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施廉飞的说法是这样房间才不会有霉味。
「你受伤了?」瞥见张清绝白皙光滑的背上印着不明的青黑,施廉飞问道
「啥?你别乱看啦!」闻言,张清绝的脸蓦地红了,下意识将手遮在胸前再道:
「而且你就不能等我洗完在进来吗?」真是搞不懂施廉飞脑子里都装些什麽,好好一个浴室竟然没门锁!女性使用时就挂个牌子,又不是在日本。
「什麽东西还没退呀?」咻的一声门被拉开,梅子闯了进来
「该死的大澡堂。」张清绝暗骂
是说,梅子不是女的吗?
「喔!清绝哥怎麽受伤了?是之前工作怎麽了吗?」进入澡堂的梅子也看见了散布在张清绝身躯大大小小不一的伤
啧!不过就是出差时不小心伤到的而已,问这麽多做啥。
张清绝不想多说转身就要出去,没想到施廉飞那个白目竟将他一把往怀里搂,对梅子那个女装癖道:
「其实这些伤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清绝摀住了嘴
有些话从施廉飞嘴里讲出来,还不知会被他说到哪里去。
「被家暴吗?太悲惨了!不过没关系!以後清绝哥就住这别回去了。」梅子气愤的说,他最讨厌那些小孩生了还不好好照顾的大人
既然被当成是被家暴的,真不知该说什麽。
这人心思也太单纯了吧。
洗完澡後,张清绝也回到房间
他被分配到的房间豪华到让他屡次以为自己住在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了。
k的大床、厚实的双层窗帘、大片的波斯地毯、透亮的落地窗外是大理石雕砌而成的阳台,阳台上还摆着一张小桌、一张可调式的躺椅
重点是,房内有一大面镶着书柜的墙,一整面的书够他打发时间了。
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後,身上热气未散的张清绝走到阳台外吹风,夜晚海风是往陆地上吹的,阵阵凉风中夹杂着淡淡的咸味。
在隔壁阳台上的施廉飞瞥了一眼张清绝湿漉漉的头发立刻皱起了眉头,对隔壁阳台的张清绝道:「把你的头发吹乾,会感冒。」
「喔。」张清绝喔了一声後仍是站在原地不动,吹风
「张清绝。」施廉飞看他不动低唤了一声
「现在是夏天,不会这麽容易感冒的。」他张清绝的身子可是很硬朗的,都几十年没感冒了,要他感冒哪那麽容易
施廉飞啧了一声,转身走进屋内,再次出来,手上多了条毛巾。
「接着。」施廉飞说完就把手上的毛巾抛给了张清绝
後着反射性的接住了施廉飞抛过来的毛巾,巴眨两下那双漂亮的褐色眼睛,问:「做什麽?」
「把头发擦乾。」施廉飞说
「你比我老妈还罗唆。」张清绝虽是这麽说,还是照施廉飞说的把头发胡乱擦了一通後把毛巾丢回给施廉飞。
「别仗着年轻就这样糟蹋身体。」见张清绝胡乱擦了擦头发便把毛巾丢回给他,不禁再次皱起了眉头
「我才不会因为吹点风就感冒勒。」张清绝对施廉飞说的不以为意,都那麽久没感冒了,没道理到这儿吹个风就感冒。
「不过是说……」张清绝忽然话锋一转,问到:「你怎麽变成现在这样子的?跟你住的那几个又是?」
「说来话长,那些人是你去警校之後认识的,那两个小的,我当成弟弟看,那老的,当叔叔。」施连飞对他从来都没有甚麽好隐瞒的
「你就没甚麽要问我?」张清绝套了句施连飞早些前问他的话
「没甚麽好问的。」
说完,两人对视了下,不约而同的笑了。
他们之间也不用多问些甚麽。
「你知道我是来干嘛的,不打算先把我排到个不重要的位置?我投身警界多年,你不怕我反间?」张清绝目光拉远到海上问
「呵,你不也知道这位置是要钓条子来的?」施廉飞轻笑反问
「大人有所不知呀!我无奈呀我!」张清绝夸张地向天喊道,天知道他多不想来,天知道他只是又一次被陷害,施廉飞这烫手山芋,除了他还有谁敢接?除了他还有谁有能力接?就算知道这是个坑,上面的还是毫不留情把他给推了出来,真真好狠呀。
「或许他们知道你我二人的关系,喊无奈的会是他们。」施廉飞回
「哼,谁让他们想陷害我,我还没一来就泄漏我们的行踪呢。」张清绝翻了个白眼,迟早有一天他肯定会被害死的。
「你不愿意跟我透露下?」施廉飞问
闻言,张清绝接续刚才翻白眼的动作,再翻了一次白眼,回:
「那你要跟我讲你们啥时要犯罪吗?」
「哈,这麽看来,你还没准备好要回来。」施廉飞笑说
「啊!」唉,自己果然没办法一下就习惯呀。
第5章小段子~
翌日,办公室内仍是祥和宁静,笔尖划过纸张唰、唰、唰的签名声和定时的书页翻动声以及时不时夹杂着的吸鼻子声。
是的,张清绝感冒了。
‘施廉飞在听到张清绝不止的吸鼻声,轻叹了声,道:「多喝点温水。」
「我有喝。」张清绝指了指玻璃桌上的瓷杯边吸着鼻子边说
「再去喝。」
「喔。」张清绝随便应了声,都喝了好几杯水了,而且他也懒的看书看到一半就爬起来,这样很烦。
「快去。」施廉飞见张清绝随便应了声还坐在椅子上,不厌其烦再说一次
「等一下。」张清绝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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