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强站在霍竹轩的身边,干听着。可是,他听也听不太懂。
霍竹轩真的成了他的翻译。
头等舱里一个病人躺到了过道上不断的抽搐着,不时的嘴还吐着一些白沫,一个医生模样的人站在那里束手无策。
这儿的二十几个人一大半都是外国人,只有几个中国人或者亚洲人的面孔。
听说赵志强是中医,都先后摇了摇头,那个病人的三十多岁的儿子更是表示深度的怀疑。
要不是看到霍竹轩那高贵的气质和标准的英式英语,良好的素质,他们一定会以为这是中国走江湖的郎中整到去美国的飞机上来忽悠了。
“不可以。不可以。中医?中医都是骗子,老中医都信不过,更不用说这么年轻的。”那个年轻人连连摇头,就是不肯让拎着小包的赵志强医治。
赵志强摇摇头,所谓死都不知怎么死的,就是这种人了。
二话没说,拉上霍竹轩就回了商务舱。
“救人,为什么回来了?”霍竹轩刚才还想多解释几句中医的什么词,却被赵志强拉走回来了。
“呵呵,人的命天注定,那人?一会儿保证还得过来求我。”赵志强诡异的笑笑。
“啊?你,这是你算的?”
“呵呵,竹轩,打不打赌?我赌他过一会儿就回来找我。”
“不赌,你太神出鬼没了,我现在算是服了你和小琳学的玄学了,有些事真的好像因果关系很必然的。对了,你怎么会知道那人会来求你?”
“好吧,看到你的好奇心份上,我告诉你——其实,那个年轻人根本不想救他的父亲,不过,一会儿他就要知道。在父亲的遗嘱上根本没有他分得的财产份额时,他就会立即过来求我了!”
“这,这个你也知道?”霍竹轩有些太惊讶了,“未卜先知?”
“呵呵。等着看好戏吧。那个父亲的病并不严重,死不了人。”
霍竹轩点点头,顾全友则充满了期待。
“大强,你准备和他要多少?”
“呵呵。这种你,你说我能够让他好过么?”赵志强冷笑。
果然过了十多分钟左右,那个刚才一力拦着赵志强不让他救人的三十来岁的美国人走到了赵志强的面前。
“这位先生,请您救救我的父亲吧,我为我刚才的行为向您道歉,我错了。对不起。我不应该攻击中医……”那个年轻人十分真诚的说着忏悔的话,还鞠躬敬礼的搞的不亦乐乎。
这时,飞机里一半的华人露出了羡慕、惊讶的目光。
“快去给那位先生看看吧,这个人已经在给我鞠躬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华人大妈说道。
“是啊,医生以救人治病为天职,您就伸下缓手吧。”
赵志强暗道,你他么会中文怎么刚才和我说一顿的鸟语啊?我去你的。
听到别人说话。遂笑笑,言道,“对不起,我不是职业医生,只是个业余的。只会两手祖传的针灸术,刚才这位先生已经拒绝了我去医治,我想他是有道理的。我为自己刚才草率的行为向这位先生道歉。”
玩人?
赵志强才不管你是中国人外国有,是病人还是好人。反正让我不爽的,我也让你爽不成。
那个三十岁的家伙刚才听老爸清醒的时候说,遗嘱上的上千万美金,都已经被列为了慈善基金,他这个当儿子的能不恼火吗?他不似盖茨的儿子那么可自已创业,就指着老父的钱活着呢,虽然都是混帮会的。可是老爸的地位可是比自己高出太多了,本以为他没什么遗嘱,死后那庞大的家产就是他这唯一的儿子的,可是刚才老头子突然说了真心话。他立即改了主意,老头儿现在可不能死,要死也得改了遗嘱再说。
听到赵志强推辞,他只好再次硬着脸皮来求,因为全飞机上就他一个是医生,另一个只是个高护,现在距离机场还有三个多小时,老头子要是真的死了,那他可就全完了!
“呵呵,这位先生,真的要我出诊?我可是收费的。”
“收费?”
旁边的人和这个三十来岁的美国男人有些吃惊。
“是啊,我给人治病从来都没有免费的,而且是一人一价,绝不讲价。你父亲的病很严重,需要消耗我很多的气功能量,所以你要想救他,必须支付我二十万美金的治疗费用。”
啊?
啊!
草!
这也太贵了吧?
“我说这位小中医大夫,我还从来没听过这么昂贵的医疗费,就算美国最大最好的医院也没有这个价钱吧,紧急处理一下而已,你这狮子大开口,也未免太不靠谱了。”另一侧的一个年轻华人女性很是看不过眼,感觉这个年轻的中国人很没有人道主义精神。
“哼,我感觉,一定是他没有救人的本事,这才设了这么高的一个条件,我看啊,他和很多中医一样,就是装蒜装的好,其实他本人和中医药一样,全是瞎胡闹。”一个六十多岁,看上去很有派头的老人站出来哼哼了几句。
这时,霍竹轩坐不住了。
赵志强救人的功夫她可是亲眼所见,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中医秘技啊!
“哼哼,有的人没见过真正的中医大师,就把一些行走江湖的骗子认同为国医,结果受骗后现在全盘否认不予接纳,你也不想想,中国人依赖中医药治病救人已经五千多年的历史,你自己想想哪个骗术骗物可以持续五千年之久,把成千上万的华人,也包括某位的祖宗医治百科杂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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