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了,你们自己眯起來了,不声不响的躲在家数钱玩,咋沒想想镇领导为了给你们拉项目跑补贴,在上级部门端茶倒水,处处低人一等的委屈样呢?现在赔钱了,就找政府要补偿,你这庄稼种的好啊,旱涝保收,你当政府是保险公司吗?天下有这道理吗,做人是不是得讲良心啊……”紧紧地盯着两个挑头的汉子,犀利的话语,阴沉的目光有如尖刀一般直入人心,直把两个加起來差不多一百岁的汉子嘲讽的哑口无言,形势已然彻底倒向了安平。
“你们不是怕种菜赔钱吗,好,那咱们算算,多少钱你们赔不了,你们的菜我都收了。那个摩云村,二洼村,蛤蟆塘的村干來沒來,抢补贴的时候你们比谁都积极,少给一分你们都翘脚直骂娘,现在村民闹腾起來了,你们又熊了,躲在人群里看热闹,有意思吗?都出來吧,带着你们村的村民,合计合计开个价,咱们就这一锤子买卖,从此以后别说镇里不关心你们的发展……”骂完了挑事的村民,安平又把目光转向了窝在人群里藏头露尾的几个村干部,脸上是一阵阵的阴冷。
发生这场闹剧的直接原因就是这些村干部的纵容和不作为,甚至是有人直接参与到这次闹访之中來。这既然你们能做初一,那就别怪自己做十五,要玩就玩把大的,看看最后谁吃亏。安平算是豁出去了,今天若是让让你们这群人给叫嚣住了,为所欲为的想闹腾就闹腾一把,那明天镇的工作说不得就要陷入瘫痪了,不把这股邪风打压下去,镇党委、政府将威信扫地。可以说,严竣的形势逼迫着安平不得不把问題一力承担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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