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得力的那话这时已经从前面伸出,看得女人脸红如血,神情恍惚。
它的尺寸太超出想象了。
她像是中了魔一样伸手去抓,抓了好几下才终于抓住了它,抓紧了它。
然后,她就不知所措了。
因为她太想要这个了,可是她又不敢,哪有一个女人跟一个陌生男人在办公室里干这种事的?更何况,自己还一直标榜是一个职业女强人,一个贞女企业家。
另外她之所以不知下一步怎么办,是因为她害怕。
她握着这么一个东西真是给吓死了。
这个东西如果跟自己老公那一物相比,真可谓泰山比之于一堆牛屎,不可同日而语!
这且不说,此物好像是一条真龙,青筋暴起,活龙活现,在那里根本就控它不住。把这样的巨物放在哪里都是可怕的,更何况要放入自己的美xue之中!
任雪差不多是含着泪把它放到了那个入处,再也不敢动,而且觉得自己也不应该再动了。
她毕竟是个女人,这种事哪有女人主动的?
可是牛得力好坏,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一定要女人百分之百自愿,一定要她亲手把东西放进去。
于是他把自己那一物横在那里,一跳一跳,只是用它弹拨着女人的湿的肉,却怎么也不肯再主动出击了。
到了后来,他干脆一屁股坐在了任雪的那张椅子上。
坐在那里之后,他的雄高挺,如同旗杆,正对着的恰是女人的那个桃源。
女人立在那里,双腿叉开,乳还在那里被男人的大手握着,捏着,手指还在那里用一种功法轻轻地点头。
而下面,自己的爱ye已经流出了不知多少滩,地面全都粘滑一片,屋子里也弥漫着从未有过的爱的气息。
她好想让得力快快地进入,因为那里已经跳得不成了。
可是下面空空如也,什么也不见进来,女人一时间又羞又急,却又无法说出口。
她好想伸出手去把那个巨物给放进去,但是自己毕竟是女人,自己平时装得毕竟是太过了,这时怎么能拉下那个脸来?
此时她好恨牛得力,觉得这小子就是成心的,他把自己的yu望给勾了出来,却又突然停在了那里,不做进一步的行动。
他成心吊她的胃口,又不满足她。
这时任雪好难受啊,恨不能一头撞死,或者,一刀杀了他!
牛得力就稳稳地坐在那里,任凭女人在那里扭动,嗯哼,就是要以逸待劳。他的雄挺得更直,更高,如同齐天大圣的那个挑战之旌。
而女人还在那里哗啦啦地流着水,下面已经如同一只鲇鱼的嘴巴,不停地开合,不停地无声地发出渴求。
两人相距不过一寸,最后,连半寸都不到了。
一个在上面悬着,一个在下面对着。
牛得力要她坐下来,她要牛得力挺进去。
看那架势,这个牛得力能挺到二十二世纪,让人好不绝望!
女人真想回过头来求他,问他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明不明白做一个女人有多么难,多么苦?问他你懂不懂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的心啊?
可是,这些话只能对自己说,又如何能对一个外人说出口?
她实在忍不住了,最后流着眼泪,一闭眼,就把自己的身子坐了下去。
一下子,就坐到了那根旗杆上。
一下子,牛得力的雄便分开了万千花丛,直入美。
女人张大了嘴巴,差一点就发出了一声叫唤,那一叫足可以将天花板震下来。
就在这时,电话又响了。
女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忘了打电话的,哪怕是在这最要命的一刻。她拿起了话筒,正好,听到了一个她熟悉的声音。是那个郑总监。
他在那里向她汇报工作,任雪却没有时间细听了。
“啊……郑总监。”
郑总监在那里一愣,心说今天任总是怎么了,怎么说话像是在吟诗一样?一个名字罢咧,至于那么深情吗?
“是我,任总。”
“啊,郑总监啊,那个什么……那个关于牛得力的艳照门的贴子,啊,你要把它们统统删掉,呵呵……”
郑总监答应了一声,心说:“这个任总看来还是一个文艺女青年,正在那里学北大教授的白话诗,正在做猪体呢。”
“啊,你要启动咱们的最新删帖系统,把所有的关键词都屏蔽掉,呵呵……”
“没问题,任总。还有什么事吗?”
bsp;“啊,没有了。不过,啊啊,你要保证把外挂的所有系统都清扫一遍,再不留一点残渣余孽,明白吗?啊,呵呵……”
“明白了。”
郑总监挂断电话之后,在那里笑了好久。
这个任总平时是那么老八板,连知音都不敢看的,这会怎么忽然诗兴大发?听她说话好逗哎,诗情话意,有意思!
他哪里知道,任雪这时候已经进入了一个真正的诗境。
她就在牛得力的怀里坐着,牛得力稳坐椅中,毫不费力,只听凭着女人在自己的身子上大动特动。
女人两只手把着桌子,在那里如同做体操,进行着直线循环运动,比一台老式发动机还要疯狂。
只听到啪啪啪一片山响,那不可思议的肉就在她的美xue中大进大出,每次进去都排山倒海,胀得她身疼如裂。每一次出来又带出了,把什么什么都弄湿了。
牛得力说谢谢你了,任总。
任
雪说住嘴,不要你说话,只要你好好地我!
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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