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桌上喝交杯酒,这种情况相当常见。酒到兴头,男事之间来个交杯酒,或者说单位接待中来访和迎接的双方凑出一对男女来喝个交杯酒,这都是一种趣味,可以搞起一通气氛。当然,这种趣味现在也传到了另一种关系中,那就是各酒楼酒店的销售经理,往往会在自己在意的大客户过来后,跟大客户喝交杯酒。至于这其中谁主动谁被动,那就不好说了,反正有一条,基本上都是你情我愿的。
大客户往往都是男人,销售经理往往都是女人,而且通常还是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
交杯酒这个事情,真的不算什么。但对子酒,可就性质不一样了,这分明就是借喝酒之名,行接吻之实嘛,双方自愿的那还好说,可如果是强行的,那就有可能归结为了。
对白月月的话,张劲松稍稍一想就确定是真的了,如果白月月要骗人的话,没必要点出陈总要怎么样怎么样,直接说刘祖良想和她喝对子酒就得了。
啧,这小丫头还是太单纯了啊,说个话也不知道讲究点方法技巧。
就凭她这个话,张劲松还真拿不住刘祖良什么把柄。不过,他过来的目的并不是要把刘祖良给干翻在地,而是要为白月月讨个公道,那么,暂时奈何不了刘祖良,这个陈总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怎么打的?打你哪里?要不要紧?”白珊珊看都不用看张劲松,便说出了张劲松心里想说的话,“快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哪里,啊?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啊?走,赶紧到医院做检查去。”
这话不是解决问题,也不是讨价还价的,而是用来恶心人的。有张劲松作后盾,白副局长今天晚上相当嗨皮,她看出了妹妹没什么事,也觉得妹妹这个事情恐怕最多只会搞到那陈总身上,跟刘区长扯不上多大关系,所以她就先恶心一下人再说。
要不是因为这个陈总要讨好刘区长,妹妹怎么会弄得这幅模样呢?要不是因为遇到张局长,自己一个人抗得下来吗?
这时候,刘祖良眉头就是一皱,尽管一个交杯酒不是多大的问题,可是毕竟这个事情闹大了也不好听,他就看了陈总一眼。陈总得这一眼的指示,顿时明白刘副区长不欲在这件事情上多作缠纠,便马上换了口风,对着白月月道:“小白啊,对不起,我给你道歉。今天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对,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让你受了委屈”
“我打你一顿,然后给你说声对不起,行不行?”白珊珊道。
那个陈总既然已经决心抗下所有的事情,他也就没顾面子了。他看得很明白,眼前这几个人,就连刘区长都不愿跟他们闹起来,要不然以刘区长的脾气,这会儿肯定早大发雷霆叫警察过来处理了,哪儿会一脸阴沉地站在那儿不作声,还暗示自己把事情解决好。
“啪”的一声脆响,那陈总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看着白珊珊,“对不起。这样行了吧?”
看到刘祖良没有怎么耍横,而这个陈总也自己打了一巴掌,张劲松便觉得面子找回来了,不欲多纠缠下去,却不料白珊珊这会儿心里就涌起了点得理不饶人的小心思,对着陈总道:“不行。我这人做事最公平,你是怎么打我妹妹的,就让我妹妹怎么打你。”
反正今天人已经得罪透了,她就不怕得罪得更狠一点。
看着陈总自扇耳光的那一瞬间,刘祖良就有点后悔刚才让陈总来摆平这事儿了,妈的,你道歉我没意见,可是你自扇耳光,那不就相当于扇我刘祖良的耳光吗?
他还正在生陈总的气,却不料白珊珊居然又说出了这个话来。
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副区长火气一冲,就伸手指着白珊珊道:“你是开发区招商局的吧?我记住你了!我提醒你,明天早上你们徐主任就会找你谈话!明天早上,啊!”
白珊珊一听这话,就明白肯定是先前白月月和他们喝酒的时候说了有个姐姐在开发区招商局做副局长,要不然她和这个刘区长又没见过面,这姓刘的怎么会知道她在开发区招商局呢?刚才又没做过自我介绍。
张劲松本准备就此作罢的,可是见到刘祖良威胁白珊珊,便又火起了,不阴不阳地说:“开发区管委会什么时候划归武仙区政府管理了?这倒是个新情况,我得问问徐主任,哦,不,得问问市委领导去。”
刘祖良被张劲松这话给噎了个半死,他的意思只是说自己跟徐倩关系不错,只要他开了口,徐倩都有可能会撒了白珊珊的职,可是这话却被张劲松这么一发挥,那情况就不同了,这是要把个人矛盾搞成武仙区政府和开发区管委会之间的矛盾呢。
如果因为他刘祖良一句话而弄得开发区和武仙区之间闹起了不愉快,那市领导会如何看他?他升常务副区长的事情恐怕就有很多变数了。
严红军这人是经历过沉浮的,而且他在市委办见多了各种斗争,生怕自己这个前途远大的外甥在得意的时候不知收敛,不懂得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怕他过刚易折,眼见这时候已经有了和解的基础,不想这个事情再闹起来,赶紧和稀泥道:“好了好了,事情说开了,就是个误会。啊,老程,你,那个”
程遥斤对严红军的意思心领神会,赶紧走到刘祖良身边劝慰着。如果是在平时遇到这种情况刘祖良肯定不会听劝,怎么在着都要和张劲松搞下去,可是这一次不行,他升常务副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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