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喝高兴了,林凤娇也学着几个男人的样子,刷刷几下就把外套脱了,只穿着一件黑色低领坎肩,露出了白/嫩的脖颈和半个圆球。
身边的几个男人眼睁睁看着,眼睛都直了。
蒋欣雨看着林凤娇这个样子,心想:这女人奇怪了,今晚发什么疯啊?
不觉就多了个心眼,暗暗观察着林凤娇的一举一动。
“好啊!林主任好样的,带了个好头!”赵成军眯着眼,色色地看着林凤娇,“喝酒嘛,就要个气氛。今天林主任开戒了,既能喝,又能脱,真是了不起!女同志们,要向林主任学着点!”
满桌人就看着林凤娇哈哈大笑起来,林凤娇脸色微红,却满不在乎地说:
“脱个外衣有啥大惊小怪的,真是的!”
马东山说:“就是,宝贝还是自己的,别人看不到、拿不去,没啥!
赵成军就端起酒杯,呵呵笑着,对林凤娇说:
“是不该大惊小怪,你身上到处紧绷绷的,啥都看不到。来,敬你一杯酒,鼓励一下,继续努力!”
林凤娇接过酒,说:“如果你镇长敢脱,我也敢脱!”说完,一饮而尽。
赵成军笑笑,说:“不敢!我甘拜下风,还是你来吧!”
又补充说:“现在社会,男人脱了没求事,女人脱了,马上一举成名;所以,好机会来了,你要抓住啊!”
林凤娇说:“要不这样,我脱,你也脱,敢不敢?”
大家一听这话,齐声叫好。
赵成军哈哈笑着,连连摆手说:“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不能当真啊!来,喝酒!”
酒场气氛就达到了高。
蒋欣雨却发现,在他们嘻嘻哈哈的过程中,唯独副书记胡天海紧绷着脸,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后来,不再嬉笑了,大家认认真真吃饭、喝酒。在这当中,蒋欣雨就看出了些端倪:胡天海时不时和林凤娇对视几秒钟,那眼神,就是含情脉脉的那种!
这两人有戏!蒋欣雨心里嘀咕着。
吃过饭,又喝了一会,赵成军说结束吧,喝得多了,早点回去休息。大伙喷着酒气,说着酒话,跌跌撞撞的出了风华大酒店。
风华大酒店距离镇政府大约一公里路,只有一辆车,赵成军搂/着胡天海的脖子,很响亮地打了个酒嗝,说,老胡,坐……坐上走吧。
胡天海推辞说:“我头有点晕,想转一会,你们先走吧。”
赵成军瞪着眼睛:“你这老家伙,该不是有约会吧?”
胡天海嘿嘿笑着:“哪里!有约会也得把你镇长拉上啊!”
赵成军就打着哈哈,招呼马东山、蒋欣雨上车,先坐车回去了。
回到宿舍,蒋欣雨躺着看了一会书,一种孤独的感觉袭上心头,就出了门,漫无目的地走着。
已是深秋时节,夜风轻轻吹着,脸上像有一只小手在轻轻抚/摸,很凉快,也很惬意。点点冰凉渗进心里,孤独的心扉越发孤独,莫名其妙生出了许多伤感。
心里很难受,想哭,想吼叫,想发泄。但都无法实现。知道自己的身份,就默默地转来转去,不觉遇到了何明娟。
何明娟脸上也写满了孤独。蒋欣雨看着她的眼睛,就知道,这个姑娘此刻的心境,和自己差不离。
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工作上的事情,两人接触多了,关系就逐渐拉近了,现在遇在一起,大有惺惺相惜之感。蒋欣雨说,咱们到街上转转吧。到这里好久了,晚上还没去转过,今天正好散散心。
就手挽手走了出去,好像亲姐妹。
十点多,街上行人不是很多,但路灯还亮着,明晃晃地。两人信马由缰转悠。一边走一边谈论些衣服、化妆品方面的话题。
到了中心小学拐角处,那地方偏巧没路灯,黑咕隆咚的,两人不再交谈,专心摸索着往前走,却忽然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男人和女人喘气的声音。
定睛一瞧,在那黑暗中,似乎有两个人,看不清做什么,但那种声音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
蒋欣雨呵呵明娟同时把对方的手攥紧了。
她们听出来了,那声音,不是一般的说话声,而是男女在做那事时发出的呻/吟。
蒋欣雨和何明娟愣怔在那里,半天不敢动。很快,那女的就喘息着说:“快点动啊,舒/服/死了!”
两人听到这声音,不禁大吃一惊:女的竟然是林凤娇!
男的就答应着:“奥,宝贝,放心,我会让你爽/死的!”
两人又不觉一惊:男的声音像极了副书记胡天海!
“哦,亲哥哥,快点啊,我受不了啦!”
蒋欣雨下面竟然热了起来,好像有溪流在涌动。她赶紧拉着何明娟,转身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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