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结果何淞扬当时给江霖抽了一鞭子,江霖夸张的媚叫能把屋顶掀翻,何淞扬顿时什么胃口都没了。
何淞扬特别不喜欢太吵的床伴,那种被快感折磨得浑身颤抖,却又隐忍不发,只表现在动情的身体上的sub,才是他的菜。周唯安就是这种,所以何淞扬总是情不自禁地想把周唯安往床上带。
何淞扬和江霖两个人做不成主奴,只能当个朋友了。何淞扬还是个dom新手时,常常会把人玩伤,江霖就负责帮他给人疗伤,一来一去,两人也成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江霖让护士把周唯安带去病房休息,自己和何淞扬坐在一块聊天:“说真的,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何淞扬挑挑眉:“他又不是圈里人。”
江霖夸张地说:“你玩过的圈外人还少啦?上次那个谁!被你玩得肠子都快出来了,还是我塞回去的!”
何淞扬:“……”
说起这事就倒胃口,那个时候他的sub就是个圈外人,十分不懂规矩,因为缺钱,为了讨何淞扬的欢心总是爱逞强。何淞扬正好新买了一匹木马玩儿,那个sub坐上去就下不来了,只能把他送到医院里,把他从那玩意上弄下来的时候,肠子都扯出来一截,人都差点废了。这事儿让何淞扬二话不说就把那匹木马给扔了,并且从此对圈外人敬而远之。
何淞扬只好说:“他不一样。”
江霖睁大眼:“怎么不一样?”
何淞扬沉默了一会,说:“我对他有感觉。”
江霖是知道何淞扬性冷淡的事的,顿时兴奋起来:“真的?你对着他能硬?那太好了,还等什么啊?脱了裤子睡了他再说呀!”
何淞扬一副受不了他的样子:“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如果江霖能矜持的话,他们两也不会只是朋友关系了,所以江医生依旧大呼小叫的:“我说你怎么会看上他呀!他明显还是个小孩儿,那么瘦!看起来也什么都不懂。”
何淞扬不想理他,站起身说:“我没有看上他,不和你说了。”他走进了周唯安的病房里,把江霖关在外面。江霖在外面叫了几声,见何淞扬真的不理他了,意味深长地笑着走了。
何淞扬在周唯安的病床边坐下,少年还在熟睡,脸上的血被清理干净了,脸色因为失血而变得十分苍白,嘴唇都泛着白,头上围着纱布,裹得厚厚的。
何淞扬看着他的脸发呆,突然有点心烦意乱。那天晚上不欢而散之后,他去了自己另外的房间,坐了一会儿,心浮气躁的,大概是还没有发泄的缘故,性器还在腿间硬着,无比回味周唯安腿间,温暖滑腻的触感。
他回味着那种感觉,少年肥腻的臀瓣夹着自己的性器,湿漉漉的菊口张合着,青涩的身体摆动着,口中发出隐忍甜腻的呻吟……他幻想着这些画面,用手释放了自己。
太久没有享受shè_jīng的快感,让他脑中一片空白,这种感觉比他抽别人鞭子,用道具让别人欲仙欲死,颤抖高潮都要快活……
他射了之后,放空了一会,望着自己手中的白浊,突然十分懊恼。他什么时候需要靠想象和shǒu_yín来发泄了?
越想越不高兴,只想把周唯安抓回来,再好好操干一次!就算他再抵抗也不放手!
他胡乱洗了一下,就去之前的房间看了一眼,里面已经打扫干净了,周唯安也不见了踪影。
明明是自己叫人来搞卫生顺便赶走他的,现在突然有一点后悔……何淞扬压下心底不适的感觉,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回到了之前的房间,躺上床去,强迫自己睡觉。
而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依旧难以忘记少年身体的滋味。
温暖的,甜美的,几乎让他窒息。如果真的插入进他的身体,又会是多么美妙的事?
何淞扬神使鬼差地伸出手,贴上周唯安温热的脸颊。
他的皮肤很好,不像那些小明星,脸上都是被劣质的化妆品侵蚀的斑点,周唯安很白,嘴唇饱满,有些微微上翘,让人忍不住想含住,吸吮舔舐,让它沾满涎液。
何淞扬这样想着,就这样做了,他弯下腰来含住周唯安的唇瓣,伸出舌头舔着周唯安的唇。少年的唇因为失血,有些裂开了,何淞扬舔着那些裂缝,一点一点,像是孩童舔舐珍爱的棒棒糖那样,让周唯安的唇上都染上他的液体。
明明周唯安没有任何反应,何淞扬却忍不住迷恋上了这种亲吻的感觉,他一点一点地吻着,舔着,悄悄地把舌尖抵入周唯安的口中,微微张开的牙齿后面藏着那条软软的舌头,舌尖相触的感觉,好像有电流从尾椎处流过全身。
何淞扬硬了。
他剧烈地喘息着,性器在裤裆里涨得发痛。他竟然只是吻周唯安就硬了。
昏迷中少年的身体,像是某种柔软的小动物,温顺无害,任由人摆布。何淞扬忍不住捏住少年的下巴,让他张开了嘴,露出粉嫩的舌头来。何淞扬再次堵住那张嘴,急切地吸吮他的舌头。身体也爬上了病床,伸手捏住少年饱满的屁股,托着他的下身往自己身上贴。少年的性器软软地垂着,没有半点反应。
他像个发情的野兽,忍不住用自己的性器撞击着少年的下体,后来实在不过瘾,他又把周唯安整个身体翻过来,托着他的腿,按着他的膝盖让他跪着,屁股翘了起来,饱满的臀肉绷在裤子里,透出圆润的曲线来。
何淞扬眼睛发红,他一把扯下周唯安的裤子,白嫩的臀肉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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