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液体一下打在迪克的子宫壁上。
“呜-——”迪克发出了低沉的闷哼,他的身体也喷出了一股水,从子宫里涌了出来,淌了帕斯一个小腹。而他前面的性器仍然是那副勃起到了红紫的样子,让人颇有几分不忍。但迪克只是享受着被nèi_shè的滋味,根本顾不上那可怜的男性性器。
帕斯shè_jīng的量多且时间长,几乎是持续不断的射了一分钟,迪克也被持续得带到高潮,他无声的尖叫着,穴道死死地缠紧了巨物,身体痉挛了好一阵,从子宫里喷出的yín_shuǐ才慢慢止住。整个子宫都被jīng_yè填满的错觉几乎让迪克情不自禁地又绞紧了穴道。
高潮的余韵渐渐过去。帕斯赤红的双眼不知道何时变回了黑色,迪克躺在他的身上,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茫然失魂的样子。帕斯少有地动了想亲吻迪克的念头,他准备偏过头去亲吻迪克,却瞥见迪克那被箍地死死的男性性器。
帕斯犹豫了一下,抿了抿嘴,心里想着,看在射了迪迪一肚子的份上,先给他取下来一次吧。
他伸手打开了迪克性器根部的环,然后在迪克还透着股不清醒的震惊中,凑过去咬了迪克的脸一口。
然后满意地看着从整个脖子就蔓延而下的红色吻痕。
第28章 帕斯的五年计划
帕斯搂紧了迪克,迪克的双眼慢慢合上,呼吸也平缓了起来,帕斯已经释放过的性器上的凸起和倒刺慢慢消失,慢慢地恢复成了一根正常的尺寸惊人的男性性器一样,堵在迪克的穴道里。
帕斯的视线慢慢落到迪克的下半身,被束缚已久的男根早就淌出了一摊前列腺液,不用看也知道迪克的阴穴红肿外翻,yīn_dì被玩弄的太久也以至于无法羞怯地藏在yīn_chún下。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好似受了沉重的凌辱一般,实质上这不过是他们婚后岁月里偶尔的甜点。
今晚的帕斯已经算的上温柔,虽然帕斯对迪克后悔嫁给他还是心有芥蒂,但他比迪克自己更清楚那不过是迪克应付他自己的借口,然而这借口如同一只被苍蝇沾染过的美味蛋糕,叫帕斯食不下咽。
他突然想起新婚夜来。
迪克最害怕的的姿势有很多,比如站立着被后入,或者全身被绑缚在空中仍由帕斯心情的操干等等,但是要论上最害怕的,恐怕是在床上被倒吊着张开双腿,像一个仅供发泄的器物一般,被帕斯随心所欲地玩弄。他对这个姿势的恐惧最初也许是来源于自新婚chū_yè里可怕的体验。
但帕斯却极度喜欢这个姿势,同样是来源于新婚夜的体验。
迪克的恐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在新婚夜里,帕斯半骗半哄地绑住了他,随后将他两腿分开的倒吊而起,用绳索紧紧束缚着他,带有qíng_sè意味地凸显宽厚的胸肌和挺翘结实的臀部。帕斯并没有对迪克身体产生疑问,他只是略微惊讶之后满带着笑意,压制住了迪克恐惧的挣扎,然后迪克便尝到前后都被kāi_bāo的痛处,子宫内被足足灌满的可怕体验。
灌满并不是带有淫秽意义的玩笑,而是真实意义上的灌满。怪物般的性器shè_jīng量太大,几乎与尿液量媲美,又浓又腥的液体填满了体内私密的每一处,甚至多到从穴口溢出,整个子宫和穴道都紧紧裹着jīng_yè,这样的体验对迪克来说只能是噩梦。
当然这对现在的迪克而言,这不仅仅是噩梦,恐怕是一个蒙上了暴力和禁忌色彩的春梦。
每一夜,帕斯都会把jīng_yè射到迪克体内的最深处,让迪克的穴里都染上他的味道,难以逃离。如同野兽占据领地一样,将迪克身上彻底打上他的记号。
白日里的温柔和体贴、对待敌人的嗜血和无情,在床事上过分的凌虐和无节制,迪克也曾挣扎——和大部分人不一样,迪克的确是一个不擅长享乐,甚至对性事抱有罪恶感的人。但被强制改变的身体尝到满足的滋味怎么会停,他的身体内部常常在白日里也涌上一股热潮,只要帕斯轻微的触碰,穴道就抽搐的厉害,淌出一大股水,晕湿他的底裤。更可怕的是连精神在这个时候也会屈从ròu_yù,脑子里塞满的全是帕斯强制对待他的画面。
排斥yù_wàng与渴望yù_wàng的念头在博弈,让迪克有些崩溃。但这样的博弈没持续多久,帝国四处关于他的谣言升起,类似于他是整个军队的肉便器,在公车上被lún_jiān的话题一时间被人口口相传,那些讲诉迪克淫浪地被军营里每一个人lún_jiān的故事绘声绘色,连带着好多跟着帕斯的将士们都偷偷私下议论是不是只有自己没操过迪克。虽然这已经是个性开发的时代,但人们看待他的眼神都带上了些许颜色,连他那严格苛刻的父亲都曾为他的谣言大为光火。
这当然不是真的。迪克和那些清楚他身体情况的人都知道。但是迪克还是认真地去跟帕斯解释,得来的是帕斯温柔的拥抱和亲吻。
内心的博弈就此终结,迪克终于肯心甘情愿地陷入帕斯一手给他编织的yù_wàng陷阱里。
帕斯婚前的情人很多,那些情人在第一次时总被帕斯的勃起后性器吓得哆嗦,然而一旦尝到了甜头,就恨不得每时每刻张开双腿露出下贱的yín_xué,求着帕斯草进去。但当帕斯结婚,他便同这些关系断了个干净,他撩拨着那些情人恨迪克恨得咬牙切齿。不久,迪克的各种流言蜚语在上流社会传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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