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掐在他臀肉上,捏红了一大片,紫螯吃痛跳起来,大骂:“你这杀千刀的黄皮怪!为什么弄我!要吃后院有活鸡活鸭,你作什么糟践我!洞也归你了,鸡鸭鹅全给你!”
斑寅侯把他往身下一压,道:“是。洞是本侯的,鸡鸭鹅也是,你也是本侯的。现在给本侯弄热食来,须得要你亲手做。”紫螯又是张口欲骂,斑寅侯猛地凑上前将他张开的口儿噙住了,一通磨吻,道:“昨夜尝了本侯精元,比人好得多罢。你作个听话的奴儿,本侯定好好赏你。”
紫螯被他吻得两颊发热,口间湿漉漉,身子软绵绵,听他那句“听话的奴儿”,又暴了。
“谁要做你的奴儿!滚开!爷自回洞去,这儿便赏你了!”
斑寅侯喉间溢出低低虎啸,紫螯听了这声,心慌意乱,连腿脚也一并软下,跪在地上。
“之前是你勾本侯来的,就得好好伺候。嗯?本侯的蛛儿奴奴,你说对么?”
紫螯哀叹一声,只得去试作热食,奉给这不知何处来的要命黄皮主子。
后事如何,切按下不表。
再说木芙蓉同虚衍。自虚衍查实了密宗欢喜佛经,几日后便同木芙蓉试起,床笫欢好,享鱼水之乐。木芙蓉每日夜间得了极乐滋味,被那阵阵温热气息融进四肢百骸,舒爽非常。到了日间,赖在虚衍怀里便不肯起身,不仅自己不肯起来,还缠磨虚衍也一并来睡。虚衍见他又开始撒娇发懒,晓得如何治他,还是大手塞入臀瓣缝隙,几个指头往下极勾磨,不一会便把这贪欢的芙蓉花勾得娇喘吁吁,原本就湿淋淋的下身精神极了。
当木芙蓉得了滋味,清醒过来,寻他缠磨欢好时,虚衍便抛下他,将一本《华严经》递过。自打水清洗,迈步去清心堂作早课。
木芙蓉见了经书,呜咽一声,瘪瘪嘴。也乖乖起身,梳洗换衣,好生看经。
☆、十四
上回说到,斑寅侯入洞戏紫螯,将个心高气傲的撒泼蛛儿整得八足朝天,哀苦连连,恨不得活吞了这挨千刀的黄皮精。木芙蓉那头却是浓情蜜意,每日里蹭作一团,到了夜间更是恩爱缠绵,说不尽的销魂滋味。
这一日,紫螯又与斑寅侯发了一大通火气,木桌木凳全部推翻,碗碟也砸碎了,连带一根梁也差点砸下来。斑寅侯见他跳脚发怒,故作惊喝,讽道:“啊也,奴儿是个气性大的搅家精哩。”紫螯听他语间轻蔑挑衅,原本心头一股火又似泼了滚油,举起一个大瓷盆便要摔他面孔上,想想平日喜欢拿这个盛放果品,放下了。又掏起两个白瓷花瓶,一手一个丢斑寅候身上。斑寅侯一手便挡下来,温和笑道:“好奴奴发甚么脾气,这般不听话,本侯舍不得打你,只得晚上罚你了。”紫螯一张粉面顿时冷了下来,扭头转身,不理睬他。心里又恨又怕,牙咬得打颤,再一想这厮晚上还不晓得怎么折腾,若是再出些元精,自己怕是连人形都保不住了……又愁闷起来。至于之前为何发一通大火,也有因由。
今日清晨,东方微白的时辰,紫螯正是好眠。昨夜又被斑寅侯那要命的大棒戳捣了一宿,才睡足两个半时辰,斑寅侯又将他从被褥间掀起来,干了一顿。紫螯腿都发了软,挣命一般在他肩头撕咬,才留下个浅印子。可怜紫螯,先前也是个自在来去的逍遥妖物,千娇百媚的狂浪姿态,从未在这片地界吃过苦头,更没对谁服过软。如今伏在斑寅侯身下,缩手缩脚,真是悔恨当时胡乱勾搭,勾回来一个黑吃黑的黄皮精!老话说的好:恶人自有恶人磨,便是如此。
斑寅侯晨间爽利了一回,抽了阳物,在他臀肉上拍了两记蹭去体液。笑道:“蛛蛛奴儿,弄几个带馅馒头来作本侯早膳。”自然,紫螯死活不情愿的,又踢又打,摔瓶砸盆。斑寅候不以为意,反倒使出一身猛劲儿压着他到身下,将大手伸到紫螯衣襟里,捏着嫩软乳肉狠狠揉搓。
紫螯再要反抗,斑寅侯将面色一沉,全身威压释出,紫螯登时浑身软麻下去,心中砰砰直跳,吓得面色都变了,只是不肯在他面前示弱,咬牙扛着。
斑寅侯见他不肯服软,喉中溢出低低虎啸之声,紫螯只觉一股凉意直冲脑仁,双腿皆颤。斑寅侯看他已经面泛惧色,将手一收,笑道:“奴儿,还不快去?”
紫螯狠狠瞪他一眼,快步走了出去。
不多时,紫螯便腾云来去,裹了十几个肉馒头。进洞一看,斑寅侯正仰躺在原先仁义堂那张大椅上,还将他最喜欢待着的一个羊毛毡子拖去垫在身下,样子倒是有几分潇洒不羁。心内骂道:这黄皮怪,早晚吃死了他!甚么东西!挑着眉便将好些馒头丢进他怀里,自己闷着气往外头走。斑寅侯却道一声,“停。”紫螯怒视回头,斑寅侯温和笑着,道:“奴儿也没吃早膳,本侯心疼,来。”紫螯要装作没听见再走,斑寅侯声音一冷,他又有些畏惧,只得皱个眉头上前。
斑寅侯把他纤腰一搂,一个身子半抱半挂着,拿了个肉馒头送到他嘴边。紫螯最喜欢嚼那些鸡零鸭碎的,嫌猪肉肥腻,坏了胃口,扭头不肯吃。可斑寅侯看来,他是最讨厌自己不过的,自然不愿意吃,更生了兴致来看他那跳脚发怒的样儿。自己咬了一口,再把吃过的馒头塞进那张粉嫩小嘴里。紫螯几日没进食,被那腻油一堵,喉头难受,径自干呕起来。
斑寅侯见他这样,倒是不再作弄,伸手轻轻拍抚。紫螯将他那手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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