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用某二姨太的夸张声调“哎呦”了一声,边拿眼睛斜他边啧啧道:“真没想到你人是微缩的,心也是猥琐的,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就下得去手?还有,你无法接受跨物种恋情的原则立场和底线呢?”
江弦摸了摸鼻子,做贼似的觑了他一眼,小声哔哔道:“我觉得我的原则立场和底线……主要还是看脸。”
于是话音未落的江弦,后脑勺倏然受到了一记青面骷髅小拳拳的暴击,直接被当场ko。
……
江弦在被青面揍了一顿之后,也不知是不是被打懵了,总之他很快就沉入了睡眠的深渊。
但睡到半夜,一阵异样的磨蹭感从他大腿处传来,生生把他蹭醒了。
江弦迷迷糊糊睁开眼,刚想动一下,就感觉到腹部传来一种熟悉的重量——那是赛克瑞德手臂的重量。
那家伙居然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又偷偷钻到自己床上来了!
偷偷钻到自己床上来也就算了,这对着自己大腿蹭蹭蹭又是几个意思?而且这个蹭着自己的物体的感觉……硬硬的,圆柱状,带着火热的温度……
卧槽!突然意识到什么的江弦猛地想要从床上弹起,结果他刚一动,赛克瑞德搂着他的手臂就紧了紧,直接把两人刚拉开的距离又变回了亲密无间的状态。
同时赛克瑞德发出一声不满的呻|吟,身体晃动的幅度开始变得更大。
江弦被他的动作吓得心肝胃肺脾乱颤,虽然以前赛克瑞德也喜欢和自己亲近,但从没有这么露骨过,以至于在现在这个情况下他除了想逃之外大脑完全一片空白。
可是他不能逃,他根本挣脱不开,赛克瑞德的力气很大,如果他想,就算这样用手臂活活勒死他也是可以做到的。
“赛克瑞德?”江弦强迫自己无视大腿上的感觉,镇定下来,轻轻叫了对方一声,但等了几秒也没得到回应。
江弦扭过头,赛克瑞德侧身背对着窗户,月光从他身后投下,照亮了他赤|裸的背部,年轻而紧实的小麦色躯干被月光镀上了一层釉面的光泽,就好像是一具比例完美的雕像。
江弦的视线顺着他流畅的侧腰线条向下看去,掠过盖着薄毯一角若隐若现的臀部,才发现他居然又没穿衣服!
他紧闭着眼睛,由于背光,脸部完全陷在一片阴影里,眉头皱起一个死结,神情痛苦,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额头上全是细汗,被打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在他脸上。
难道他是在无意识地状态下蹭自己?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难受?
真是稀奇,自己和他在一起待了三年,从来没见过他成这样,难不成是突然走出山谷水土不服了?
“赛克瑞德?”江弦又叫了他一声,想要将他汗湿的额发撸开,手碰到额头的时候却被那烫人的高温吓了一跳。
江弦这才发现赛克瑞德浑身温度高的要命,连被他圈在怀里的自己都不知何时出了一身汗,打湿了后背睡袍的布料。
是发烧了吗?江弦想着,使出吃奶的力气使自己侧身面对他,扶住他肩膀边轻轻摇晃边呼唤道:“赛克瑞德,赛克瑞德快醒醒,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话音还没落,赛克瑞德就发出一声不耐烦的长哼,将另一只手强行从他腰下塞过去,然后用两条结实的胳膊圈住他柔韧的细腰往自己身边一搂,这下两个人的姿势变得更加暧昧了,就算江弦努力向后仰着身体,也不能避免两人的私,处紧紧贴在一起,满满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更要命的是赛克瑞德又开始蹭自己了。
江弦毕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受到这种刺激自然也起了反应,很快两人就成了“硬碰硬”的状态,搞得江弦整个人苦不堪言。
“青面……”挣脱不得的江弦欲哭无泪道:“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青面单手捂住眼睛,一副不忍直视状:“据我的了解,赛克瑞德十有八|九是发情了。”
“发啥?!”江弦满脑袋黑线:“那那那那我怎么办?”
“你刚不是还说他要是想睡你你就同意吗?”青面幸灾乐祸到:“现在正是好机会呀,我就暂时先回避一下,给你留足够的空间自由发挥……悠着点啊,人家还是个孩子。”
说完一闪身就不见了。
江弦:“我%&#¥#!”
于是被青面抛弃的江弦就在这种痛苦又快乐的心情下被蹭了一个多小时,直睡袍上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意,赛克瑞德才逐渐平静下来,传来熟睡的均匀呼吸,而精疲力竭的江弦也紧随其后,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婉转的鸟鸣自花园传来,江弦在晨光中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就看见赛克瑞德正单手支着脑袋看他,精壮的上半身肌理线条完美的就像雕刻一般。
“早啊……”江弦翻身嘟囔了一句,准备继续睡。
“早,博瑞沃。”赛克瑞德的声音元气满满。
“唔……”江弦毛茸茸的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突然昨晚的画面从他脑中一闪而过,江弦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起,一把掀开薄毯朝身下看去,果然在睡袍上发现了一滩可疑的液体。
“你你你你你……”江弦一手撑着身体尽量和他拉开距离,另一只手指着他,声音激动的就像卡碟的音响:“你昨晚为什么不穿衣服睡?!还有,你为什么要偷偷上我的床?!”
“不抱着博瑞沃我就会睡不着啊……”赛克瑞德的眼角微微下垂,声音里透露着无限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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