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猜,锦缘定是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招数,勾搭上了不得了的人物,不然那锦释那么个天仙儿似的人物,当初为何偏偏给他带着?也有人猜,那个包下了锦缘的人就是陈妈妈自己,老牛吃嫩草,权当是养了个小白脸。
“呸!有心思在背后戳人家脊梁骨儿,不如回去先掂掂自己有几斤重!”释儿当着客人们的面指着鼻子骂那些个嚼碎嘴子的,末了被陈妈妈结结实实饿了好几顿,学乖了几天。
再来,就开了春儿。包季的银子如流水般送进了藏香阁,但就是不见文曲本人。
日子就如死水一般的过着。锦缘闲时也会到舞坊去走走,看着释儿渐渐学着像大人一样撑起舞坊的场子,心里便感到稍许宽慰。
其实他也还小,又不经事儿又任性儿,哪里能顾得自己周全:喜欢和老鸨子顶嘴,说话不看场合,做人没什么心机,天凉了爱赤着脚在地上走…还老是毛手毛脚的,害得个小嬛儿,可怜见儿的成天跟在他屁股后面“相公哟”长“相公哟”短地打转转儿。
春闱揭榜的时候,锦缘特意打扮了一番,跑去看榜。无奈找遍了密密麻麻的榜单,也没有看见文曲的名字。不甘心,拉着霓裳又从头到尾查了一遍。主仆两个一直看到日落西山,皇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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