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大,浴袍带子被解开悬在腰侧,从上看到下,两腿缓缓地张开,像朵娇花含苞待放。
路景阳站在他身后,两只手同时抓握胸部,明浩杨绕过他的手捂着自己的嘴,明明能推开自己,可他没有,只是唔唔啊啊地低声叫着,听起来更像是隔靴搔痒的勾引。
rǔ_tóu可见程度地挺起来,随同下身的yīn_jīng一起翘起,淫靡放荡,玩得烂熟的身体居然还对自己有如此大的吸引力,一向喜新厌旧的路景阳开始怀疑自己。
他一日看不见明浩杨就难受,虽然他已经四十岁,不年轻不貌美,可他与生俱来的媚态无人可敌,躺在床上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他的脸,明明已经老了,身体素质也不如年轻人,皮肤也没那么紧,更别说被他操开的后穴,连润滑都不用做,直接就捅进去,可就算这样,他的肛口还是有些微发炎状态,可见这么几日,他们两个人做得有多凶,多过火。
醒过来就在床上,一刻也不曾陪客户,路景阳算是给自己放假了。
昨晚捧着他的屁股,掰开双臀,舔了一晚上,还没插进去,明浩杨就求饶,实在是一个无趣的中年人,可他偏偏玩不够。
手指按在快要掐出水的乳肉上,明浩杨扭动腰胯,一次次蹭在他的guī_tóu上,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勾得他快要把持不住。
听见皮带落下的声音,明浩杨扭动得更加厉害,他本想用主动去化解路景阳的热情,没想到,越陷越深……
“啊,这个姿势,太深了,我受不了……”
“等……等……等……啊……啊……”
被他操松了的穴口很容易就滑进去,明浩杨被他舔得身上出了很多汗,他的指尖触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路景阳咬住他的耳垂:
“叔叔实在,太诱人了。”
“我忍不住。”
路景阳把明浩杨的两只手往后拉,不让他碰自己的yīn_jīng,站着后入操他,房间本来就小,两个人一来一回,明浩杨就站不住了,他整张脸贴在墙上,胸也随着每一下猛烈的chōu_chā摩擦白墙,又疼又痒,手又被路景阳抓在手里,后穴里很快自动分泌出淫液来,滴滴答答发出水声,明浩杨不敢叫,他死死地咬住下唇,浅浅低哼起来,被戳到敏感点升了个调,那guī_tóu像是会寻觅地方,揪着那处不放,两腿分开得越来越大,双囊重重地拍在臀尖上,两人交合的地方顺着臀缝下流地淌水,明浩杨脸贴在墙上,yīn_jīng随着猛烈的chōu_chā疯狂颤动,如同暴风骤雨般的chōu_chā,他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憋着。
“叔叔,您怎么不叫了,我喜欢听您叫。”
明浩杨暗骂路景阳这个狗杂种,把驴一样的玩意儿嵌在自己身体里,要了他的命,分明知道这里隔音不好,还要他叫,简直是畜生。
您啊您的叫个没完,还要问他被自己操的爽不爽,做出一副恭敬长辈的模样,实则按了他就没玩没了地弄,他又拗不过人高马大的路景阳,被欺负得狠了,哭也没用。
“不能……这里……这里隔音差……会……被人听见……”
“太,太深了……啊啊……”
路景阳坐在床边,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两只大手抱着他的腿,高高抬起,像是给婴儿把尿似的搞他、弄他、操他,就是不给他痛快,插一半吐一半,松松浅浅地磨洞口,对着浴室的镜子,问他,被小十几岁的年轻男人插什么感觉,手指特地在两人交合的地方画着圈比划:
“叔叔,看这儿,别害羞啊,您看,您的小洞红红的,吸着我呢,吸得特别紧。”
“一抽一缩的,是不是很可爱啊。”
“您看您的腿被我举得这么高,还穿着鞋子,张这么大,等会儿会不会被我弄出尿来啊?”
“您看啊,您用劲的时候,这儿就会皱起来,要是没力气,就垮下来了。”
“对,得吸着,跟小蛇似的搅紧我,包裹我,像是舍不得我离开。”
跟上生物课一样,一边插一边“教学”:
“叔叔吸得好紧,裹得我好舒服,虽然四十岁,一点也不松。”
“我插了您好几天了,您还是这么紧,发炎了以后,更热。”
“人体真奇妙,叔叔您说是不是。”
挂在脚踝上的内裤怎么都掉不下去,明浩杨又气又羞,路景阳还要嘲笑他内裤款式老土,说出“不愧是中年人之类”的话。
明浩杨挺着胸,yīn_jīng簌簌地喷出jīng_yè来,他听着路景阳羞辱他的话,高潮了,从铃口pēn_shè出来的不是jīng_yè——而是澄黄的尿液,滴滴答答落在休息室的地板上,明浩杨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不应话,脸颊绯红一片。
见他射出了尿,路景阳咬着他的下巴侧边的肉,用舌舔着,戏弄着:
“果然shī_jìn了吗,我的叔叔。”
“爽吗,这里,我的jī_bā,捅着你的洞,现在还在紧紧地吸我。”
“叔叔,叔叔,叫我,叫我老公。”
“老……老公……啊……”
明浩杨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声音来,他叫不出来,啊啊地从喉管里蹦出来,像是濒死之人发出的哀鸣。
两个人倒在小床上,只能叠着,小床质量不如房间的豪华大床,一晃就嘎吱嘎吱地响,隔壁还有一个杂物间通往外面,地上很多没打扫干净的碎屑,还有一滩明浩杨刚刚射出的尿液,yín_luàn肮脏的交合环境,路景阳兴奋起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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