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价一百多万的名牌表拍出了二百二十万,善款当场就全部捐献了。
本来拍卖募捐是件好事,但是媒体却对孟云轻冷嘲热讽,说他为富不仁。更是有人把他和紧挨着捐了五百万的唐峰放在一起比较,说人家家里什么都没有呢,都拿的出五百万,某些人的良心怕是被狗吃了,那么有钱还一毛不拔,简直是铁公鸡。
唐峰无辜被媒体拿来刷孟云轻,平白得罪了人都不知道,其实挺倒霉的。
孟云轻被持续骂了好一阵子。他憋着股气,媒体越骂他,他越不出钱公关,反而带人出去喝酒开趴体,故意遛狗仔。
他就是要让那些人看清楚,自己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用不着别人瞎哔哔。
媒体们也不甘示弱,持续跟踪他的奢侈生活,很有要跟他一较高下的劲头,看到底谁杠得过谁。后来还是他的经纪公司天泓华彩看不过去,出钱给他公关才把这事平息了。
孟云轻那段时间心气儿不顺,把脾气照着周围的人乱发了一通,最后把矛头对准了被媒体拉来做参照物的唐峰。
孟云轻认定了是唐峰这个死凤凰男把他拖下了水,觉得这人一定是个沽名钓誉的卑鄙小人,要不然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的穷屌丝,总之一定要揭穿他虚伪的真面目,让他也尝尝被媒体狂黑的滋味。
孟云轻找人调查了唐峰的情况,发现这个人居然挺踏实的,没有被金主包养的发家史,除了上升期炒了几个绯闻之外,基本上是靠努力加机遇混到了现在的地位,可以说是十分励志的存在了。
孟云轻没挖到他的黑料,依旧不甘心,花钱找水军硬黑了唐峰一段时间。结果发现他还挺顽强,不但没被黑倒,反而拿了金鸡影帝,彻底打了个翻身仗。
到了这个地步,孟云轻反而有点佩服他了。他去看了唐峰的得奖影片《格斗之王》,还有他入围柏林电影节的《冬夜与白昼》,发现唐峰的表现确实可圈可点。尤其是在《冬夜与白昼里》,他站在冬日的雪地里,凝视着爱人,目光里充满了克制的深情,让人有怦然心动的感觉。
那时候孟云轻对唐峰还只是征服欲,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唐峰比他想象的还要好。他虽然话少,却很可靠,有责任感,也意外的有温柔的一面。
孟云轻最近对他的情意越发地浓了,想多见他几面,也留恋触碰他身体时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可能陷进去了。这个人对他来说,真的是个特别的存在。
片刻风沙停了,孟云轻看了眼表,下午四点多钟。他没什么心情继续拍摄,便把导演叫过来,说:“天快黑了,让统筹重新安排时间,今天先回去吧。”
导演习惯了他的任性,当即答应了。剧组成员回了宾馆,孟云轻想了想,让剧组的其他小弟约唐峰的助理出去吃饭、唱歌,总之想办法缠住他就对了,花了钱来找自己报销。
小弟们答应了,片刻孟云轻听见楼下一阵喧哗声。他拉开窗帘,见一群人前呼后拥地推着乔春晓走了。他笑了笑,想:“这些人办事还挺利索的。”
碍眼的家伙不在跟前了,孟云轻给唐峰发了个短信,约他晚上出去玩。
片刻唐峰回了短信,说:“不想去,有点累了。”
孟云轻说:“来吧,我多叫几个人。成天待在这里太无聊了,出去放松一下。”
唐峰没回复,孟云轻直接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庆祝咱们的新生,怎么说也得喝点酒啊。”
唐峰觉得盛情难却,而且他在这里待了这么久,除了风沙就没见过别的,确实太憋屈的慌了。他答应了,片刻下了楼,在酒店大厅跟孟云轻见了面。
孟云轻说要多带几个人,结果也只叫上了他的女朋友。徐素穿着条黑色的吊带连衣裙,上半身敞怀穿着件短夹克。她戴了条y字型的铂金项链,项坠的一字尾端强调了她的事业线,显得特别性感。唐峰不敢多看,立刻转开了眼。
孟云轻明知故问道:“你的助理呢?”
唐峰说:“今天收工早,他跟别人出去玩了。”
孟云轻说:“我刚才到处约人也约不到,一放假就都跑没影儿了。”
唐峰笑了笑,说:“去哪儿?”
孟云轻说:“找个静吧,说了要开瓶酒庆祝的嘛。”
三人先在附近的餐厅吃了点东西,然后去了一间叫泡沫的酒吧。
孟云轻之前应该来过这里,显得轻车熟路。酒吧里打着蓝色的灯光,显得很幽静。三个人坐在吧台边,这里的气氛很不错,是个适合聊天的地方。
小乐队的萨克斯手吹了个熟悉的前奏,旋律轻柔浪漫。唐峰听着耳熟,说:“我爱台妹?这歌不是被禁了吗。”
孟云轻笑了,说:“应该是《the》,是首欧美的老歌了。我爱台妹是这首歌改编来的。”
孟云轻听了一会儿,有感而发地随着音乐吟唱:“vesyyy。”
他唱完,等待唐峰回答似的看了他一眼。唐峰面瘫地想:“唱啥玩意儿?一个两个都这么有文化,英语没过四级还能交流吗?”
孟云轻微微一笑,心想:“听不懂没关系,很快你就懂了。”
调酒师过来说:“喝点什么?”
孟云轻说:“金梵高,做成多米诺深水炸/弹,要烈一点。”
调酒师答应了,拿出古典杯摆了一列,倒上兑水的伏特加。又拿了一瓶绿色的苦艾酒倒进子弹杯里,一个挨着一个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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