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时之前,茨木从军装下一个极其隐蔽的位置将它翻出,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塞进酒吞手里。酒吞以为是抑制发情的药物,没多过问,只是帮他注射进去,临到医院却发现,茨木明明清甜绵密的信息素不知何时又转为烈性的气味,失血过多的虚弱身体也恢复了力气,发情期的潮红肤色却悄悄褪下了。
两人对此事避而不提的尴尬气氛,终结在茨木出院后的第二天。酒吞陪他在兵团总部的花园里练习控制义肢,茨木忽然停下动作开了口:
“当时那支药……ix-v型转换剂,研究员是我旧识。这事我真不是故意隐瞒挚友——”
“本大爷与你之间,还是做不到完全、彻底的信任啊。”酒吞打断他,将话说得云淡风轻。但话中有些难言的悲哀还是被茨木敏感的神经捕捉到。
酒吞不会苛责茨木的任何决定,他的家世以及如今隐瞒不住的性别,没有一件是他亲口告诉酒吞的。酒吞曾以为沉默是他的性格,却逐渐发现是太多秘密与抉择的重量压得他说不出什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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