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没回,他心里也不舒服。
他把路一鸣当朋友,路一鸣却反反复复阻挠他。不管他有没有跟薛熠在一起,明着暗着都要阻止他和薛熠在一起,薛熠到底怎么得罪他了,以至于路一鸣要“赶尽杀绝”。
如果这个时候再见面喝酒,场面必然难堪,别人也不知道他们俩的事,表面依然要装作以前的样子,他可以装,但路一鸣不会,他有什么说什么。
想到这儿,卢敬希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有困难?”
“没有,展总。”
展星迟那双幽深的双眸定定地望着他,卢敬希立刻连气都不敢喘了。
“去吧,再过半小时,停车场等着。”
“是,展总。”
卢敬希站在展星迟的车旁,这车真的很贴合展星迟的气质,奢华低调还透着一股商务气息——迈巴赫。
他还在发着呆,车就滴地响了一声,他以为是许文斐来了,没想到只有展星迟一个人。
展星迟走过来的震慑力不比站在他面前小,卢敬希站在主驾驶旁边,展星迟径直走到他面前绕过,打开车门,顿了一顿,回身侧首:“上车。”
“哦,是,展总。”
他坐上副驾驶,扣上安全带,双手手心都是汗,展星迟开车把车窗打开,车内有股淡淡的檀香,卢敬希像是在为尴尬的气氛找点话题:“斐哥,不来吗?”
“他有他该做的事。”
“嗯。”
卢敬希以找话题失败告终,上了马路,展星迟把窗户关上,两个人在车内更安静,卢敬希一直望着窗外,双手握着华洛的文件,早上没怎么吃,这会儿又紧张,坐在展星迟旁边,根本连手指都不敢动。
“你冷不冷。”
“啊,还好,展总。”
他没想到展星迟会主动跟他搭话,卢敬希反应慢了半拍,展星迟咳嗽了两声,又打开窗户,卢敬希这才察觉展星迟的嗓音比平日里要沙哑几分,他可能是感冒了。
他把窗户打开,应该是为了空气流通,不把传染给自己。
真是贴心的领导。
卢敬希的眼神又转向展星迟的手腕,他修长的手握着方向盘有种难以言喻的美感,卢敬希害怕自己视线太过暴露,连忙又转了脸看向窗外。
两人一路无话。
24
卢敬希跟在展星迟身后,时不时看他深灰大衣下摆扬起,展星迟走路很快,步伐很大,也不等人。
他惴惴不安地进了包间,扫视了一圈没见到路一鸣的影子,路一鸥主动上来和展星迟握手,华洛的经理朝卢敬希伸出了手。
路一鸥看见卢敬希,卢敬希露出笑容,虽然是不自然又僵硬的笑容。
那天晚上,卢敬希站在街边,眼睁睁看着路一鸥拖着路一鸣远离他的视线,路一鸥看了一眼卢敬希,没说话。
落座入席,卢敬希刚要给自己倒酒,就被展星迟拦住了。
“你不用喝。”
“小卢开车啊?”
“嗯。”
路一鸥没有暴露半分除商务场合外的情绪,仍旧像以前一样,一个平易近人的老大哥。
展星迟把卢敬希手里的酒瓶拿了过来,给自己倒满,抬起深邃的双眸望向对面:“我陪路总喝到尽兴。”
“嗳,别,展总,我们华洛是回请耀威,又不是鸿门宴,大家别这么紧张。”华洛的经理笑嘻嘻一张脸,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走到展星迟的身边,把他的酒杯放到一旁,“今天我也不能喝酒,既然如此,大家都别喝了,就吃吃菜,这家菜还是不错的。”
路一鸥点了点头,同意这个提议:“成天喝酒也没意思,中午吃点菜,爽口。”
“那就听路总的。”
展星迟松了松衣扣,站起身来,把深灰大衣脱下,还没挂起来,就被卢敬希接了过去:
“我来,展总。”
卢敬希主动把衣服挂在衣架上,展星迟已经落座,两方隔着一段距离,共饮服务员刚沏好的龙井。
卢敬希天天跟薛熠联络,沉浸于恋爱当中,路一鸣早被他扔在脑后,两个人三四个礼拜没有联系。
但偶尔薛熠会没有回应,卢敬希抓耳挠腮地难受,他逼迫自己冷静一些,不要做让薛熠生气厌烦的事情。
自从上次以后,薛熠都没有让他在那儿过夜。
卢敬希每天晚上都被薛熠喊着去他那儿送东西,薛熠会让他做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他乐在其中,走起路来都轻快了一些。这两个月发的工资不够用,卢敬希除了打一部分给父母,也留下了一些私房钱。
他给薛熠买了一枚戒指。
不知道薛熠会不会喜欢,也不知道自己的礼物能不能拿得出手。
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
“学长。”
“敬希啊,最近有空吗,有段时间没聚了,来玩玩啊。”
“嗯,学长,今晚可能不行。”
“怎么了,有事啊,但是薛熠也在啊。”翟猛站在酒店门口,右手执烟,往包间里又望了一眼,“他没叫你吗?”
“……啊,嗯,他可能有他自己的事情吧。”
卢敬希心里咯噔了一声,刚才薛熠回他信息说今晚有应酬,让他不用来了。
翟猛在电话那头没应声,路一鸣已经从面前走过来了,刚到。
问他跟谁打电话,翟猛侧过身捂着听筒,不让卢敬希听见路一鸣的声音,他背过身又走远:“好吧,那你有事就忙吧。”
“我也不打扰你了。”
翟猛刚挂电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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