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也是男人,还生下了他们,如果说哥哥们的事是逆伦,那爹爹岂不就是逆天?
这样想的,好象他眼前的事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
秋小白被自己搞糊涂了,双眼无神,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秋英看著秋小白离开,心里除了惊恐还有担心,不知道小白会怎麽想,一定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而且,秋明呢……被喜欢的人撞见这种场面……
秋英不敢看秋明,他们两个人就一直维持著这样的姿势,秋明的火热没有一丝软掉的迹象,却也不退出。
秋英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抬眼偷看秋明,没想到秋明一直看著他,眼睛里好象反射著月亮的光芒,冷的伤人。
他说,“看够了?”
秋英甚至都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麽含义,秋明扣著他的腰突然抽身,在秋英还没来得及呼痛的时候再狠命插了进去。
“啊!”来叫声都象是挤出来的尖细。
赤裸的脊背摩擦著粗糙的树干,却感觉不到疼,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与秋明交合的部位。
好痛,好痛,他会不会就这样死了……
酷刑在秋英昏迷前终於结束,秋明在发泄後立刻放开秋英被他掐的红红的细腰,任他摔到地上。
秋英赤裸的身体在银色的月光下,看起来好象不是人一样,应著月光,柔和,甚至有种神圣的感觉,可是那感觉被他股间和大腿的血迹完全破坏了。
秋明穿好衣服後,看了眼破布娃娃似的秋英,再看一眼满地被他撕烂的衣服,秋明解开自己的外衫,随手丢到秋英身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半晌,秋英抓著秋明留下的外衫无声的流泪。
他完了,无可救药了,即使他那样对他,他的恨,他的怨,也被这一件衣服,被他顺手而来的温柔而感动。
秋英把手塞到嘴里,用力的咬,血的味道怎麽那麽淡,怎麽不会痛?
他生病了?著魔了吗?
秋英从树林里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变成半个,血已经止住,但是每走一步身後就象被撕扯一样,疼得他手脚发颤。
火光渐渐近了,秋英咬著牙往前走,外衫遮不住他赤裸的腿,一定要在天亮前回去,趁著其他人还没醒,赶紧上药换衣服。
树林外围的树木稀疏,遮不住他们外宿的队伍,同样也遮不住在另一边争执的人。
秋明背对著他,秋小白的脸上是泪痕,在秋明怀里挣扎。
秋英的为了不让自己的手再颤抖,手指狠狠掐著一旁的树皮。
他离他们还有些远,听不清他们在争执什麽,但是秋英不敢再上前,他怕被秋明发现。
秋小白不会武功,挣不过秋明有力的双臂,失去理智的他扬手给了秋明一巴掌。
秋英瞪大眼睛,风依旧冷,他赶紧朝两人的方向走去,秋明的厉害他是尝过的,如果他真的发怒,秋英怕秋小白吃亏。
可身後的伤使他的脚步走不快,也幸好走不快,因为秋明没有发怒,他紧紧抓著秋小白打他的手,说了一句什麽,让秋小白整个人都僵硬住,怔怔的看著他。
秋英的心咯!一下。
他说了吗,他说了吗,他说了他心里其实是只有他的……
秋小白的眼睛到处乱瞟,重新跟秋明交谈起来,秋明不再强硬的禁锢著秋小白,秋小白的身体和表情也都柔和起来。
一阵风吹过秋英的耳朵,他听到秋小白软软的声调说,“真的吗?那,我就原谅你们……”
秋明依旧背对著秋英,他抬起手在秋小白的乱发上重重的揉了揉。
秋小白表情不自然的瞪了他一眼,整了整头发。
秋英的抠在树皮上手指已经鲜血淋淋,可是他还是感觉不到痛。
秋英转过身,月亮已经淡了许多。
月亮的蛊惑,他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被逼著清醒了。
三年後。
秋英斜靠在软榻上,隔著层层纱幔看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人,懒洋洋的朝一旁的人眨了下眼睛,立刻就有新鲜的葡萄送到嘴边。
等他欣赏够了男人恐慌的模样,秋英才开口,“你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什麽吗?”
那人身子一顿,接著抖的更加厉害,原本还算俊朗的脸旁犯著死色。“大侠开恩!大侠开恩!”
“开恩也不是不行。”
“谢大侠!谢大侠!”那人拼命磕头,不一会额上一片淤红,还磕个不停。
“回去,把你老婆休了。”
男人又是一顿,脸上又怕又为难。
“不肯?那好,回去买个好棺材,等著毒发吧。”
“大侠,大侠,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麽?不敢再玩男人了?还是不敢再让你老婆毁人家容了?”秋英这麽说的时候,一直在他身边站著蒙著面的,清瘦人身体忍不住颤抖。
秋英看了蒙面的人一眼,示意他过来,那人走到秋英旁边被他拉进怀里,轻轻抚摸後背,“怜情,今天公子是给你出气的,你说怎麽办。”
跪著那人一听,哭声一阵高过一阵,“大侠饶命啊!情儿,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要帮我啊!我是不得已的!”
虽隔著纱幔,但是那人贪生怕死的落魄样子,一点也不漏下地落入怜情眼里,使他不忍的把脸转过一旁。
秋英见他这样,挥了挥手,站在外面的壮汉就拉著那人往外拖。
“啊!啊!不要啊!我不要死!饶命啊!情儿!你不能这麽无情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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