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钟之后,卧室门被踹开了,中二病冲进来扑到床上,拿被子死死地闷着蔺柏文,一屁股坐上去:“我爸你也敢搞——喂,幺幺零吧?你好你好,我家进了流窜犯,暂时制住了,这边是阳x山别墅二区12……”
暴发户把手机也抢过去了,按挂掉,低声说:“滚。”
中二病:“流窜犯啊!新闻说最近这边——”
暴发户把中二病推开了,把被子掀开,刨出差点缺氧的蔺柏文,开了灯。
中二病冷静下来,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警惕又怀疑地问:“这谁?你能不能要点脸?会得病的,而且不道德。”
暴发户冷漠地说:“滚出去。”
蔺柏文快天亮的时候终于醒了酒,又成了一条翻白眼的死鱼。
暴发户起了床,洗漱完之后把蔺柏文的卸妆水和卸妆棉扔到床上,这意思很明显,就是只需要他先卸妆,把那个已经糊得跟鬼一样的妆给卸了。
蔺柏文拧开卸妆水瓶子,朝嘴里就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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