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药,指的就是最望这种情况。
这两人的那点事,连最小小都猜得出。
“望儿,你跟宵雅的事,我不许。”最小小次日便来了东宫,“若是换了别人,哪怕也是个男人,我都不会管你,唯独这个宵雅不行。你若跟着他扯上关系,不出一个月怕你连小命都没了,还长相厮守呢。”
老爹,我也不想跟他扯上关系,真的。最望默默瞧了最小小一眼,没有答话。
“我知道,我就是派上十万大军,也守不住这一个小小的东宫,所以这次我请了几个熟人。你可不要轻易去招惹呀。”最小小留下这样一句话,便走了。
熟人?最望心底忽然产生了一丝不安。
与此同时。
“儿啊,人家是太子,你就这么把人家带走,这得让多少人为难呐!”宵雅他爹宵更晚无奈地看向这宝贝儿子,“当爹的也知道你固执,你也有自己的决定,可你也要考虑别人的感受啊!”
“啧,别人的感受倒也没什么。”宵雅他小叔宵待晨也顺便插了个嘴,“不过,我们客栈已经够穷够乱了,你把这么个娇生惯养的太子爷带回去,先不说他能不能帮忙干活,光是养不养得起都还是个问题啊。”
“我也不许。”宵雅他娘季兰也发话了。
“怎么你们都……”宵雅皱起了眉。
“自古帝王皆薄情,他将来是一代帝王,你以为凭区区一个你就能留住他?娘只是怕你将来后悔!”环刃在手,不见季兰有半分退让的意思。
宵雅沉默许久,方答:“将来分开,顶多遗憾;如今放过,必定后悔。”
短剑出鞘,对上环刃。不过一瞬,另一把环刃便已架在了宵雅的脖子上。
“娘……”宵雅苦笑,悄悄放开手上的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点穴定住娘亲,“你,还是更适合作生死决斗。”
默默望一眼被定身的娘亲,宵雅跑了。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那点内力,最多也就能定上两三刻的时间,谁让他的内功是娘亲教的!老爹不会武功,接下来只要甩掉轻功极高的小叔就行!
“哎哟,往哪走呢,跑反啦!”“嘿,你慢了!”“怎么办,我该抓你回去吗?”“咦?”
宵雅用鼻子狠狠喷了两口气,将被自己好不容易点穴定住的混蛋小叔晾在屋顶上吹风,径自跑掉。
东宫看上去一如既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当然,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走几步,便发现了不对。脚下踩的并不是普通的路,而是机关阵法。
“二师父……你在的吧?”天底下,也就两个人的阵能困得住宵雅。一个是二师父,一个是二师父教出来的师兄。师兄早已死在五年前的相府中,如今只剩了二师父还能用阵困住他。
“你即便是破了这苦海阵,你也没可能敌得过我手中的苍竹。”一个沉稳却不厚重的男声响起,进而人亦出现在了回廊顶上。一把纯白扇面的竹骨折扇在手中轻动,若不提醒根本没有谁会想到这是一把杀人利器。
宵雅远远望向二师父,苦笑道:“二师父,你何必……”
“我不会忘记谦之是怎么死的。和王侯将相扯上关系的,几个有好结果呢!又或者说,是我的错,当年我就不该因为给了他一把‘清望’就放心地让他住进相府……”
宵雅默然。二师父的固执和念旧他再清楚不过,而二师父的强大,他更是深有体会。良久,才道:“我知道的,我再怎么厉害,也比不过二师父你。我也不是莽撞的人,自然不会与你硬碰硬。不如我们换个方式——”
“以你多年的经验来看,我会放弃自己的优势而来和你作无谓的赌博?”二师父轻笑。
“如果我说,我就是死也不妥协呢?”宵雅一脸认真地看着二师父。
“你不会。而且,在我面前,你不会有死的机会。”
“是吗?那我试试怎样?”宵雅玩味地笑,拔出短剑就往自己心口扎。
风冷声微,月朗星疏。夜还是那样的夜,人还是那样的人。
短剑的剑锋戛然停在外衣与中衣之间。宵雅的眸中闪现几分落寞:“你,果然是这样。能被你在乎死活的也只有师兄了。”控制住短剑的手因忽然用力而有些发颤,至少主动停下快速刺向自己的短剑也并不是易事。
二师父的神色没有分毫的改变,依旧沉静与暴躁并存。
言语间隙,忽觉一阵冰凉的杀意侵入背脊,紧接着是一个轻佻的男声传来:“不是星儿不管你的死活,而是你的手法太拙劣。”听到这句话说完,方见得二师父身边多了一个人影。
“五师父,你怎么也在?”宵雅只觉自己离最望又远了十万八千里。使剑使得出神入化,杀人不见血,狂妄自负的五师父都来了,他再有什么花招也耍不出啊!
“你的意识,会在出手的时候影响你的速度,稍微注意便能知道你已经作好了停手的准备,又何必多此一举地来阻止你?”五师父面无表情地道。
宵雅沉默片刻,又在地上的阵里面绕了几圈,接着道:“也不一定非要快剑才是好剑。说起来,五师父我们有多久没切磋了?”说完这句,使起轻功冲向五师父。
五师父冷静地拔出腰间长剑挡住宵雅刺来的短剑:“起手太慌,只怕你——”右手感觉到宵雅刺来的短剑并未使力,遂知这只是虚招,于是迅速侧闪以防宵雅从侧面接上攻击。又不料宵雅并未追击,竟是后退了几步又作势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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