放在茵兰手上,随即又握住对方瘦弱的肩膀,关切道:“茵兰,你今天不太对劲。”
茵兰闻言,竟有些片刻的失神。她不自觉地绞着手指,沉默地任男人握着她的肩,心中却渐渐升起一种异样熟稔的感觉。
“今儿……是娘亲的祭日。”
殷承凛鲜少听她提起她的身世,此刻不免有些惊异,可又想起这宫女已是孑然一身,心中酸涩,面露歉意道:“我不该提起的。”
茵兰轻笑,别了别耳边的碎发,道:“公子您不必如此,事情过得太久,茵兰早已习惯了。”话毕,她闻见男人那低低的呼吸声,肩上的手温暖宽厚,令她竟涌起一股倾诉的yù_wàng,继而道:“奴婢原有个大哥,只不过……只不过也不幸过世了。”
殷承凛锁着眉头,询问道:“也是今日?”
“是的……”茵兰还未说完,蓄着的泪终是再也止不住,轻声啜泣起来。
美人垂泪,本就惹人怜惜,更何况他身边这婢女素来不轻易袒露心迹,此番却见她梨花带雨,又念起自己如今的境遇,不禁感同身受,拿出自己的帕子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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