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套tuxedo,即正式的燕尾礼服,又称「踢死兔」。我连整套西装都没正式穿过,何况这种外星人才穿的东西?杨骚看了我一眼,说:「穿上。」
很像戏服。我的结论。只不过,现在究竟是上演那一出戏?
果然是人靠衣装,杨骚身型颀长,着上了礼服似是一个人,双眉飞扬,一头黑头发,很难相信他骨子里不是一个人,而流的血也是冷冰冰的蓝色。
杨骚的目光在我身上溜转着,瞇起了眼,穿错了吗?我走到穿衣镜前,镜内的人,苍白得很,黑色、银色的礼服,腰干扎得挺细……起码比杨骚更像人啊。我看了看,没穿错……杨骚从后搂住我,双臂横搁在我颈下箍得我死死的,像一双钳子。
干嘛?我睨视着镜中的杨骚,他低低的喊了句:「阿侠。」
十二月的杨骚,让我觉得很可怕。
这是一个银妆素裹的夜晚。
整座大楼,上上下下灯火通明,亮得天上的月亮也不忍看。我跟着杨骚从一条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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