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美丽吧;如果我们在一
起四十年,我就和你一起搬到你的老家去住,每天见见你父母,给他们送点好吃的,我这个女婿做得不够周到,以后会好好服侍他们二老;如果我们在一起五十年......”他突然一
把抱住了龚维叶,鼻息相近,唯一的空气循环在两人的身体内,合而为一,紧盯他眼中的自己,“我就每天喊你‘老龚’,‘老公’。”
龚维叶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肩膀,紧紧的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
“方琰,你并不是一个同性恋,为什么会爱上我?”
“维叶,如果你是一个男人,我就是一个同性恋,如果你是女人,我就是异性恋,如果你不存在,我就是自恋。”
“嘻......”
“你笑什么,我说真的!”
“你的确是一个自恋狂,自大狂!!”
“那也总比白痴、笨蛋要强吧!”
“那你这自恋狂为什么要爱上一个笨蛋呢?”
“物极必反啊!我这绝顶聪明的人只有找笨蛋才能互补,我怕找个和我一样聪明的人,生出来的后代会制造出什么可怕的先进武器把这个世界给毁了怎么办,所以为了世界的和平
,还是找个笨蛋好了,我是很有牺牲精神的----哎哟,你干嘛拿枕头砸我啊,欠扁了是不是,哪儿痒告诉我,我替你‘挠挠’......哎哟,你还打......找死......”
幸福降临到头上,我们尽情挥霍,不为明天保留一点,只因我太爱你,太爱你,找不到多余的空间去保存回忆......
50.幸福生活(九)
龚维叶在候车室里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终于接到宁叔他们乘坐的火车。
拉下跳到他身上的小妹,从宁叔手里接过行李,龚维叶边走边说:“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都累了吧,先到我宿舍去休息一下,明天我再带你们好好逛一逛。宁叔,你们早该来看看的。”
宁叔点点头,露出笑脸,“这下要给你们小孩添麻烦了。”
“瞧您说的,您就是我爸啊,哪有嫌父母麻烦的。”龚维叶一脸温和的笑容安抚稍有些紧张和不安的宁叔、宁婶。
“嗯,是啊!”宁叔不住地点点低垂的头,前几年还算黑亮的短发如今已有些发灰,白茬渐渐冒出头,一身青条衬衫板板正正地贴在身上,还是去年他特意在专卖店买了带回去的,应该是一直没穿过。当时嘴上是训斥他乱花钱,但他看得出来,闪烁在老人目光中的东西叫欣慰。
宁婶在维雪的身边时不时四处张望着人潮如流的火车站,扯扯宁叔的袖子,发福的脸上满是兴奋,“哎,老头子,你说这大城市咋就是不一样呢,人咋那么多,一个火车站嘛,比咱家地还大好几倍,真是不会过。”
“哎呀宁婶,你知道这城市多少人口吗?一千多万呢。”维雪挽着宁婶的胳膊,“来来往往的重要枢扭,怎么可以寒酸。”
“一千多万?那得多少人哪!”
“呃......就是比从村前排到村后还要多的人。”
“那么多啊......”
龚维叶回头望了一眼,继续和宁叔聊着,“这次来就多住几天吧,家里也没什么担心的事了,您和婶好好玩一玩,一直都没有机会把你们接来,我真是没用。”
“维叶。”宁叔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瘦削的脸紧绷着,“我和你婶从没指望你们要大富大贵,平平安安就好。将来有各自的家庭,相互之间也一定要多走动走动。维雪这两年还需要你们照顾,都不容易啊。等工作闲下来的时候,常回老家看看,我和你婶也就满足了。”
“嗯,叔,您放心。”沉甸甸的行李,沉甸甸的心。
“哎呀婶,你以为和乡下比啊!”维雪喳喳呼呼的声音再次响起,“每家还能划上几亩地,这里可是一寸土地一寸金啊!光凭哥那点工资,想买上一套普通的房子都得好几十年。所以,如果我是小凡姐,也一定会选方大哥。”
宁婶慌张地瞅了一眼提着行李箱走在前面的龚维叶,然后一掌落在维雪肩上,“你个死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
揉揉肩膀,扁扁嘴,龚维雪不甚在意地道,“有什么关系,小凡姐又不在,再说我说得也是实话。等我以后上大学也要考这里的学校,这样就能永远和我哥、小凡姐在一起了。婶,等我挣到钱,把你和叔也接来,加上未来姐夫、嫂子,我们组成一个大家庭,再也不分开。”
“你这张嘴哟!”宁婶脸上笑开了花,心里美滋滋的。
“哥,小凡姐怎么没来?”
“我早上给她打了电话,她说今天有重要会议,一时走不开。”
“那她和方大哥还在一起吗?”
“......”
“哥?”
长久的沉默后,“他们,没有,没在一起。”坚定无比的语气,也是对那个男人起码的尊重。
龚维雪压下疑惑的双眼,她猜得没错,果然,还是不行。那些在麦地的日子,那些假面的告白的确不是一句玩笑和误会可以解释和一笔带过的。哥,方大哥真的对你......
衣着华丽的都市男女踩在时间轴上匆匆而过,扛着大包小行的外地务工人员或期待或疲惫地坐在候车室的长椅上,茫然地望着这方天地所包裹的紧张的城市。一来一去,停靠的车站,单调的奢华。
“小雪,你看,这楼可真高啊!”
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钢筋水泥架构的繁华世界,五彩缤纷的外层装饰,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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