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成又在那里一顿山呼海啸的乱侃,什么他跟那位新加坡老板的关系是多么铁,那个人是多么的难找,连美国总统要见他都排不上队呢,更何况牛得力现在一点时间都不给,竟然要马上去见他本人。
牛得力打断他,问他到底联系上没有。
姚金成这才说联系上了,动用了他全部的人脉资源,不过人家现在是在东京,不可能像牛得力说的那样今晚见面的。
“东京?那他什么时候能到北京?”
“从来没说要来北京啊!”、
“东京到北京也就三个小时的飞行距离,你安排一下让他今天飞北京,晚上,咱们到那里去接他。”
“什么?!你疯啦!”
“是你说+你跟他是铁哥们儿的,随叫随到。如果你有能力接工程,那就必须有能力兑现自己的诺言。”
说完,不等姚金成叫唤,他就挂断了电话。而且,关了机。
过了一个小时,他再次开机时,上面有一大堆未读短信,其中最多的都是姚金成发来的,错字百出,逻辑混乱,也不知他是气疯了,还是因为天生的语文课学没好。
他说自己已经搞定了,为了牛得力,为了他们的青梅竹马的友谊,那位国际大腕已经答应了,将要搭乘全日空今晚八点钟的飞机赶到首都国际机场。
后来牛得力才知道,人家并不是听从了姚金成的调遣专门赶奔北京的,实际上在半年以前人家就有了这样的行程安排,要来北京出席世界投资百年论坛的。姚金成故意把这说成是他自己的功劳,牛得力又何必捅破他的这个没有意义的肥皂泡?
让得力满意的是,姚金成知道了得力的工作态度,不敢再怠慢,已经订好了两张机票,下午五点飞抵北京。
姚金成和牛得力按时到达,好像还提前了十分钟。
一出机场,姚金成说干脆咱们别出去了,就在机场里头等着吧,北京的交通你也知道现在正堵得血肉横飞呢。牛得力一想也对,到时候再来机场碰上大堵车就麻烦了。
两人在那里等了一会,姚金成非要到餐厅坐着,而且要来了酒和菜,在那里不停地吃喝。
牛得力好几次看表快到时间了,下去一问才知道飞机晚点。
就那样,两人在机场足足等到了半夜十二点飞机还没有赶到。这期间,姚金成喝了两瓶红星二锅头酒,醉得如同鲁智深一样了。
全日空终于飞来了。牛得力拉着东倒西歪的姚金成去接机口。
接机口挤得水泄不通,人人都想挤到前面去接自己亲爱的人,再不管他人的死活。牛得力拉着姚金成好不容易挤到前面,却叫了一声苦也。
他本来指望姚金成头脑清醒,反正他认识那位新加坡贵宾,所以就没有准备大牌子,这时候看到好多人都举着名牌,自己两手空空。
叫姚金成上前去认人,这时姚金成醉得完全指鹿为马了,用手不停地瞎指唤,哪里认得出什么人来?
牛得力自己又是一个睁眼瞎一样,就是跟那贵客撞到一块也不认识啊,照片都没见过一回,顿时,急得他脑门子呼地冒出汗来。
就在这时,一个人忽然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清声问道:“请问,你们是来接我的吗?”
牛得力眨了一下眼睛,发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风度不凡的女人。
只见她穿着一身米黄色的名牌套裙,领口扎着一条日本丝巾。头发披散在肩,却又像日本女人常打扮的那样一丝不乱。
看年纪,说她四十也成,说她二十不到也可以,脸上画着淡淡的妆,眉毛修得如同两条黛色青山。
后来才知,这个女人已经年届五旬。
那双眼睛暴露了她的阅历,不再显得那么年轻水嫩,相反,它们透出一种曾经苍海难为水的锐利,可以看透人生,也能看透人的灵魂。
虽然机场中那么纷乱,她却如同在禅室中静修一样平淡如云,脸上没有一丝丝的烦躁不安。
相反,她给人的感觉是全世界的人都在喧嚣与动之中,唯有她独在真空玻璃罩内,带着微笑观看着可笑的世人。
“啊?哎呀我的老天爷呀,席总!”姚金成一声大叫,差一点把机场缉毒的狼狗给吓趴下。“席总啊,总算把你给接过来了!”
一听这话,牛得力先是吃了一惊。
怎么,原来是她?著名的国际投资人,自己日思夜想的开发区策划大师,最终可以拯救徐伟于水火,解脱自己于倒悬的那个人,竟然是这么一个看上去日本人不日本人,中国种不中国种的女子?
不过,他来不及发呆,因为姚金成的话越来越不成体统了,好像这位席总不是自己飞来,而是因为他们俩接机才到了这里的。
“你好,姚老板。”
女人伸出又细又长的手,跟姚金成要礼节性地握一下。
姚金成醉得眼睛全花掉了,伸出自己的大手一下子竟然握了一个空,直接抓到了人家手腕上的那一串玛瑙佛珠。
差一点,就把席总的几十年的念经心血给毁在了那里。
牛得力这时踢了姚金成好几下,他才如梦方醒一般,大叫着来介绍牛得力。
席总微微一笑,跟牛得力握手,说了一句客套话。
牛得力刚要在那里清清喉咙,发表自己早就准备于心的欢迎辞,就在这时,身后有什么人挤了过来,一下子就把他给挤到了一边。
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了,后面还有几个助手模样的人。
那个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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