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顾美云有些慌了,伸手就去摸水。
赵志强连连后闪。
开玩笑——这丫的美女怎么这个样子呢?
顾美云真的没想那么多。
“闪什么?快把水给打掉,不然一会儿湿了,你可就囧大了,现在就算想换也没有啊。”快人快手的顾美云毫不客气的在某人的重要部位来来回回的用纸巾擦了十几次。
赵志强当然能够躲开。
可是他不敢再躲了,怕她误会。自己去抢纸巾却被热情和歉意、加上被送了那么高级的一件礼物心里火热的顾美云给挡了回来。
“你怎么穿的这么薄?太少了吧?你不冷啊。”顾美云感觉他的裤子似乎就贴着肉呢,一层?估计也就只有一层,听她的口气似乎有些心疼。
赵志强这时才想到一个问题。
之前他和那两个劫道的打完了架,竟然只换了戒指里的外装和内裤,这个季节是应该穿春秋装毛衣线衣什么的,可是他里面什么也没有。
当然他也没感觉过冷。
因为灵气运转之后,他的身体早就和普通人不同,现在就算是吃饭这事儿也是他习惯始然,而不是生理需求了。穿衣服也是一样,这点温度他的身体已经忽略,之前也没有如此亲密接触的人提醒,他也就没注意。
“我,我不冷。”赵志强已经连续被扫到了某部两次了,说话有些虚。“我自己擦吧……”
“我来吧,水是我不小心碰到的。”顾美云本来就是想借这个机会调侃这个小自己几岁。神神秘秘的小家伙。
突然。她的手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两个人一下子都僵住了。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眼瞪小眼,半天都没说话。
顾美云的手刚才一碰之下,感觉似乎很热,所以下意识的向下压了一下,想感觉一下是什么。结果等她的神智反应过来,知道了那是什么的时候。她的手至少在那个东西上停了三秒。
三秒。
要是给上帝,也许他可以创造一个新的世界,如果给一个男人和女人,也许就可以创造一个新人类了。
顾美云的手,令赵志强意外的是,竟然没有移开。
她还更紧密的贴近上来。
这个诡异的移动和反应,让赵志强的大脑直接短路了。
这。这丫要干什么啊?
“你,你的手,手……”
赵志彁的声音很小,似乎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因为,在他的本能意识里,已经是如云如雾的爽歪歪一片。
后边的几个字。他似乎都没发出声音。
而顾美云紧张的心里直打鼓,正在质问自己:你在干什么、干什么!底线呢、底线呢?
顾美云感觉自己封印了多年的那个魔女突然抢了自己的身体一样。
不受她的理智控制。
双腿紧夹,呼吸短促,心跳加倍了许多:我,我干了什么啊?
就。就这么的靠上去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鬼使神差的做了这件事情!
而且。
做了这件事情。她的心情好像绽放的礼花一样!
瞬间释放了巨大的压力出来,或者像喷泉,突然然的释压,让她拥有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快感。
用时下最时尚的一句用语。
爽呆了。
赵志强当然更加的爽呆了。
自打记事儿起,就从未有过如此诡异的爽劲儿,那玩艺儿自己动过无数次了,可是就没有这丫丫给按的这么几下来的嗨劲!
他也紧张万分。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女人碰,比如当兵体验的时候,一位五十岁的阿姨,狠歹歹的用一条木棍抽过宝贝儿,然后扔下一句,正常。
还有受伤的那次,她给护理的无微不至,昏迷的时候,她什么时候在那件东东上画了件大象,他就完全不知了。想到她,似乎马上被拉回了人生里最珍贵的岁月。
一下子,他的火就消了。
那个挺起来的帐篷也落了下去。
顾美云心神荡漾之后也回归了正经,连忙抽回了手去,“我,我没弄疼你吧?”
赵志强的脸一下子红了。
“没,没。”这句话的歧义太多,让他想起了当年看过的小电影儿……
一会儿想着那种场面,一会儿想着身边坐着的可是领导,心情复杂的无以复加。
这一幕,却被已经走到不远处的袁剑、沈三看的清清楚楚。
“我——你妈的,好好的一棵白菜,怎么让猪给拱了?”沈三爷摇摇头。似乎有些看不起袁剑。
辽北大马帮的人,在整个东三省都很有名气。这个半灰性质的帮会,在十几年前,改革开放之初就成立了,他们是一群游走于白山黑水大兴安岭丛林中的倒爷,久而久之就有了自己的组织,后来就衍生出来了帮组。
老大叫马占山,和一位抗日英雄齐名,据说平时已经不管帮里的事,由玩和老毛子们的走私,改成了另一个来钱快的活,探墓,至于还干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老二是原来的北大知青,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入伙之后很是让大马帮红火了一阵之后,他带着自己的分红得的钱出国了,现在听说做起了什么基金的,来钱很快。
老大老二都不管帮里的事了,老三,沈明阳这个纯东北土生的爷们就成了当仁不让的老大,可是他没有倒腾私货的本事和路子,渐渐的大马帮分散成了七八个小帮会,虽然还称他为沈三爷。可是他也只能在沈城及辽北这一带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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