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像我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谁在乎我和哪个女人一块出场啊。”戚杭取了一杯伏特加,说完喝了一口。
“我刚才见着沈畅了。”
“嗯,他刚才回去了,这个点是他上床睡觉的时间。”
“我以为是因为不想见李蒿呢。”想起刚才提及李蒿,沈畅脸上的表情,顾承风不由得一笑。
大概明白顾承风为什么会笑,戚杭也跟着笑了起来,说:“你朋友也真够可以的,谁会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说那种话,也不怪小畅反感他。”
“在美国直接惯了,忘了交待他在国内含蓄一点。”说着顾承风又喝了一口威士忌。
“哦?你邀请别人也会这么直接吗?”
顾承风一怔,不明白为何戚杭要将话题扯到这上边,按照以往的习惯他应该早就先回避或是终止此类话题,以免牵扯出从前的事情来。
虽然心中有疑问,但顾承风还是笑着回答他:“不会,我没邀请过任何人。”
关于这点,顾承风并没有说谎,在美国确实有很多人想要追求他,有男有女,但都被他给断然拒绝了,他不是没有想过借着新的恋情来忘记戚杭,但到最后他还是放弃了,因为他发现有些人越是刻意想要忘记,记忆反而越深刻,既然要铭记一辈子,他又何苦去祸害别人。
“守身如玉给谁看呢?”戚杭笑了笑,仰头将杯中的伏特加一饮而尽。
顾承风闻言十分气闷,很想说你明知故问,最后无力的垂下肩膀,苦笑了一下说:“没找到令我心动的,所以到现在还单着。”
话说到此,再多说已无益,戚杭应了声哦,便收住了话头。
顾承风此时冷静的想,看吧,话题只要有一点谈及过去的苗头,戚杭便立马开启逃避模式,然而这次顾承风不打算再让他继续逃下去,借着酒劲说:“一直以来看你不愿提及过去,我也配合不敢多问,然而今晚话头既然是你开的,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谈。”
顾承风觉得自己累了,这场如同拔河一般的角力赛,让他累得身心俱疲,他真的不想再配合戚杭玩所谓的猜心游戏,他放弃最后的挣扎,承认自己输了,输得彻底!
然而承认输了又能如何,过去的已然过去,无论如何遮掩,伤痕在那,明摆着,揭开伤疤的过程,不用想,必然会痛得撕心裂肺!
估计戚杭没想到顾承风会如此直白,先是一怔,过了一会,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说:“谈当然要谈,我是不想提,然而我没说你不可以问,有些事情你可以直接来问我,又何必跑去问沈畅。”
顾承风恍然大悟,原来沈畅已将今晚他们的谈话内容告诉了戚杭,怪不得他觉得今晚戚杭有些奇怪,可是他又有什么好生气的呢,明明是他在他面前摆出一副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谁也别提的架势在先。
顾承风冷笑,既然话说开了,他也不想再伪装和回避,反问他:“如果问你,你便会告诉我吗?你能够保证你不会逃走吗?”
“当初先逃的不是你吗?”
顾承风一震,终于,不可避免的谈及往事,然而时间与地点都不对,他沉默了片刻,仰头将杯中所剩无几的威士忌一口喝光,然后擦了擦从嘴角溢出的酒渍,轻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去我家?”
“还是去我家吧,我家离这不远,咱们又都喝了酒,不方便开车,用走的就能到。”
顾承风点头同意。
出了酒店大门,顾承风发现,雨不知道何时停了,凉风习习,树影摇曳,清爽的空气让顾承风的酒意消去大半。
戚杭走在顾承风旁边,眼睛直视前方,一路上再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顾承风紧跟他的脚步,路灯昏黄的灯光投射在他们身上,拉长了身影,为这凉爽的夜,增添了一番温馨的假象。
顾承风以为,住在豪华大酒店的附近,必是不错的小区,然而在跟着戚杭七拐八弯的进了弄堂,脚步最终停留在一栋破旧的小楼面前时,顾承风大吃一惊,小楼看起来年代格外久远,泛黄的墙体上密布着各式格样的涂鸦和小广告,感觉它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顾承风无法相信这里竟还能住人。
顺着铁制的陡峭楼梯向上爬,顾承风跟着戚杭上了三楼,当戚杭在一扇上边用红色油漆写着“欠债还钱”四个大字的木门前停下脚步时,顾承风比一开始见到旧楼时还要震惊百倍,门上醒目的颜色刺痛了他的眼睛,一想到戚杭平时就住在这里,他的鼻头开始发酸,有一股想要哭的冲动。
也许是感觉到了身后顾承风的心情,边打开木门,戚杭边自我调侃说:“谁能想到平日里外表光鲜亮丽的明星会住在这栋危楼里,进去吧,好在里面比外面要强很多。”
说完戚杭顺手打开灯,屋里顿时变得明亮起来,顾承风这才把屋里的一切看得真切。
房子面积大概20多平米左右,就一间屋子,还要兼具家中各个空间的功能,在顾承风看来,也真是够为难的。一眼扫过去,屋内所有东西一目了然,玄关处便是厨房,占了原本就不宽敞的玄关一半,黑色大理石料理台上,厨具收拾得井然有序,调味料一应具全,看来平时戚杭常在家中开火。
由于戚杭的鞋子较多,厨房对面的那面墙上做了一个嵌入式鞋架,算是解决了鞋子无处安放的问题。视线再往前去便是客厅,客厅内摆放着一张四人座藏青色布艺沙发和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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