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的安排?是在他走过的路上布置了吗?那,那真是赵景铄?唐昱不敢置信:“他都已经金丹期了,我有什么地方能威胁他?”如果像现代的竞争上岗,他能理解。都是伺候人,有什么好争的?
申屠坤摸摸他脑袋:“你无法理解贪得无厌的人。”他顿了顿,冷哼,“我还以为他没胆子做什么呢……眼皮子忒浅。”
若不是唐昱体内有他的一魄能让他情绪稳定,今儿说不准他就得伤了峰上诸人,严重些,说不定宗门都有危险。
想到这里,申屠坤阴恻恻道:“二十年还是太过轻饶他了。德海,截了他的经脉,让他此生止步金丹。”
彼时林德海正惊异地看着申屠坤和颜悦色地给唐昱解释,再看摇头晃掉申屠坤的手的唐昱——看来,以后要敬着这位?
他正晃神,听了申屠坤的命令,他眉毛都不带动一下,立马恭敬领命:“是。”完了他朝唐昱点点头,转身消失不见了。
林德海临走的简单举动可把唐昱吓得不轻。
他心惊肉跳地看着林德海消失的方向。林管事,这,这是跟他打招呼?这是要干什么?前倨后恭吗?还是先给颗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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