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发现没有人对戴面具的魏延卿投以异样目光。
甚至是没人看到他一样,这很不寻常。单是魏延卿高大的身形和通身气质就能引来好奇的目光,更何况夜色中还戴个如同幽灵的面具。所有人都将魏延卿当成透明,或许如同魏延卿所说,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如同路灯、石椅那样普通寻常的事物。
两人深入小区,小区里面建了许多栋楼。第一次来很容易就绕晕,然而魏延卿畅通无阻并准确的找到雇主所在的住楼。他按下房间号,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疲惫。
她问:“谁?”
魏延卿只说了句:“受委托而来。”她立刻打开门,两人走了进去。一楼是昏暗狭窄的楼道,二楼才有电梯,而雇主的房子在九楼。他们进入电梯,杨元一好奇的问:“雇主委托我们推理社的吗?”
魏延卿:“不是他们直接委托。推理社跟很多机构都有合作,通常是他们发现这些不正常现象然后付出资金雇佣推理社替他们解决。推理社也跟政府合作,像是这次俄罗斯套娃事件属于外来异闻入侵。大部分外来异闻入侵在犯罪时没有规律性,也没有固定的犯罪地点,属于重大刑事案件。所以会由政府出面雇佣推理社解决这些外来异闻。”
杨元一:“其他国家的异闻也会出现在我国?”
魏延卿:“只要流传过来有人相信,而恰巧这些异闻已经具象化。”
此时电梯门打开,两人走了出去。杨元一点点头,继续问道:“所有能够具象化的异闻都一定是恐怖异闻吗?这些恐怖异闻一旦具象化就一定会杀人?”
魏延卿按门铃:“目前出现具象化的异闻全都隶属于恐怖,恐怖不是油然而生的恐惧情绪,而是更为广泛的具体存在的形容。死亡一刻、残肢断臂、血腥场面、黑暗和死寂等都属于恐怖,恐怖特殊存在,能够引起人们剧烈的反应和强烈的共鸣。神明和鬼怪都是虚构出来不确定是否存在,但恐怖是必然存在的。所有恐怖异闻具象化不一定会杀人,但大部分都喜爱血腥并且试图制造恐怖。他们对于任何能够制造恐怖的事情情有独钟,几乎无法克制并疯狂迷恋。”
杨元一觉得魏延卿说出来的每个字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愣是没能明白。魏延卿笑道:“接上一两次委托,你就会明白。”
此时,房门打开,露出一条缝。半张脸出现在门缝里,死气沉沉的凝望两人。女人问他们:“你们就是受委托而来的人?”
杨元一点头。女人的目光扫过魏延卿脸上的面具,若无其事没有感到奇怪,转而视线落在杨元一身上,久久没有移开。她打开门:“进来吧。”
杨元一刚踏进去就闻到股令人作呕的酸臭气味,他捂住嘴巴和鼻子转头去看魏延卿。后者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但镇定自若似乎闻不到那股酸臭气味。杨元一忍了许久,慢慢适应那股味道后才松开手观察。
房间是标准的三室一厅,门口正对厨房,旁边是个鞋柜,鞋柜后就是客厅和阳台。阳台前面的落地窗被窗帘挡住,没开灯,房间昏暗得看不清。杨元一走进去的时候被乱扔的鞋子绊倒,胳膊被魏延卿拽住,整个人倒进温暖宽阔的胸膛里。
杨元一愣住,魏延卿握住他的腰好半晌,眼眸微微眯起,闪过异样的光,只是黑暗中没人看见。魏延卿将杨元一扶正,淡声道:“小心。”
杨元一道谢,站稳脚步后眯起眼睛仔细看地板。随后一道昏黄的火光亮起,照亮房间使他能够视物。杨元一抬头看向火光处,正巧与女人无神又浑浊的眼珠对上。眼前的女人很胖,下巴的肥肉足有三层,看上去既油腻又邋遢。
女人表情呆滞,直勾勾盯着杨元一并跟他自我介绍:“我叫何梅,委托你们过来的原因是我妹妹出了事。”
何梅领着两人进入卧室,卧室的床上缩着个瘦弱的女孩子。女孩子的面前是一尊半米高的俄罗斯套娃,熟悉的鲜艳亮丽的俄罗斯套娃。
何梅说:“自从买了这只套娃,家里就发生怪事。我妹妹也经常躲在房间里,不见光不说话,就盯着那只套娃看。”
何梅又继续跟他们讲述之后家里发生的怪事,有几次半夜起来还看到这只俄罗斯套娃站在床头直勾勾盯着熟睡过去的妹妹。
杨元一:“为什么不扔掉?”
何梅:“扔过几次,它会自己回来。后来就不能扔了,一扔我妹就跟我疯。”
杨元一绕到床的另一边看到何梅的妹妹,她缩成一团,表情呆滞只盯着对面的套娃看。他逐步靠近,女孩也没有动静。
可是当他试图拿走那只俄罗斯套娃,女孩就发疯般扑上来。杨元一灵活躲过去,但何梅笨重的身体躲不过,被她妹妹咬住手臂撕扯下一小块肉下来。
何梅痛嚎,杨元一立刻将手中的套娃扔出去,女孩立刻扑过去抱住套娃回到床上。何梅捂住手臂匆忙离开卧室,看上去像是去疗伤。
虽然卧室内昏暗无比且刚才情形紧急,可杨元一还是看到何梅被咬掉块肉的手臂上没有鲜血流出。
杨元一看了看昏暗的客厅和卧室,轻声说道:“社长,我记得你说过大部分外来异闻犯罪属于重大刑事案件,通常由政府出面委托。”
魏延卿眼中带笑意:“是。”
推理社的委托来自于政府机构并不会轻易泄露,刚才何梅听到他们提到委托不仅没有表现出任何疑惑,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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