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办法,脸上更是神情惶恐,“哥、哥哥你……你别对青哥哥做什么,不是、不是那样的……”
靳祁然蓦然停住,手上失了力道,把和音的rǔ_jiān给捏的生疼,她眼里瞬间就泛了泪,却还倔强地看着他。
靳祁然饶是内心如何狂怒面上都是平静的,只是语气越发深沉,如风雨欲来片片乌云压顶,“到了现在你还要护着他!你瞧瞧他是怎么对你的!”
和音焦急得额头都冒了汗,靳祁然气势太足,她一时间连借口都找不出,只是—遍遍地说着“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哥哥,你听我说……”
靳祁然眸光。”
“……”和音陡然愣住,“哥哥,我……”
靳祁然看着她踌躇的脸一点也不意外,语气凉凉,“躺好,我给你上药。”
“哥哥……”和音看着他,心里一阵慌张,感觉就像他对她失望了。
“嗯。“他淡淡地回应。
然后就是一阵静默,连他的手指在她私密伤处流连都没有丝毫的暧昧色彩。
靳祁然上好药,将她的手放开,还给她盖好了毛毯,低声嘱咐她好好休息就离开了,只留和音躺在床上,心里的慌张一阵高过一阵,又咬着嘴哭出来。
“好难受……”她哽咽。
吃晚饭的时候靳祁然来叫她,和音哭得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被靳祁然叫醒的时候头痛欲裂,眼睛还红着,坐起来的时候还有些愣,看着靳祁然的脸唤他,“哥哥。”
声音带着疲惫和初醒后的沙哑,配着她呆愣愣的样子有些意外的萌。
靳祁然几不可见的柔了眸子,“嗯,吃饭了,我煮了汤,来喝一点。”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靳祁然没去给她买衣服,而是找了自己的纯棉睡衣给她穿上,衣服很大,和音又矮,穿上就像条裙子,她身上又有伤,连内衣裤都没让她穿,经过下午那一遭,她也懒得再矫情,早就被看光了,让哥哥给穿衣服什么的无所谓了。
睡觉的时候,和音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着靳祁然的态度心里就是一个疙瘩,她一点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跟靳祁然生分了,而从上药的时候他对她就是态度柔和中带着疏离,任她怎么想靠上去都没用。
睡了—会,再加上系统给的加强恢复力,这会已经好了很多了,她出了房间,悄悄地拧开靳祁然的房门,摸着黑往他床边走。
靳祁然在门被拧开的时候就醒了,就想看这只蠢兔子要做什么呢。
就见她跟做贼似的悄悄摸摸走到他跟前,还凑近了他的脸想看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想是确定了就爬上了他的床,掀了他的凉被窝进他怀里,两条纤细的手臂轻柔地搂着他的腰,然后就没了动静。
靳祁然还在奇怪,她怎么突然就来爬床了,他轻轻拍她的肩,“和音,你半夜过来做什么?回去睡觉。”
和音全身一震,继而更紧地搂住他,都快哭出来,“不要不要,哥哥,你别生我的气了,我好难受,你别这样对我……”
靳祁然本来想要推开她的手又放在她肩上,“我没有生你的气。”
“我知道哥哥对我很失望,可是这次……”和音咬唇,“这次的事情我……”
“不想说就别说了。”靳祁然止住她,“我都忘记了和音已经结婚了,是有自己的生活了,哥哥不该太干涉的,对不起。“
和音堂皇地睁大眼,仰头拼命想要看清他的表情,心里的惶恐几乎到达顶点,声音都尖利起来,“哥哥!”
又是一声轻到不可闻的叹息声,靳祁然摸着她的头发,“哥哥在呢。”
“别、别.....这么对我……”和音哽咽得声音嘶哑,“我好难受……”
“那你要哥哥怎么做?”黑暗里靳祁然的双眸竟发着幽幽的光,他看着和音哭泣的小脸心里竟一阵病态的满足,怎么可以把哥哥放在那个男人后面呢?
和音还完全不知道靳祁然的心思,只紧紧搂着他怎么都不肯松手,“我、我想要哥哥像以前那样。”
“你确定吗?“靳祁然神色莫名,竟有些诡魅。
“嗯!”
“乖,睡吧。“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和音得到保证疲累的精神撑不住很快就睡着了。
靳祁然摸着她的小脸,轻轻将唇印上她的,独属于她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腔,他探舌细致地舔过她的唇瓣,尤其在伤处更是温柔地舔舐,不带—丝qíng_sè,直到和音的唇上都涂满了水液才放开她。
靳祁然眼眸发亮,解了怀里人的衣服,一手捧着她俏生生的小奶子,俯身温柔地含吮,一点一点把留有痕迹的地方都盖上他的唾液。
和音嘤咛一声,不适地动了动身子,靳祁然轻笑一声,细细密密将她全身吻了个遍,又恋恋不舍地摸摸她精致的脚丫,才满足地低叹,“晚安,和音。”
出轨丈夫(19)误会
和音看着一个未接来电也没有的手机,皱起了眉,又来来回回摆弄了许久,也没有短信,垃圾箱里也没有,按理说不应该呀,她晚上都没回家,秦青不可能不找她。
本来她想的是,她晚上没回家,秦青肯定要给她打电话,到时候她就表现的又伤心又愤怒,控诉他作出的恶行,而秦青肯定会觉出来不对劲的地方,待他哄一哄她就跟他回家,秦青肯定不会说跟她在学校打野战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双胞台兄弟,不管秦青和那个男人之间有什么矛盾,却是让她受了伤害,秦青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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