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若云说:“你看你,至于这样吗,好像咱们这会就要生离死别。”
周正宇说:“你说得轻巧!我对你咋样,你心里应该清楚!”
金若云深情地凝视着周正宇的眼睛,说:“你对我好,我当然心里有数。可我男朋友,从前对我也很不错,毕业时,他执意要到南方闯荡,我拗不过他,就同意了.”
“不过,”金若云接着说,“分手时,他说他到南方找工作,如果情况不错,他就过来接我,一同到南方,干一番大事业。”
周正宇把那只手也伸过来,从背后搂住了金若云。
“今天,他在电话中说自己要过来,我就问他,是不是当大老板了;他没明确回答,说回来再说。所以,你也不必紧张,我是否跟他去南方,现在还说不准!”
“如果你要跟他走,我不会拦你——我爱你,但我更会尊重你的选择!”周正宇一字一顿地说。
金若云似乎是被周正宇发自肺腑的表白感动了,眼圈湿漉漉的,她把头埋在周正宇胸口,幽幽地说:“这段时间,通过和你接触,我发现你正是我所寻找的男人,我从心底里就喜欢你。可惜,我和他已经有了那种约定,他对我那么好,我真不忍心伤害他!”
周正宇静静地听着,眼里盛满了忧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正宇抱着金若云,静静地坐着,像置身于荒野之中。屋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他们的心跳,像时钟一样,急急忙忙地往前赶路。
“这段时间,我想和你分开一点,行吗?”金若云抬起头,小心地问周正宇。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周正宇爱怜地看着她,伸手为她擦去泪水,动情地说:
“行!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
金若云的考虑不是没有道理,这几天,她从同事们的眼里已经发现,大家对她和周正宇有看法;这种看法,既是工作上的,也有那方面的。时不时,她就发现那些同事在背后窃窃私语,从他们怪异的表情上,她就明显感觉到是在说她和周正宇。
人言可畏。上班之后,她对这句话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所以,现在她觉得必须时时注意,不然,自己和周正宇将来究竟怎样,目前说不清楚,不能因此弄得满城风雨,成为人们的笑柄。
周正宇没想那么多。他的主要精力用在了工业园区建设上,挖空心思考虑如何干好工作,博得领导欢心,为自己的前途铺路搭桥,根本无暇顾及别人的脸色。现在听金若云这样说,就沉吟了一会,最后说,好吧,适当拉开距离。
话虽这样说,但今晚酝酿的感情,却越来越浓烈,越来越像水库里涨满的洪水,非要痛快发泄一下。周正宇捧着金若云的脸,轻声征求她的意见,好好做一回,行吗?
听到这句问话,金若云娇羞万分。刚才还是一个泪人儿,马上拨开云雾,露出了晴天。她微微点了点头,就把头低了下去,深深地陷在周正宇宽阔的胸膛里。
她较弱的身躯就像被春雨淋过的桃花,在风中微微颤抖着。那种战栗,电流一般在她的周身传递,也准确无误地击打着周正宇的心扉。
他们的血液就像被加热了,快速地奔涌,把每个细胞毛孔都激活了,散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和活力,胸口闷得慌,那个部位闷得更慌,像关了一头气急败坏的猛兽,在笼子里嗷嗷嚎叫着,必欲冲破牢笼,奔驰在那辽阔壮观的大草原上。
他们已经做了多次了,害羞已经谈不上,路径都很熟悉,所以不用再讲客套,也不必谨小慎微,一切都很自然,像蜜蜂采蜜一样,受到自然的吸引,两只唇就贴在一起,温柔地倾诉着心里话,这时候,已经分不清谁是蜜蜂谁是鲜花,反正两人黏在一起,就是磁铁的南极和北极,下了狠劲要把对方吸进去。
衣服什么时候被脱去了,谁也说不清楚,总之在拼命吮吸花露水的过程中,谁的手都没闲着,你脱我的,我解你的,很快,就变成两条削了皮的黄瓜,忘情地缠绕在一起。而且,之后谁的手都闲不住,在对方的身体里尽情勘探,仿佛,那里面藏着黄金,埋着珠宝,错过今日便不能获得。
最后,金若云坚持不住了,自觉倒在床上,像一位深谋远虑的军事家,摆好阵势,就把呆头呆脑的周正宇引进了埋伏圈。几个回合,两人就感觉飞到了云端,噼里啪啦,那股潜藏的暴雨就决堤而出,冲垮了他们心里的大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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