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远都可以听到他大喊大叫……不过你居然叫他去睡觉?美国这个时候可是白天。”
“对,波士顿那里才下午二三点,他们已经嗨疯狂了。”我耸耸肩,“我得让克里斯去管管他们,免得把警察给招来就不好了……你先睡觉吧。”
他打了一个小小哈欠,“不了,我等你一起。”
我翻身把电脑拿过来,给克里斯写了一封长长的邮件,让他关注一下安迪他们的情况,别让他们玩得太疯,之所以没打电话,是因为对方现在应该在会议室里开会——自从我离开,克里斯的工作量直线上升,他现在老对我抱怨他连约会都没有时间了。
对此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只是在后来默默的给尼尔寄了一张往来波士顿的飞机票。
布兰登安静的看我写邮件,一只手揉着自己的眼睛。床铺软得要命,要坚持住很不容易,他没多久眼睛就快闭上了,靠在我肩上发出和猫崽子差不多小小的呼噜声,我推开笔记本,把他移到枕头上。
布兰登立刻又惊醒过来。
我看他晃晃脑袋,似乎要把瞌睡虫甩出去一样,勉强自己保持清醒,这个举动实在可爱的要命。要知道我的秘书大人平常总是以一种精神抖擞的面貌示人,疲倦和困倦是在他身上几乎是看不见的,但他现在却把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现给我看,也只有我看得到,这样一想我的心几乎软成一滩水。
“好啦宝贝,可以休息了。”我也躺下来,拉好我们的被子,把人搂在怀里。布兰登舒服的叹息一声,“和克里斯蒂安说完了?”
“说好了。”我一只手枕着脑袋。“唔,我还真是有同情心,只叫他把安迪几个人送回家。没提什么处罚,按理来说公司酗酒是绝对不允许的。”
“安迪和别的职员不一样,威廉,你不能拿普通人的标准要求他。”布兰登即使困得不行,脑子依然转的很快。“他是个geek,有时候喜欢乱来,不守规矩,肆意妄为,这不是我们一早就知道的吗?但是放心吧,他不会做出没有分寸的事。他已经不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了。”
“布兰登,你这么了解他只会让我醋意勃发。”我故意说。
他忍不住笑了,随后又打了个哈欠,我这次没再拨撩他,只是吻吻他的额头。“快睡觉。”
布兰登和我在华国足足待了四个月的时间。远比上一次为镭射眼待得久,相比美国,华国的贷款制度健康的多,而华国人普遍又有存款的习惯,不用担心破产的危机。而如今恰恰是房地产市场发展最快的时机,种种迹象表明我将证券公司转移到亚洲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然而隔了几日,国际金融日报的评论员杰森.威尔逊公开在他的专栏发表一篇评论,批评我最近两年所做的一系列决策。
“威廉菲尔德这两年已经放弃了他的进取心,变得懦弱又无能起来,他做的决定就好像一个喝醉酒的家伙只凭感觉做事,把以前一切冷静正确的思维都抛之脑后,这并非笔者心存偏见,想想看,任何一个领导人都不会在一片利好的情况下退出美国次贷市场,但偏偏菲尔德就这样做了,他的举动如此的不合时宜,估计也就只有的股东们可以忍耐他这几年的愚行。”
“然而或许是他们不得不忍耐,因为笔者听闻,集团虽然属于合资企业,但公司的总体事务仍然是威廉菲尔德一人说的算,董事会的决策层形同虚设。我不得不再次批评政策上的错误,这根本不是一个新时代的公司。完全不民主的领导者和一个疯狂的决策者,很容易将一个集团拉入深渊。”
“再让看看他的收购记录吧。宝开游戏公司,y和安卓系统……集团这是和谷歌干上了吗,他们收购的每一家公司,都曾经在谷歌高层办公室的桌头文件中出现过。不过可笑的是,除去宝开游戏公司,安卓和y对用户都是免费,看看这个季度他们可悲的营业额,完全是为和t-做嫁衣。”
在他描述中,安迪鲁滨变成一个奸诈小人,不停挑唆我收购各种无名公司,用来扩充安卓系统的服务,而我是昏聩的君王,不顾其他人反对,一意孤行宠信安迪,他甚至怀疑我和安迪有什么不正当关系,才会让我的决策和前几年完全不同。
我又好气又好笑,“我才看不上安迪,这个威尔逊应该去写娱乐小报,既然他联想这么丰富的话。瞧瞧这几句话,什么‘听他几句话就失去了理智’,‘某几个离职雇员证实安迪总是在菲尔德办公室待的很晚’,‘他们有时候会彻夜长谈’,这都是都是什么鬼?搞得他们好像看见我和安迪已经躺着一张床上一样。”
“我知道。”布兰登安慰我。“不过这篇文章表面上是指责你,实际是反对安迪鲁滨,仔细一看,他们的矛头都指向的是安卓系统。从这些词,免费,无盈利和退缩来看,他们目的是让股东和雇员对我们失去信心。”布兰登眉头皱起来,“这篇评论一出,的确是会让我们手忙脚乱一阵。”
我思索一下,吐出四个字,“塞班公司。”
除去塞班公司,安卓没有阻碍其他任何人的利益,安卓的壮大让这个智能手机的龙头老大感到惧怕,它的产品号召力和客户满意度都与日俱增,好评和用户不断上涨,这对于塞班来说是一个莫大的威胁,塞班不惜以这种方式造谣中伤它,也要将安卓扼杀在起步阶段中。不过,我可没有任人宰割的爱好,既然有人侵犯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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