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时光而已。”宁零并没有回答他的疑惑,而是微笑着将身体继续舒展成,几乎要要摆成一个“大”字的躺在了沙滩上。
伊万还没有来得及追问,圣叼着同样的香烟从后面来了,而表情同样是那样的懒散,仿佛太阳下享受的两只猫,伊万气得“猫毛”都快倒立了,这两人却全然一副什么也看不到的模样。
但圣看到宁零脸上的伤痕,表情还是微微有些变化,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靠到他的旁边,晨后的海蓝得透明,黑色的礁石上映射着蓝色的海水反光,不时轻轻的摇晃,天空中几朵白云像被人搓揉过,一团一团的漂浮着。这三个人虽然站在一起却一句话也没有,只剩下海浪、海风、海鸥的声音。
伊万一脸愁容的望着前面的两个人,感觉两人的身前有一道屏障,一道看不见的障碍,阻挡了除了他们两人之外的其他人,以前这种感觉并不明显,但并不是不存在,而现在这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几乎已经要发展成,只要他们在一起,别人就无法进入他们的空间,无论如何也无法闯入的一个空间。
“宁。”伊万在心底无声的呼唤。
五十四
维卡听从撒丁的命令一直尾随在宁零的后面,但并没有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而是一直躲在远处暗中监视,原本在伊万突然对宁零挥拳时他就想要出去看个明白,念想一动,还是没有出去,没过多久就看到圣从广场走来,三人一直没有说话,场面十分怪异,而直到早饭后的休息时间结束,圣和伊万才一前一后的回到了赫德斯。
“你在干什么?”
肩上忽然一阵热意,一只大手温柔的放到维卡的肩膀上,脚步轻盈得竟然连维卡也没有察觉,当他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转身时,却看见修恩微笑着站在后面。
这个比巴帝斯特更加阴险的男人,穿着一件渐变蓝色衬衣,从腰部开始渐渐加深的蓝色,让原本高挑的身高看起来更加挺拔,那样迷人的笑容和洁白的牙齿看上去让人有阳光的感觉。但维卡并不知道这个人的心里正对他打着龌龊的想法,更不知道这个男人从他从屋里出来开始就偷偷跟在了他的身后。
“你什么时候走过来。”维卡看了看四周都没有任何建筑,而从最近的地方走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心里产生一些怀疑。
修恩却将目光抛向前面,说道:“他要往这边来了。”
原来是宁零已经起身,带着满脸的伤痕往这边走近了。
维卡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总感觉这个原本给人感觉木衲老实的人,露出那样的伪善笑容,让人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请你让开。”维卡毫不客气的推开他,酒红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亮亮的色泽,唇齿樱红得让人想猛猛的吸上一口。
这小东西,真是越看越可口,既然维卡这样的冷淡,也没有浇灭修恩心中下流的想法,在这样热烈的阳光下,还是无法让那些肮脏的灵魂泯灭。
宁零从礁石旁离开就直接回了谢尔盖的小屋,他低头看了看手上的‘黄蜂’,这个时间谢尔盖应该是一个人呆在屋里进行午饭前的小憩。
进屋后却发现谢尔盖虽然撑着手臂在桌前闭眼休息,而撒丁也在屋内沙发上休憩,他开门时的声音让两人同时警觉的睁开了眼。
“脸上的伤怎么是怎么回事?!”撒丁抢在了谢尔盖的前头劈头就问,但那眼神却分明是在说,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谢尔盖也起了身,略带不悦的说:“你应该少和犯人接触。”
“巴帝斯特,是他干的。”宁零表情里有应有的愤怒,而那双黑黑的眸子闪着晶光,让人看不出破绽。
维卡也从屋外跟着进来,虽然没有听到他这句话,但从各人的表情里猜出应该发生了什么事。
“先生……”他首先向谢尔盖行礼。
谢尔盖伸手打断他的话,转头对宁零说:“你接着说,巴帝斯特为什么要这么做。”
巴帝斯特?维卡脑中有些疑问了,虽然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大概也能猜到,抬眼向撒丁那边望去,果然,撒丁似乎在用眼神询问他刚才看到了什么,维卡没有听到全话,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我们去楼上说。”宁零敏锐的感觉到撒丁和维卡两个人在交换着什么。
“安德里亚!”
撒丁和维卡同时叫了出来,维卡凭着猜测吼道:“先生!他在说谎。”
“嗯?”谢尔盖停下了脚步。
“先生,我一直跟在他的身后,是那个金发的男人打伤了他。”维卡说话时心跳却不断的加快,因为他害怕结果让他失望。
“噢?”谢尔盖没有回答是与否,而是一味的看周围的几个人。
宁零昂头幽幽看着谢尔盖,“我没有必要骗你。”
“安德里亚,维卡是不会说谎的。”撒丁对谢尔盖的了解程度绝对不低与维卡,刚才谢尔盖眼中只是轻微的闪过一些东西,就已经被他捕捉到。
谢尔盖也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两人只听了宁零的一句话,连分析事情的利弊都没有做,就一味的认定是宁零在撒谎。
这事绝对有蹊跷,并且两方都存在。
撒丁和维卡就如同紧绷的弦,而谢尔盖的一句话随时就能让那根弦绷断。
“事情真的是你说的那样?”谢尔盖还是选择相信宁零,虽然只是强迫自己相信,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撒丁和维卡这两个人说话的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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