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他离婚。”温馨说。
“离婚?”牛得力瞪圆了眼睛。
“是的。你不要问为什么,我自有我的原因。现在我想请你帮一个忙,你每天都跟着他,他的生活的最深的东西你都知道,或者即将都知道了,到时,你就会帮我找到一个离婚的理由。”
“理由?”
“对,没有理由他不会接受,上了法庭也离不成,如果你能帮我找到了个事实,面对着它,徐伟无法拒绝我的要求,那,我就感谢了。”
温馨这时的眼睛里滚动着泪水,脸上的悲痛看着都让人心疼。
牛得力好想伸出手去为她擦干脸上的泪珠,好想把她搂在怀里,用自己的全部的灵魂来爱她。
可是他一动也不敢动。说:“是因为没有了爱情吗?”
“不,不是因为这个。”她苦笑了一下,“在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过爱情。”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
“现在我不能告诉你,你能帮我吗?”
“当然能。”
“我就知道,你是理解我的,也许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朋友了。”说到这儿,她又无声地流泪。
牛得力接受了这个任务,很是为难。
温馨要求他的无非是找出徐伟生活中的不检点处,可是牛得力跟了他这么长时间,并没有发现徐伟有什么出格之处。
他可以确信徐伟在外面没有包女人,更没有养小三。
唯一的灰色地带可能就是那个会所吧。
不过得力现在知道了,那家会所至少在表面上是一个高档商务会所,主要服务于省级领导干部的,他们会在工作之余到那里休闲一下,同时又以那里为中心商谈一些要务。
时不时,牛得力会在那儿碰到副省长,甚至省长,他们陪着各地的朋友,有时还有外国人在那里喝茶,按摩,顺便就将重大的项目谈定了。
当然,那里也有一些服务。
每个领导基本上都有一个专用包间,在那里会有一个专用的服务员。那个女孩子实际上就是影视学院的学生,长的没的说,性格也要好,在思想上也都经过审查是相当可靠的那一种。
牛得力刚陪徐伟去那里时,发现徐伟喜欢让会所的按摩师给按摩。
他跟所有的官员一样总觉得自己肾虚肝浮,没有体力,在男女之事上精神也不济。牛得力陪在一边看按摩师按了几回后,就问徐伟:“老板,您觉得好些吗?”
徐伟叹了一口气:“当时还行,可是过一阵就跟什么也没做一样,还是没用啊,腰酸得厉害,走路两腿就跟灌了铅似的。”
牛得力想他才四十多岁的人就未老先衰了,真是悲哀啊!
得力说:“老板,要不然让我来试一试吧?”
徐伟说:“好啊,对了,你不是学中医的吗?总是听说你医术如何高明,何不在我身上好好地展一下身手?”
半开玩笑,他躺在那里,等着牛得力动手。
显然徐伟并不太相信牛得力会按摩,也难怪他,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左按右按,换了不知多少按摩师,什么手法都试过了,一无所验,他能不失去信心吗?
没想到牛得力一动手,徐伟立刻在那里咦了一声。
“怎么样?”牛得力有点担心,“是不是手法太重了?”
“不是不是,正好,你接着来。”徐伟又在那里发出了叫声,“我说得力,你这个按法跟别人一点也不一样啊。”
他哪里知道牛得力的本事!
得力内功之深,即使全国现在也找不出几个,连武当山的那些老道如今都个个是江湖骗子,有几个人有真功的?
另外得力又得老尼真传,认穴之精,更是无人能比。
他把。这两者现在一结合,马上认出了徐伟身上的那几大病穴,将内力输入,徐伟顿时感到五内俱震,慢慢地所有的经脉都倏然打开,畅流不止。
他只觉得一股股的清流从脑顶直泄入脚底,在全身行了一个大周天,那股舒服劲真是难以形容!
按摩完了之后,徐伟顿感神清气爽,忍不住要仰天长啸,欢跳纵跃才好。
他的精神足了,眼光亮了,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似能低空飞行。
在会所里男人办正事也好,休养也好,最后都难免要跟自己中意的女孩子一夜fēng_liú。徐伟正然不能免俗。
他叹息自己在这方面不行,一个劲地要得力给他配一些大补之药。
牛得力说老板,要想在这方面提高,千万不能夜夜用伟哥了,那些中医开的的补药更不能用。
“为什么?”徐伟觉得好奇。
“因为现代人的所谓肾虚,其实都是一种中毒症。”
“中毒?”
“从今以后,老板你断不可再吃海参、鱼翅之类,所有的海鲜都是有毒的,而且都有剧毒。”
“海鲜有毒?”这话倒是第一次听说!
“除非你是生活在北欧或者加拿大,现在连日本的鱼都有毒,更何况咱们这里?全国人民把所有的洗衣粉啊工业毒水啊都排到哪儿?当然都是海里。而我们吃的海鲜就是在海边囤养的,等于是泡在洗衣粉里长大的,你可以想象有多么毒。”
“老天爷……”
“吃一天两天死不了人,时间一长什么病都来了,得大病之前其实都有症状了,那就没有体力,精神不济,表现在男女之事上就是床上功夫完蛋了。好多人就靠伟哥或者春药,那更糟糕,只能让病情更重,加速走向坟墓。”
“你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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