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箱内捡起一个粗陋的小木鱼,又惊又喜:“师傅,这个小玩意,你居然还留着?”
月华不经意地应道:“是啊,你第一次送我的生日礼物。”
凤歌凑近查看,又发现几样儿时的玩具,也被师傅珍藏着,就连一颗不值钱的雨花石,也混在一堆价值千万的珠宝中。
他心情快活欢畅,紧靠在月华身后,将下颌搁在他肩上,亲昵地磨蹭:“早知道师傅喜欢这些不值钱的玩意,我何必花钱买贵重的礼物?”
月华被他蹭得很痒,半开玩笑地说:“我打算存够了银子,就金盆洗手,以后靠你挣钱养活。”
凤歌搂紧他,夸张地摇晃:“师傅放心,徒儿会孝敬你,先给你娶一房厉害的娘子,养一窝小狐狸,然后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黑店,为害江湖……”
月华不乐意了,一巴掌打翻凤歌,用力压住对方:“老子干脆就娶了你,为江湖除害。”
凤歌也不挣扎,任师傅趴在他身上胡乱磨蹭,笑吟吟地说:“月华,说真的,你为何迟迟不成亲?”
“你少管!”月华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咬着他的脖子,好像有仇似的,恶狠狠地磨牙。
凤歌有点吃不消,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师傅,我猜,言琅不会只放迷香那么简单,房内可能还有古怪。”
月华闻言,觉得有几分道理,这才放过他。两人在卧室内一寸寸寻觅,真的掘出三种迷幻人心的魅药。
晚上,言琅送来一封挑战书。
信差是宫中的弟子,与凤歌关系尚可的五师弟,他神情扭捏不安:“言师伯要求师傅亲启。”
凤歌正打算接下拆开来看,月华一把夺过,撕成粉碎,扔在小五的脸上:“滚!老子没你这个徒弟。”
小五又惊又骇,直挺挺地往后一倒,竟然闭过气去。
凤歌心中生疑,细看五师弟面色青紫,有中毒之象,连忙握着月华的手腕搭脉,只觉指下的脉搏时急时缓,再瞧月华的脸色开始泛青,他顿时恶向胆边生,冷森森地说:“言琅真奸诈,竟在信纸上施毒,我绝饶不了他!”
凤歌将月华抱到床上,做了急救措施,手腕滴血祛毒,涂上以宫内特制的药膏,使毒性不能侵袭内脏。
接着,他为五师弟去毒,小五醒来后泪眼汪汪,表示愿意保护师傅,以谢救命之恩。
月华这几日奔波劳碌,早早便休息了。凤歌唤来段修和元昊守夜,然后,独自到逍遥宫四处巡查,直到半夜才摸回房。
第二日早晨,言琅差人传口讯,约月华于迎宾大殿斗法。
凤歌等人准时来到殿中,对方还未现身。
大殿左右两侧,各放置了一把巨大的太师椅,凤歌扶着月华在左边上座,自己乐咧咧地坐到对面。
段修不明所以,问:“凤歌你怎么跑去对手席中?”
“段大侠,我自有道理。”凤歌笑道:“你们保护师傅,我负责对付姓言的。”
小五和元昊一齐答:“是,大师兄。”
月华含笑望着凤歌,心中甚感安慰,当初我眼光真好,收了个漂亮贴心的徒弟。
过了不久,丝竹之音悠悠传来,几位白衣弟子手撒粉色牡丹花瓣,当先走了进来,月华一看,心疼得不行,栽种多年的精品,居然被人这么糟蹋了,若在花市上可换不少银子呢。
他不满的视线,瞥向被众星捧月拥在中间的言琅,更觉气恼,冷哼了一声,便转头望向窗外。
言琅五官清秀,搭配在一起十分耐看,他肤白如雪,黑发披肩,大白天套了件灰黑的袍子,前襟微袒,双足赤裸,在一片暗灰中,他的俏脸,脖颈,手脚,白得耀眼,如无暇美玉,显得风雅天成丰姿卓然。
他眉眼带笑,斜斜地倚在软椅上,被四位健壮的弟子抬进殿中,举手招呼:“月师弟,久违了。”
“好说,师兄鸠占鹊巢,不亦乐乎?”
月华冷冷地还礼,今日他盛装迎战,穿了一件金银线蝶舞锦袍,阳光照耀下,袍上所绣的百只蝴蝶,恍如有了生命一般翩翩飞舞,将他的莹玉娇容,衬得无比美艳妍娆。
言琅的眼睛一亮,灼灼地盯着月华,“师弟,你的风采更甚当年。”
月华故意不理会他,向凤歌微笑道:“凤儿,我来介绍一下,这位黑美人,就是你的言师伯,年纪不小,脸皮奇厚,最擅长无耻下流的勾当。”
凤歌懒洋洋地靠在高背椅上,以挑剔的眼光打量一番,捂着鼻子叹道:“师傅,言老先生的确狐媚惊人,老远就闻到一股狐骚味。”
他鼻子极好,在浓郁的花香中,察觉到一丝淡淡的狐臭。
言琅的笑容凝住了,脸色发绿,他生平最痛心之事,就是身为绝代魅者,居然身带“异香”。此刻,多年隐疾被当众点穿,他羞愤之下,起了杀人灭口之心,长袖一挥,撒出夺命毒粉,向凤歌扑去:“恶徒,让座!”
凤歌轻巧地翻了个筋斗,避开毒粉,跃回月华身边。
言琅占了右侧的主位,吩咐座下的逍遥弟子:“谁能打败凤歌,我就收他为徒,授与失传的媚语密技。”
凤歌嘻嘻地笑道:“各位师弟,谁先来?”
他武功与手段一流,是宫中的实际执法者,逍遥宫的弟子敬畏他如神明,虽受到蛊惑,却不敢轻举妄动。
问了几声,有几位神情踊跃,九师弟第一个站了出来,“大师兄,小弟来领教。”他曾因强暴元昊被风歌所阻未遂,成为一时笑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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