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了……”
身边的少年不理会他,杨伟倒也不尴尬,只是淡淡的述说自己的那个令他不放心的兄弟来。
兄弟,他最亲近的亲人啊,最疼爱的弟弟。即使每次他都在外面为他到处惹祸,留给他一个烂摊子,他心里也依然是高兴着的。
弟弟亲近他,他怎么会不高兴。
百里悠目光凝了凝,倒是对这个男人有几分好感:“……”
疼爱弟弟的兄长,不管他是什么人,都值得敬佩。而且,对于严谨威严的军人,百里悠很有好感。
“对了,我叫杨伟,杨树的杨,伟大的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说了这么久,他都还不知道那个少年的名字呢。
这次,百里悠沉默了很久,就到杨伟脸色有些讪讪,准备放弃另选一个话题来转移尴尬的时候,他以为不会开口的少年却是突然轻轻的说了,声音是他从未听过的轻灵动人,好似山间的涓涓流水发出的动人的叮铃声响。
“……我叫百里悠。”
“百里悠?悠?悠然见南山的悠?真是一个好名字。”有时候,名字可以看出那人的性格,其实不假。
这个少年,除却惊人绝世的精致容貌,第一眼给人的印象就是太过于淡然了,淡然道好似什么都映不进他的眼底。
人生,恍如过眼云烟,他自心静平和,岿然不动。如高高在上的慈悲神祇,看得见世间的疾苦,却不会让别人心怀奢望,不劳而获。
他的心,很冷。
就跟少年脸上所表现出来的疏离一样,理智得令人心惊。
这个孩子,看起来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吧,为何不像他所认识的十六七岁的青少年一般,冲动而又热血?反而,好似经历了太多的事,看透了俗世的大喜大悲,冷静得令人心慌。
杨伟眼眸一缩,顿时心情很是复杂。
这个少年,果然不是一眼的人。他又不由想到了自己的弟弟。那个小子,如今都二十四了,还好像没有长大的孩子一般,让他放心不下啊。要是这次他再也出不了这座森林,他的弟弟是否会成熟起来,慢慢的懂事?
唉!或许是想到了自己最亲近的人,男人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无奈的叹息。
“你在那座古墓里,看到了什么?”
“啊?你说什么?”回过神来就听到身边的少年似乎在问着自己什么,杨伟有些错愕。
他还以为这个孩子不会理他呢。
也许是想到了自己的弟弟,杨伟心里对前途的担忧和对这些言行奇怪的危险人物的紧张和忐忑倒是放松了几分,自然了几分。
少年再次问道:“你进到那座古墓了?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是否,看到了那座金丝楠木的棺椁,以及,里面的人?
“你问这个啊。说起来,其实我们虽然进去是进去了,不过也仅仅只是在那座地宫的外围啊,连稍微内里一点都没有。”
看到刚才那个男人和这个少年的动作,他们似乎对那座古墓的态度很是奇怪,杨伟猜测其中原因的同时,却是有些沮丧的开口。
好不容易找到的帝王陵墓,虽然不知道是历史上哪一个帝王,可看那座古墓里奢华的陪葬和里面地宫的布局设置,那样的雄伟和瑰丽夺目,足可以在世间引起轰动的了。可惜,他们却进不去了。
“你撒谎。”百里悠微微皱眉,心里有些不悦。
“你不信?我们真的只进了最外围的一点,恐怕就我们去的那里,连那座古墓的外围都不算吧。”杨伟苦笑。毕竟,以他初次进去在里面看到的景象,很有可能那座古墓远远不止他们看到的那么一点点表现出来的微薄信息。
那座陵墓,实在太过于神秘和危险,里面表现出来的文化,他前所未闻,实在不能用常理来解释。
比如,谁能够解释,那座古墓石壁上的人物看起来明明是几千年前的古代,为何古墓给人的感觉却没有一点腐朽,依然纤尘不染,好似每天都有人在细心的打扫一般,奢华干净的就如同古代的宫殿,让人深受震撼。
亦或者,谁又能够告诉他,那座古墓里壁画上刻画的人物,为何每人都身着羽衣,能够飞天而舞,控水操火,不分男女?
这,仅仅还只是最外围的一点点而已。不知道里面,又有着怎样令人震惊的东西。
“你们没有进到最里面?那这把梳子又是怎么回事?”听到杨伟的话,百里悠微微皱眉,拿出手上的白玉梳子。
这把梳子,可是放在最里面那座寝宫的梳妆台上的。如果他们没有进去,那这把梳子又是何故?
“梳子?”杨伟有些疑惑:“这把梳子怎么了?哦,它应该是老李在禁区第三层的时候,在其中的一个好像是放置珠宝首饰的房间里拿走的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当初根本就不知道老李会悄悄把东西带出去。”
杨伟表情微沉。
“老李这个人也不知道让我说什么好,那里面的东西我当初明明警告过老李不要动,因为这次的事实在太危险,我怕出什么意外,还特意警告了所有人。可是……”
微微叹了一口气,杨伟也不知道是为老李的死觉得可惜,还是觉得他罪有应得。
干他们这行,其实早就已经有那个心理准备了。
风险,向来与利益并存。他们其实都知道,看起来越是雄伟大气的陵寝,其实也就越危险,丢失性命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杨伟向来是一个谨慎严谨的人,他也一直约束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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