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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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许乐抱着吉他轻轻吟唱,足足唱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韩至从浴室出来,侧耳倾听,里面也没有水声。他困倦的打了个呵欠,趴在床上,慢慢睡了过去。
浴室里的韩至听到歌声停止,才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脚,从已经冰冷的水里站了起来,适当的冷意可以帮助他快速冷静。
现在这种状况不明的情况下,他最好跟乐乐保持距离。
可是,乐乐的情况又是那么特殊,不可能真的丢下他不管。
真是给自己找罪受,韩至烦恼的擦了擦头,出了浴室,只见令他苦恼的烦恼源头正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趴在枕头上,打着小呼噜。
韩至猜想他可能是等了太久,实在撑不住才睡过去的。
在等他吗?韩至眼神一软,轻轻拖起许乐的头,帮他调整姿势。
许乐迷迷糊糊睁开眼,看清是韩至,便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韩至,晚安。”
“轰”,刚刚平复下来的身体再次被点燃,甚至更加火热。韩至咬牙切齿,看着他宁静的睡颜,最后却只是摸了摸他的头,“晚安。”
算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韩至郁闷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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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晨光中,韩至被喳喳叫唤的鸟鸣声叫醒。
山间特有的清冷味道透过门缝窗隙缓缓飘进,在这个初秋时分,室内的温度比京市的平均温度低了很多。
韩至一睁眼便感受到压在胸口的重量,低头,只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他顺手摸了摸,怀里的人嘀咕一声,在他怀里蹭了蹭。
早晨的男人经不起撩拨,韩至感受到身体的变化,苦笑,轻手轻脚移开某人,慢慢下床,冲进了卫生间。
韩至是一个严谨冷漠的人,标准的禁欲系,面对身体时不时的变化,一向都是冷处理。
刷完牙,用冷水洗完脸,身体的热度慢慢退了下去。他出了房间,朝阳还没露头,只在天空洒下一片红霞,在缓慢流淌的雾气中,朦朦胧胧。
韩至在不大的院子里慢跑了几圈,进屋,见许乐在床上轻轻扭动,连忙从抽屉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型摄像机,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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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乐恍恍惚惚坐起身来,睁着惺忪睡眼茫然四顾,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这是哪儿?
慢慢聚焦的视线望向举着摄像机录影的人,这才看清,是韩至。
许乐瞬间想起昨天的经历,笑着抬起手,做出一个要拥抱的姿势,“韩至,早。”
韩至托着摄像头靠近,揉了揉那个晃悠的小脑袋,许乐顺势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之后,朝他微微侧着一边脸,求亲亲。
晚安吻,早安吻,又不是西方国家,整这么一套做什么?韩至默默叹了口气,在他白白的肉肉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完成了起床仪式的许乐慢悠悠下床,穿衣,然后进了卫生间。
韩至担心他一个人搞不定,跟着进去,便见他边揉着眼睛、边脱裤子。
看到许乐白花花的屁股,韩至尴尬转身,随后,背后传来的淅淅沥沥水声,也让他莫名尴尬,脑子里闪过乐乐赤-裸着身体、捏住小小鸟的无辜模样。
不行了,不能再想了,韩至朝外挪动了一下,想远离,又因为担心而犹豫。
等许乐尿完,韩至回头,教育道:“有外人在的时候,不能随便脱裤子。”
许乐困惑,呆呆说道:“你又不是外人。”
真是个让人欢喜、让人忧的回答啊,韩至咳了一声,忍不住问道:“不是外人,是什么?”
“朋友。”
嘿,韩至心一沉,“只是朋友?”
唔,许乐挠挠头,又说道:“唯一的朋友。”
算了,慢慢调-教吧,韩至想到,继而反应过来,调-教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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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录制从早晨就开始了,韩至带着许乐出门,节目组已经在门口集合,摄影师、嘉宾、生活指导员、医务人员……好几十个人。
看见许乐姗姗来迟,王导也没甩脸色,殷勤说道:“第一个任务是上山摘蘑菇,做早饭。”
登山啊,许乐兴奋地揉揉指头,满心期待。
从小镇上山要经过一条曲折崎岖的山路,路况糟糕,是本地人日积月累踩出来的一条野生小道,还是倾斜的。
韩至跟摄影师们走在一起,眼睁睁看着许乐一次次摔倒。
第五次的时候,韩至终于忍不住了,冲到前面查看他的伤势。只见白嫩嫩的手心满是碎石泥土,韩至小心翼翼拍开,好在没见血,饶是如此,手掌还是留下了深深的痕迹,青白交替,很狰狞。
韩至瞥了一眼仍然遥远的山头,朝不远处的云菲招招手,“过来。”
云菲听到老板叫自己,一脸懵,左右扫了一眼,确定自己没理解错,连忙上前,“韩总。”
对于这个冰冷的dà_boss,除了畏惧,很难滋生出其他什么情绪。
韩至知道其他人都在疑惑观望,相对于暴露乐乐的问题,他只能选择把乐乐拜托给其他嘉宾,因为他不能出现在镜头前。而这个女人,是他公司的人,比较方便省事。只是,一想到乐乐喜欢她,韩至便有些不情愿。
云菲惴惴不安地等着老板发话,等了半天,他老人家就是不开口。她忍不住抬头瞄了一眼,对上一双充满冷意的审视眼睛,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冒了出来,她抖了抖,连忙低下了头。
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寂静,许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想:韩至和云菲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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