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宴清说:“都听你的。”
七天,确实够久的。可能对于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人而言,这么“短”的时间里能醒来那是得老天眷顾呢,毕竟连着七天高烧,那应该是感染了吧?可对于他们这种见识过炕生素的威力的人来说,确实有些久了。
席宴清并不知道,罗非刚刚掐了一下自己的腿,很怕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感觉到疼,这心才安稳了。
罗非这时低下头,在席宴清干燥的唇上舔了舔,小鹿儿似的大眼睛认真地瞅着席宴清:“清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席宴清:“……”
罗非见席宴清不应,还以为他没听清,又说:“清哥,有没有感觉哪不舒服?”
席宴清皱着眉说:“哪都不舒服。”
罗非这可吓坏了:“哪都不舒服?!”这还得了?!罗非赶紧把席宴清的手小心放下来:“你等着,我去找大夫!”
席宴清却一把将他抓住:“我是说,我现在动不了,所以不舒服。我想抱着你。”
罗非心里一颤,却没有甩开席宴清,而是略一思索,很配合地侧躺到了席宴清的旁边,很小心地挨着席宴清的同时却又不至于碰到席宴清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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