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林秋言卧在车里瞪着铁牛,明亮的瞳仁里有些慌张,又有些不可察觉的兴奋,“让别人看见怎么办!”
“这是我家,谁敢往我院子里瞎瞧!再说,深更半夜的,哪还有人了,都睡了!放松……”
铁牛安抚得亲亲林小少爷白嫩光滑的侧脸,像头蛮牛一样压在人的身上,有技巧的摆动着熊腰,耻骨紧贴林秋言的大腿根,疯狂的操干起来。
“啊……啊……那里!用力恩……就是那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外交合的原因,林秋言更加兴奋了,前穴蠕动加剧,红肿的yīn_chún外翻着,方便男人的肉刃向更深处进攻。白玉般的双jiǎo_jiāo叉缠绕在铁牛的公狗腰上,十根脚趾舒爽得都蜷缩起来。
黄包车的空间相对来说有些小,铁牛匍匐在上面,额头青筋外露,拼命的向里捅弄着,像一个永久性的打桩机,一下接着一下的往里生干猛操。
花穴中的穴心被硕大的guī_tóu毫无间隙的碾压,一种又酸又麻又舒服的感觉,简直奇妙的难以形容。此时林秋言没有任何形象而言,弓着身体,长大嘴巴,啊啊的làng_jiào,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往下淌,在月光的照射下,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静谧的夜晚,让ròu_tǐ啪啪的碰撞声和放荡的淫叫声异常响亮。不知何时,邻居家里的狗被吵醒,冲着声音的来源汪汪的狂吠。
“啊……别动,不许啊……不许动了……会被发现的……嗯……”听到狗叫声,从舒爽中惊醒的林小少爷红着一张俊脸试图推开身上的人,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发软的身体早在快感的刺激下化成一滩水,酥酥麻麻的使不出一点劲儿来。
“没事。”铁牛舔着他精致的耳廓,“都怪你叫得太骚了。”
你才骚。林秋言用眼睛撇了一下,接着张开嘴巴露出小白牙,特意避开要结疤的伤痕,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把所有的淫叫都闷在嗓子眼儿里。
身下的撞击疯狂而猛烈的持续,敏感的铃口开始发酸发胀,林秋言想伸手去套弄,却被男人抢先一步握在手里,用粗糙的手心撸动,甚至时不时的揉搓滴水的铃口。
“乖秋言,我们一起。”
男人低沉的声音因为情欲的关系带着丝丝的喑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花穴与yīn_jīng两处快感的不断堆积,就在一瞬间一起迸发了!
“啊啊啊——”
林秋言仰着脖子失声大叫,yīn_jīng“噗噗”的射出几股白浊,与此同时,溃不成军的花穴全面失守,大量成溪流状的汁水从里面pēn_shè出来,浇洒在深处guī_tóu上。
“唔!”铁牛一声闷响,没有压抑的跟着泄了出来,经过yín_shuǐ冲刷的马眼一张,浓稠的jīng_yè直接喷在深处的肉壁上,与淫液混在一起,“咕叽咕叽”的从交合的缝隙中涌出来。
铁牛黝黑的眼仁带着满满的柔情望着身下的失神的林秋言。
勾人的桃花眼因高潮的原因有些迷离,光洁的胸膛急促的起伏,饱满的双唇微微启开,带着一股浓重的诱惑感。铁牛半眯着眼,低下头,慢慢的,慢慢的,吻了上去。
十一
不得不说,林秋言真的是天赋异禀,第一次kāi_bāo后依然腰不酸腿不疼,除了花穴又一丝丝的红肿之外,别无异常。甚至在第二天早上,还一口气吃了三个大肉包。
对于这种极强的恢复力,铁牛更加满足了,抱着林小少爷的细腰,用下巴去蹭那白嫩嫩的脸蛋,脸上洋溢着极其猥琐的笑容。
自两人坦诚相见后,铁牛天天准时去林公馆门前报道,负责林秋言的出行。有时来了兴致,还会在无人的小巷里来摸摸小手亲亲小嘴。
这天,楼家少爷楼景邀他去戏园子听戏,说是一个有名的青衣来南城唱戏,一票难求。好不容易弄到两张票,非要林秋言同他去。
林秋言抵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只能赴约。
楼景兴奋的在他跟前说个不停,林秋言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一双桃花眼随意的在街道上打量。
从几天的观察中,他发现了一件事情:之前跟踪他的人不见了。
忽然来忽然走有点莫名其妙,让他想破脑子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跟踪?跟踪又是为何突然终止?是不是他们从他身上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所以放弃了……
“阿言!阿言!”
看着突然在眼前放大的脸,林秋言回过神,赶忙向后退一步。
“阿言,你怎么了?”楼景继续问。
他摆摆手,“啊,没事。”
“你看我们到了!人真多啊!”
楼景走在前面,林秋言跟着走了进去。
两人被带到了指定的座位上,两个椅子中间摆着一盘水果和一碟坚果,还有备好的茶水。
林秋言照例拿出一张干净的手帕垫在屁股底下,才安心的坐好。楼景则比较随意,抓起一把坚果吃了起来。
这青衣的名号果然响亮,不多时,场子里便坐满了客人。嘈杂的声音弄得林秋言脑仁发疼,不耐烦的蹙起眉来。
“让开!让开!都让开!”几个穿着警卫服的人咋咋呼呼的叫唤着。
接着亲日派大汉奸梁光辉一脸谄媚的走了进来。他弯着腰,伸着手,客气地对着旁边的人说:“藤田先生请!”
“恩。”
几个身穿便装的日本人大摇大摆的跟着进来,为首的中年人便是梁光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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