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给吓得直接坐在地上,带着点点暧昧的气氛一瞬间全没了。
这熊孩子。
“我……”白修年转过头,陈渡厚重的手掌盖下来。
常年做粗活的人手劲可不小,就算刻意放小的力度,白修年也仿佛硬生生被赏了一个耳刮子,一时间也懵了。
“修年,你、你没事吧!”陈渡慌忙收回手,其实他是冤枉的,他明明用了很小的力气。
“没事,去遇岁那边看看吧。”白修年脸上表情不变,内心已经哭成了傻子。
白修年觉得大概今天一整天都不想和陈渡说话了。
“哥哥,你看,这里也有鱼。”几乎是含着泪光顺着白遇岁的手指头看过去,白修年好像懂了什么叫做崩溃,就为了这么几只自己已经知道的鱼,不仅把好好的表白现场给破坏了,还让他这个被表白者平白无故吃了一掌。拉长脸瞪着已经尽力缩小自己存在的陈渡,轻哼一声。
“哥哥,这是什么花,我可以摘一朵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白遇岁并没有发现另外两人身上奇怪的气场,此时他心里只有林念远拿着花抿着嘴巴轻笑的样子。
“这叫荷花,也可以唤作莲花,你若是喜欢就摘吧。”把心中的郁闷给散去了,白修年带着两人逛了一圈空间,出来的时候白遇岁脸上红扑扑的,拿着一支荷花一个劲往外瞅。
“遇岁,你替哥哥带些东西给阿秀阿麽。”随便拿了点东西塞进篮子里,交给白遇岁,瞧着小孩眼睛一亮,白修年郁闷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那,哥哥,我走了。”抿了抿嘴巴,白遇岁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在两人面前笑了出来,抬眼悄悄望了一眼白修年,拿起桌子上的篮子,在望向陈渡的时候,收起脸上羞涩的笑容,说道:“陈哥,我走了。”
望着小跑着远去的背影,白修年不禁感慨,果然是长大了啊。
转过脸,目光掠过陈渡,白修年下意识地收回脸,可瞧见对方可怜兮兮的模样之后那么点怒气也就消下去了。
可是那一个大耳刮子还是存在的呀!
白修年走到屋外,大富不在院子里头,估计跟着遇岁出去了,鸡鸭也喂了,谷子也晒好脱了壳,这会儿也全都收起来了,适应了忙碌的日子之后,不做点什么竟然闲得慌。
想起堆放在门背的番薯,白修年转身。
跟在白修年身后的陈渡脚步一顿,连忙垂下脑袋,两只手也不知道放在哪,可怜地缩在身后。
“行了,你跟我过来。”白修年无奈地叹气,见那人站在原地不动,索性把放在身后的手拉出来,拽在手里就往屋子里拖。
把人按坐在床铺上,白修年居高临下地把手撑在陈渡的肩膀上,深呼一口气。
突然掰起陈渡的脑袋,整个人俯下身子,捧着对方的脸,低下头含住不久前才触碰的嘴唇,几乎在相触的一瞬间,白修年年的脸就烧了起来。
白修年可不打算就这么收手,吸允着让自己亢奋的柔软,甚至伸出舌头试探着舔着微微张开的嘴唇,抚在陈渡脸上的手指轻轻颤抖着,作为一个从未接过吻的纯情处男,说情话简直就是他的死穴,所以白修年能想到的最好的告白方式就是这么直接干脆!但同样让人羞♂涩异常!
若是到了这个地步陈渡还没有反应的话那就不是男人了,带着茧子的手掌按压在白修年的腰部,用力把人往床上一带,两人的姿势就对调了。
身下是柔软的床铺,身上是沉重的男人,白修年闭上眼睛。
当白修年肿着嘴唇凌乱着头发气喘吁吁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突然很痛恨前不久装逼的自己。
所以说同样是新手,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第62章啊啊
“看什么看!”瞪着这会儿倒是觉得不好意思的束手束脚坐在一旁的男人,之前那使出蛮劲的人也不知道是谁。整理好凌乱的头发,白修年抿了抿嘴唇,可这一动,嘴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让他直接黑了脸。
qín_shòu!
“媳妇儿……”
“不许叫媳妇!”龇着牙露出一副再叫就咬死你的凶狠模样,眼睛瞪得圆圆的,在吻技上已经略逊一筹的白修年怎么的也不能再次在称呼上吃亏。
“修年……”飞速抬起头瞧了一眼怒气满满的白修年,陈渡又垂下脑袋,两只手搅在一起不停地搅来搅去,若不是白修年作为当事人知道之前的情况,还不指不定以为自己怎么了这人,于是在对方视线移过来的时候举起拳头捏了捏。
“喂,你、你怎么回事啊。”白修年下意识地后退半个屁股,这男人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是做什么。
“修年,你是不是嫌弃我了。”陈渡耸拉着脸,肩膀也无力地垂着,仿佛受到了不可承受的打击,若不是在那双墨瞳之中看见了真真切切的悲戚和伤感,白修年一定会以为这个人在和自己开玩笑。
哎,更加确定自己养了个巨婴的想法,白修年重新坐回陈渡的旁边,伸出手,盖在陈渡的手上,轻声说道:“我回答的还不够明显吗?”对上对方瞬间变成亮晶晶的眼睛,白修年有些想笑,但嘴边的话没有停。
“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你应该知晓我不愿骗人,我做出的决定从来都是发自内心,没有人可以强迫我做决定,你懂吗?”望着陈渡的眼睛,白修年从里面看见了以前从未有过的风景。
陈渡虽然还是很介意不能喊媳妇儿媳妇儿这件事上,但面对媳妇儿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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