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质疑,苏文开门见山,问要他如何证明。
谢天行只是附和而已,并没有什么好的建议,闻言不由看向今天的客人方承世,口中说道:“方老师,你亲自前来,肯定已经想妥办法如何证明苏文是个西贝货了。你来说说,让这个撒谎小人原形毕露!”
方承世闻言不悦了,直觉很讨厌这个学生,心想:“我什么时候说苏文一定不是写那三首诗的人了?我只不过是说要确认一下罢了。”
不过他毕竟是在外面摸爬滚打多年的人,不动声色扫了谢天行一眼,笑了一下说:“苏文,听余成说你之前为了让他荐稿,他考校过你了,让你当场赋诗一首,还要贴切你所说的断头诗的主题,这才有了你的《过零丁洋》。是吧?”
苏文点头称是,反问:“难道方老师也想让我现场赋诗一首?”
“有何不可?”方承世闻言兴奋起来。
“不妥不妥!”说话的谢天行,他直接摇头否定苏文的提议,大声强调,“方老师,你不要中了这家伙的计!他敢说这话,那就是心里已经有了对策。这些诗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来的,他都熟记在心,只等适当时机念出来就行了。余老师就是这样落入了他的圈套,成为他的荐稿人的。”
这些话一出,顿时得罪了三个人。
苏文也就不说了,方承世愈发觉得谢天行这个学生讨厌到了极点,让他不要中计,不是说他蠢么。最为躺枪的就是余成了,他现在恨不得把谢天行这个学生一脚踹出办公室!
好嘛,几句话能把现场的人全都得罪完,谢天行也算是奇葩了。
看他还想说什么,余成怒喝一声:“谢天行,你给我闭嘴。该如何验证,那是方老师的事,还不到你插嘴!”
“老师,我……”谢天行委屈得不行,愤恨瞪了苏文一眼,满脸都是恨意。
苏文翻了翻白眼,心想你瞪我有什么用,是你自己作死,关别人什么事。
方承世本也不打算理会谢天行了,不过为了服众,他还是解释说:“谢天行同学,苏文写的三首诗,你都看过了吗?”
谢天行想说都看了水平也就一般般,可又想到苏文第三首诗并没有当众念出来,而是写到纸上直接交给余成的,余成也秘而不宣,只是激动地说好诗,立刻就当了荐稿人。
因此,苏文写的那个《过零丁洋》他是没有见过的。
方承世见状,立刻明白了,笑起来:“你没有见过,并不了解其中的诗有多么了不起,特别是第三首!我敢说只要这些诗拿出来,作者立刻就可以扬名天下。我想没有人会愿意把这样的诗给其他人使用的。所以……你懂了吧?”
谢天行郁闷了,他是聪明人,方承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诗是好诗,好到没有人愿意给其他人分享名誉,更不会有人愿意代笔这样的诗。那么,苏文十有八九就是原作者。
想到这里,谢天行扭头看了苏文一眼,只见他神情淡然,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质疑而恼怒,心里就更不爽了,不由嘴硬说道:“方老师,这个苏文我也了解,以前是能写些小文章,可那都是应试作文,突然能写出古诗来,这事很蹊跷的!”
“也许人家苏同学一直默默学习文史诗歌,厚积薄发,突然有了突破,能够表现出来了呢?”方承世主动为苏文找了一个理由。
谢天行只能更郁闷了,无话可说。
方承世这才笑着说道:“诗歌这东西,靠的是灵感,另外急才也很重要。苏同学,这样吧,我与你的余老师一样考校你,只要你现在能再写一首古诗,与你前面三首主题比较贴切的就行。水平不是很差的话,我就承认这些诗都是你写的。以后无论谁问起,我以今天的境况来解释,都可以应付过去了。怎么样?”
苏文耸耸肩:“我没意见。”
“好!有自信!”方承世赞叹苏文的胸有成竹,说完他也抱手在胸,一副期待的样子。
余成也来了兴趣,忽然想到一事,说:“哦对了,苏文,之前我给你写的序文,就是交代了今天早上的事情,说明那三首诗的由来。刚才你方老师和我说过了,这样写并不妥当,毕竟事关文武圣人。我想了一下,哪怕不牵扯文武圣人,你这些诗换一个情境都是难得之作。他让我改一下序文,你没有意见吧?”
苏文连忙摇头:“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余成松了一口气,紧张的心总算放下来了。方承世提起序文的不妥当,他仔细一琢磨,吓出一身冷汗,觉得自己太鲁莽了,真把序文报上去,苏文不出名还好,一旦出名,说不定会遭受那些毕生维护文武圣人声誉之人的口诛笔伐。
到时候,一个年轻的人才说不定就要夭折了!
还好警醒得早,有回环的余地。
余成却不知道,他松一口气的同时,却招来了谢天行这个有心人的注意,他把余成的话一琢磨,顿时明了是怎么一回事,他瞥了苏文一眼后,赶紧低下脑袋,目光闪烁,发出一丝阴冷的光芒,心下嘿嘿冷笑,生起了一个阴人的主意。
“其他不扯了,赶紧作诗,作诗!”方承世催促苏文赶紧行动,他太期待苏文的诗歌了,他觉得读苏文的诗歌是一种享受。
苏文点点头,在三人不一样的目光下,装模作样地走了几步,一副思考的样子,其实他心底早就有了腹稿:“唉!本想留一点存货,看来还是要表现出来了。不过得想办法想出一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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