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敏张着嘴呼吸,好像有些喘不过气来。
虽然很感动,但怎么有些骑虎难下的感觉?如果他说不同意,是不是就证明梁言前面说的都不成立,因此他想和谁暧昧就和谁暧昧,想要飞到北京就头也不回?
“可现在也不是在家中,”梁安敏有些为难,“…就不能、回家再说……?”
梁言沉默了一会儿,冷声道:“不能。”
说完起身脱掉了睡衣,随意撸了两下半勃起的下体,凑到梁安敏脸边,道:“含住。”
梁安敏的呼吸重了几分,喉头滚动着呜咽。梁言扶着性器,又向前几乎戳到梁安敏的嘴角。
依照梁安敏的性格,梁言本以为他多少会拒绝几句。然而没有,在梁言略带侮辱性的逗弄下,甚至是将滴出的浊液均匀的涂在父亲的唇上,梁安敏并没有拒绝或者反抗,反而是微微张开了嘴,含住梁言的性器。
“唔……”
梁言向前挺动腰身,将性器深深埋入温热的地方,抽动了两下,借着夜光居高临下的观察梁安敏的神色。
父亲的脸上有痛苦的表情,却又非常虔诚。
如果有人胆敢这样对待梁言,别说这样做,就算只是口头上的说说,梁言都会让他付出十倍的代价。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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