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存在。
顾屿非同骆东升早早的就了寝。
这会他俩正并排并的躺在床上。床不算大,平时躺个骆东升刚刚好,
骆东升生的高大,这会儿在增加个顾屿非就有些窄小了。
顾屿非同骆东升肉贴肉,顾屿非浑身僵硬;挤的难受想翻滚又不敢动,他内心似有把火,以星火燎原的趋势席卷开来。
骆东升倒是入睡的快,没过多久就呼吸放匀,瞌上了眼。
顾屿非则无法入眠。他侧过头就着窗外皎月的光辉,出神的看着骆东升,看着看着不自觉的细数起骆东升的睫毛,一根又一根。
顾屿非目光游移,视线一寸一寸的划过他的浓眉,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以及.....浅色的薄唇。
顾屿非捂了捂噗通噗通的小心脏,突然咻的将薄被拉起盖住了脸。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会这么快同床共枕;此刻他终于感受到了“东娘”是离他如此之近。
他内心翻腾,兴奋又焦灼不已。他吞了口口水觉得口干舌燥,他踌躇了一会实在难受,便露出脸偷偷看骆东升一眼,确保他安睡。
他等了一会,屏住呼吸;悄悄的、悄悄的撑起了上半身,往旁边一扑,整个人都几乎趴在骆东升身上。
顾屿非撑在两侧的手都有些抖,他凑的愈来愈近,凑的身下骆东升都呼吸一紧。他伸出手一点点向前......
越过他拿起床头柜摆放的水杯,喝了口润喉。
喝完水后他又轻轻的躺回了原处。顾屿非平躺着,将双手交叠放于小腹处;他盯着天花板发着呆,思绪仿佛在云海中飘荡,空荡的很。
他就着余晖数着上面的镂空花雕,也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他昨天看的喜洋洋与灰太狼。
他是个关注社会时事的男人,他还清楚的记得懒羊羊说过男女有别,一起睡觉是要怀宝宝的。
想到这里顾屿非脸一红,忍不住看向骆东升的肚子,隐隐有些期待,那里会孕育他的孩子吧!
顾屿非脸上无声的挂着甜蜜的笑容,内心欢腾的如一只奔腾的羊驼。
他甜蜜蜜的想着,探手想去摸骆东升的肚子又怕惊醒了他。
他盯着骆东升的肚子良久,久到灼热目光都像是化成了一双手,期待又小心的触碰着他未来的孩子,他甚至连宝宝的名字都取好了。
就叫二蛋吧,好养活,他会给他全部的爱。
想着想着,顾屿非打了个哈欠,眼角随着起伏渗出一些眼泪来;他揉了揉眼睛,挡不住困意来袭,翻了个身,呼吸开始变得绵长,终于沉沉睡去。
而在他身侧的骆东升在他沉睡的那刻睁开了眼睛。
只见他清澈的眼睛里没有丝毫困倦朦胧之意,就好像他从未睡去。
他微微侧了侧身,望着几乎窝在他怀里的男孩,眼神幽深、复杂。
男孩很乖,嘴角上扬像是梦到了什么;他伸手搭在骆东升身上,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骆东升看着那个甜蜜的笑,心中默默的想着,那一定是个美梦吧!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时骆东升就醒了;一是他没睡好。二是他每天必须晨练。
而顾屿非倒是睡的香甜。顾屿非是个爱动的,起初还老实,后半夜睡姿就开始销魂起来,嘴里还说梦话;期间他都不知道被踢了几脚,整的他根本无法入眠。
最奇葩的是他能在床头床尾转换后再重新换回来。
一系列动作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要不是他亲眼所见,根本不会相信;毕竟顾屿非每早起来薄被都是平整没什么褶皱的。
这一夜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个噩梦。
骆东升对着镜子瞅了瞅发青的眼下,忍不住叹了口气。
昨夜他本是想睡沙发的;谁知他话一出顾屿非就一脸受伤的问他,是不是想要退婚。
骆东升说不出话来,顾屿非坚持,他也没办法。
骆东升用冷水呼了把脸,简单洗漱出来后,顾屿非还在酣睡。
他看了看时间还早,先行下了楼。
早晨的仲夏还是凉爽的;晨风徐徐,夏蝉还未鸣起,围墙外杉树林里似有百鸟齐鸣,鸟鸣声清脆悦耳。
田畔空地处,骆东升做着热身运动,没过多久就见陶教授的跟班之一李工,姗姗来迟。
此时,朝阳已经徐徐东升,将天空渲染成了一片霞色。
艳红的光芒笼罩在李工身上,显得他黝黑的皮肤更加暗沉。
李工跟陈圆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年龄相同、专业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一个白胖一个黑瘦。
李工个挺高,是个爱笑的。
这会儿一见着他瞬间露出了一口堪比黑人牙膏广告里的大白牙。
晨光中,那口白牙有些晃眼,骆东升眯着眼睛,站在原地等他走近。
“你今天倒是格外的早啊。”
李工走近如常打了声招呼,也开始热身起来。
骆东升:........
骆东升心里有苦难言,他笑了笑没说话。
李工也是随口一聊,见他不答也就没在问,毕竟谁还没能有点隐私呢。
骆东升想起还躺在他床上的顾屿非就没由来的烦躁。他跟李工打了声招呼,沿着围墙闷声跑起了起来。
空气中一时只剩下一声沉过一声的呼吸声。
时间过去了很久,等他停止时天已大亮,而李工早就走了。
晨练他一向是随心所欲,说要锻炼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比不得骆东升的准时打卡。
骆东升看了看手腕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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