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向下移,牙齿在脖颈上轻轻摩擦的感觉,温热又麻痒,让人汗毛直竖起来,不知不觉中手紧紧揪住了对方的袖子。
“李朝东,不要……不要舔了……都是口水。”他小声抗议,从睡袍口袋套出一包湿纸巾,抽出一张,抬手拼命擦揉耳朵。
李朝东停下,微微诧异道:“你还随身带着湿纸巾?”
他郑重其事:“这是好习惯。”
“好个头!简直煞风景!这叫情趣!”
“弄的全身口水臭烘烘的就是情趣了?那我宁可不要。话说你舔来舔去究竟作甚?我的耳朵又不是涂了果酱的面包片。”
李朝东忽然觉得yù_wàng消退一半,哭丧个脸,沉思一会,振奋精神说:“是你说过病好了就要以身相许来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了?什么以身相许?”他一头雾水。
“你发烧的时候,说病好了就来做全套的,还说你爱我的。”
这当然是瞎扯蛋,他发烧的时候虽然睡觉贯爱踢被子,还说胡话来的,但满口都是水痘方案打针什么的,李朝东曾盖了被子问他“你究竟爱不爱我”?他酝酿半天只在被窝里叫了声“你这满脸水痘的”便昏昏睡去,这事李朝东记得清清楚楚,然而伍园长估计没什么印象,今日此时又拿来忽悠人,无非是长久以来怨念积累的深了。
伍向阳闻言竟然惊的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或许被舔了耳朵,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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