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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沁简直就是被舒祈安给赶了出来,她狼狈地走着,怕熟人看到,她只好把眼泪往肚里咽。
一边走一边暗骂舒祈安:你这个笨蛋、混蛋、王八蛋,想不到你是全天下最笨的笨蛋,事情的直相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要真的爱顾元柏,我会把一切都留给你吗?你今天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走到无人的公交站台,蓝沁知道自已连最后一班公交车也错过了,她终于忍不住“哇”一声哭出来。
这条复仇路人,她走得太辛苦!
真是行一路,一泓辛酸泪。行一程,一泓辛酸血。
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马路边等出租车,眼泪不停地流。
在茂竹,不只公交车收得早,就连出租车到晚上也少得很,看着有辆出租车过去,伸手挥了挥,那车还是疾驶而去,因为里面坐得有客人,她只好一边流泪,一边把目光投向更远的地方。
“该死的舒祈安,我那么维护你,居然这样狠心!”蓝沁的眼睛总是被泪水蒙住,在她拭完眼睛后,又一辆出租车从她面前开了过去,她刚擦干的眼睛又泉涌而出。
真是倒霉!
她为了不错过驶过来的出租车,干脆站马路中间去了。
虽然眼睛还是一直被泪水蒙住,但她的手不放下来了,一直那样伸着。不过,她哭得更大声了。“呜、呜……”
嘀嘀嘀……
一辆急驶来的货车差点撞上蓝沁,见到这么个人直直地站在路中间,司机仿佛遇到女鬼般惊恐,猛地按喇叭。
蓝沁被吓得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马路上,干脆趴在地上哭个不停。
“妈的,真是找死!”货车司机气得不行,本想将车拐向行驶,看到她那趴倒地上的身影,又十分担心后面驶来的车看不到她,司机好心,又下车骂骂咧咧地将她拖到马路边上,一边拖一边骂。“想死也得找个痛快的死法吧?你这样站马路中间,不是诚心想害人吗?谁他妈要是压死了你,那可是要坐牢的啊!”
蓝沁挣扎着。“你干什么?”
“我在替天行道,我说小姐,你自已不想活了也不能害别人吧?”司机把她扔在边上,回头看了一眼,见她的头发散落下来,根本看不清脸,如果不是胆子大,还真的会以为自已遇上了女鬼。
司机又一阵骂骂咧咧后才上车,当货车疾驶过去后,蓝沁由地上站了起来,她把散落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脸上就有冰凉的雨水滴落在上面,好好的天突然下起绵绵细雨来,这鬼天气怎么说变就变?
蓝沁把她的环保袋往地上狠狠地一扔,东西从里面散落出来也不管了,伸着脚一阵猛踩,硬是将一些小玩意、小头饰给踩得面目全非,一边踩还一边骂。“气死我了!所有人都欺负我,为什么连老天爷也看我不顺眼?”踩着踩着,又硬生生地将脚下面目全非的环保袋给踢飞了起来。
袋子里的硬物件飞了出去,直直地飞向驶来的一辆小车上,车里的司机把车停下来,打开车窗咒骂起来。“妈的,哪里来的疯子不要命啊!”
蓝沁这才意识自已差点又闯祸了,她缩回身子,不敢出声,整个人就那么软了般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在她晕倒前,她仿佛听到车上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蓝沁、是蓝沁!”沈浩然坐在车里面,他听到司机的咒骂也不怎么注意,是听到司机的惊叫才往车窗外看了下,司机说那个疯女人倒地上了,问他怎么办?
沈浩然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上,当车灯照到蓝沁脸上时,沈浩然才看清是蓝沁。
蓝沁在听到沈浩然的呼喊后就晕了过去,当她从昏迷中醒来时,一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室的洁白,白色的窗帘、白色的日光灯、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被子……
这是在哪里?
她眨了眨眼,想抬起手来,看看自已是不是到了生堂?怎么到处一片白?
“啊!”她手背上的点滴针头扯痛了。这才顺着看过去,原来她还活着,是在医院打点滴,原来她没死在马路上。
她闷哼几声后又乖乖地躺在病床上,她的全身疼得好似筋骨折散了似的,明明她在马路上倒了下去,是哪个好心人将她送到医院来的?
侧脸就看到枕边放着自已的包包,她用一只手将包的拉链拉开,从里面拿出手机滑开来看了看,顾元柏最后一次电话还是在舒祈安家中时,也就是说,之后,他就再也没打过她的电话了。
他为什么不打电话了?
难道是顾元柏将自已送到了医院?蓝沁胡乱猜测着,凭她对顾元柏的了解,他是不会放弃的,肯定会一直追问下去。
一直以来,他们之间就是不平等的。从来都是他可以随时找到她,而她却不能随时找到他。
节假日他回去陪老婆孩子的时候,蓝沁是不能打电话给他的。上班时间,她也不能随便给他打电话的。而他却可以随时随地打电话给她,随时随地知道她的去向,还可以随兴所欲,完全是不平等条约。
这时,病房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一见到她醒过来,不由挤挤眉、耸耸眉。“你醒啦!”
“怎么是你?”蓝沁愕然地看着沈浩然。
沈浩然脸上挂满了笑容。“怎么?我看起来有那么恐怖吗?看把你吓的,人都变傻了!”
“是你送我到医院来的吗?”蓝沁看着他,眨了眨眼。
“啊。昨晚你晕倒在路边,要不是司机眼尖看到你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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