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中一下下收紧穴口,小腹也随之一下下抽搐在强烈却无法攀顶的快感中。
那对金瞳变得涣散起来,痴痴然对视的紫眸里却透出毫不掩饰的欣赏意味,甚至暗藏着别的主意。
“……好像还差一点?”酒吞沉吟片刻若有所思地说道,话音落处,他便跪入茨木身旁,扶着茨木涨满快意的头颅,释放出自己胯间散发着气息的巨物填进那张微喘的口中,嘴上轻声哄道,“乖,补补营养吧。”
于是三处尽被占领的茨木彻底沦陷在这窘迫的姿势里。
茨木从开口求助酒吞的一刻起,如何不知今晚会变成这番放荡的模样,可是他又如何能够抗拒这一起沉沦欲海的邀请。
酒吞日复一日发现,茨木的体质果然远胜旁人。不出一月,他便几乎恢复到了怀孕之前的状态。
每晚的“屯粮活动”于他,更多成了放松身心的游戏,相比之下,白天的日程却与日俱增地紧凑起来。茨木不再去医院,便失去了与眼线近身传递消息的渠道,不过他有自己的监视网络,而从哪些途径透露的种种迹象来看,源赖光的人收网在即了。
茨木从一开始就十分清楚,源赖光派人监视自己却迟迟未曾下手,无非是出于两个原因:害怕打草惊蛇或是时机未至,也即是说,他们想控制自己无非是为了拷问与人质两个目的。如今替身的“预产期”将至,对方打算捕获他的意图愈发明显,茨木心知人质这个可能性逐渐变大,而将之推进为必然,会更有利于自己的下一步打算。
他暗中通知替身,想办法让对方将他锁定在某一片区域,甚至确信能在某一处守株待兔堵截他,但万万不要被源赖光的人过早逼入死角擒获。
那个早上平静得一如往日,除了晨间新闻里又落马了几位声名在外的官员。茨木靠在酒吞怀中,卷起上衣下摆将饱胀的胸部凑向小家伙嘴边,酒吞伸过手轻抚着那头蜷曲的绒毛,顺手端起桌上的牛奶喂给茨木喝下。
一家三口温馨的氛围里,茨木忽然开口道:“我听说,源赖光的人最近在排查我从前的住处。我想起来有几份境外军火商的档案忘在了那间宅子里,没人守着,我想趁今天去拿回来,以防万一。”
“他们的人还没去那一带吧?”酒吞咬了口面包随口问道,见茨木点了点头,便没有阻拦,“那你当心点,注意隐蔽。”
茨木望了一眼墙上的钟,把孩子交给育婴师抱着,起身披上外套:“不出意外中午能回来,挚友等我?”
“本大爷等你。”酒吞望着他的背影回应道。
然而茨木那天中午并没有如约回来。
酒吞拨出去的手机号被告知关机,这是茨木平常在外断然不会做的事情。他旋即召来茨木最亲信的下属,对他从前住处周围和一切可能出没的地方偷偷展开了地毯式排查。
一行人动用种种关系筛遍了那一带,甚至连一个街角的摄像头都不曾放过,可不幸的是,一整个下午过去,得到的消息还是毫无踪迹,茨木仿佛从出门那刻起就蒸发在了半道上。
临到傍晚,一阵突如其来的铃声打破了酒吞书房里千钧一发的寂静:
“尊主!源赖光的人放话说,理事长已经被他们控制了,要您去西海岸一个地点谈判。可是他们早就买通了杀手,消息百分之百可靠,现在怎么办?”
酒吞银白的眉头越蹙越紧,却在听见“杀手”二字的时候若有所思地松开。
“告诉我他们的原话。”他说。
“源赖光的人说,理事长和继承人的性命只取决于他们的命令,尊主如果不去,就……”电话那头的声音透着绝望的气息。
酒吞望了一眼身旁摇篮中熟睡的孩子,脑海里忽然闪过昨晚在地下的工作间中撞见的那枚颅骨和比照制作的人皮面具,嘴角慢慢勾起了一抹了然的笑意。
“让你们的人准备吧,”酒吞回应道,“时候到了,这不是我该逃避的场合。”
黑色的劳斯莱斯穿过城郊的旷野,疾驰在昏暗的树影里。乌云蔽月,唯有夜风从车身外呼啸而过。
车里的男人安静地靠在精细的皮质椅背上,镀银的面具在手机屏幕的微弱的映照下泛着冷白的光,将一切表情埋藏其下,勾勒着一抹蓄势待发的沉着。不断跳出的信息汇报着前方不妙的征兆,源赖光雇佣的杀手虽有半数被解决在路数,漏网之鱼却悉数赶往了那场鸿门宴。
层层灌木的遮挡甩在身后,前方黑漆漆的建筑轮廓渐渐从地平线上升起。
黑色的车身孤零零地停靠在深蓝的穹幕下,腥咸的海风里,斗篷覆盖下的身影独自穿过一座锈蚀的铁门。那是一间已经停工的油料厂,锈迹斑驳的管道上蒙着灰尘,然而当酒吞穿过其间,仍会瞥见几处磨光的阀门上被手指沾去落灰的痕迹。
会面的地方是走道深处一间空置的厂房,余光望去,高及四五米的建筑中布置着一圈铁皮铸就的隔层——是与茨木被人暗算那回相同的布局。
沉着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水泥墙面间,三两步后,利落地停驻在建筑中央。
“启明者的舵主还真是守时的人。”彼端响起的话音属于源赖光。他从昏黄灯光下的阴影里抬起一对历经岁月之后沉下阴翳的眼眸,仔仔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黑色的斗篷与傀儡般冰冷的银面具仿佛掩盖了他的全部,他甚至连信息素也一并掩藏起来,如同一个仅留下影子证明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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