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还是没有停下。
要说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之前在整理床单的时候,看到了那上面被留下的血迹,心里还是会有一瞬间的难受,最终季屹凌只是一把将床单整个扔进了洗衣机。
趁着这段时间季屹凌又将客房的床被拿了出来,放在后院的晒台上,让被子充分享受着阳光。只要晒上几个小时,晚上就应该可以用了。
等为客房通了风,甚至简单的用抹布将灰尘抹了一遍,再回到主卧室时,展飞还是没有从浴室出来,水声倒是停了。
正在踌躇自己要不要进去看下他,而向那个方向走去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穿着白色浴衣的展飞就这么走了出来,险些撞上季屹凌。
两人均是一惊,一个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开门,一个是没有想到他会站在这个位子。
没事吧?怎么洗了那么久?这句话季屹凌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在展飞专注地看着他的时候,移开视线,和展飞擦肩走进洗手间,并说了句“快点准备吧,要赶去公司。”取代了之前心里想说的那句关心。
没有回答,展飞擦着头发,默默走回床边,看着那套被刻意挑选出来,属于展飞风格的,放在椅子上的西装。
有什么东西在改变,季屹凌明知道如此,却不知怎么的,显得有些无力,无力去阻止这样的改变。就像他明明知道展飞在逐步介入自己的生活,却无法真正狠下心将他撵走。
在s市的时候,还算可以控制,知道快要失控的时候,也会没有踌躇地逃走,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紧追不舍地来到英国,导致一切都乱了。
以为六年了,什么都结束了,当初如此坚决的断裂,没有再缝合的可能,他不也是因为放弃了,所以才连送机都没有来的?
应该是早就厌倦了这个被他玩弄到快要坏死的身体,发现也不过和其他那些男宠一样,没有特别之处,所以才会彻底放手,在六年来不曾再关心过这么一个人。
因此,才会放心的接下这笔生意,再见面,大家形同陌路,为了互利而合作,简单的生意关系。这是季屹凌最初的想法,都已经破碎成了这样,还能有什么期待?
但事实却证明,展飞根本不是这么想的。不知道他最初是怀着什么心态主动找上自己做这笔生意的,起码,再见面后,展飞最初所表现出的行为举止,完全就和个无赖一样,有种既然你之前是我的人,现在再陪我睡上几回,叙叙旧也无妨吧。
在洗手间的那句,我很想你。让季屹凌彻底暴走,不懂事到如今,他怎么还能如此恬不知耻的说出这句话。
再之后,就是被一次次逼到极限,一次又一次的失控爆发,将原本根本不想告诉他的,那些他根本不屑一顾的过去也说了出来,甚至最失控的上了他。
呵呵,上了展飞,这样的想法,季屹凌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不,甚至连这个方向都不曾想过。展飞,这是一个多高傲,多力压群雄的人物,他可以藐视一切人,他可以得到一切,只要他想。没有人可以驾驭得了他。
那时的交往,看似平等,但从季屹凌甚至没有一次想过反攻这样的想法就能看出,归根究底还是有些不同的。
那这次他到底是想怎么样?因为嫉妒?因为不爽?因为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夺走了而他夺不回来了,才会恼羞成怒,不惜一切手段也要重新夺回来?
不可否认,在深深埋入展飞体内时,无论是身体或者是精神,都令季屹凌无比亢奋,有种征服了一切的虚荣与满足。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这是和跟丹尼做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好吧,也许内心深处,还是不一样的,对于展飞,这个自己曾经真正的用心去爱过的男人,还是会不一样吧。
但也就只是如此了,自己已经被丹尼彻底惯坏,只会顾着自己爽,从来不会去顾及对方的感受,毕竟,性欲是好不容易才起的,丹尼是想尽了一切办法地想要让自己舒服,想要让自己克服障碍,想要让自己下次还会想要。
和展飞发生关系,已经是第二次了。
今天早晨的那一次,季屹凌可以肯定展飞完全没有爽到,那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以展飞的高傲,他又能够这么低声下气几次?
那自己呢?
为什么会纵容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一次就知道错了,错得离谱了,为什么还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然后呢?第三次?之后的无数次?
你以为他会在做了那么多之后,什么都不求回报的回去?
季屹凌啊季屹凌,你不会忘记了展飞是个十足的生意人吧,他所做的一切投资,都是为了将来能有所收益的,那你接受了这种投资,又属于什么?
可恶……
心似乎早就乱了,手脚也变得麻痹了,连拒绝都不会,现在甚至连正视那双太多感情的灰色眸子都做不到。
小会议室的空间本来就不大,全玻璃的设计,可以从外面清晰的看到展飞在里面,就和一尊佛祖一样坐着,竟有种顶天立地的感觉。
他似乎不太好受,左右移动着,仿佛臀部怎么放都不舒服。眉头皱得快要打结,手指却飞快地在键盘上飞舞着,身边甚至已经有友邦快递寄来的国际合同。
曾经那个不允许别人逆许,不允许别人生气,只要稍微有些不开心,你根本不会去过问原因,转身就走的人,已经不见了吗?
变成了如今会为了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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