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唯吞一口唾沫,胆子再大也被吓到了,“我看到,蛋黄酥没有脚……”
“他今天没带假肢。”成景廷说。
刃唯又一惊吓,“啊?!”
“别问了,你喝醉了。”成景廷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又觉得自己体温试不出来,从兜里掏出一只温度计,放到刃唯额间,认真说:“有点发烧。”
“你才碰了几秒,发什么烧,不是这么用的。”刃唯夺过来,特别乖地将温度计放到自己腋下,“是这么着的。”
浑然忘记了刚才看到的惊悚一幕,刃唯把这些全部归结为自己喝多了。
他在前台坐了会儿,把温度计取出来,体温正常。
他伸手去解成景廷的衣扣,想吃几口豆腐,面儿上笑盈盈的:“成景廷,我来给你试试你体温多少,我一直觉得不对劲,你是不是持续性低烧……”
“没有。”成景廷猛地站起来,差点打翻刃唯手里的温度计。
他语气有些慌乱,“我去门口站站,听说夜里有客人,你早点休息。”
“你就把我叫来这么着啊?我睡不着,我赖着你,”刃唯不干了,下巴贴到前台上,耍赖,“我在这儿当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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